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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有了肌膚相親,不怕這人不屈服。

陌戟心念一動沒有反抗,摟住齊木的腰,配合地任他褪了外袍。

齊木整個人完全變樣,想猛獸吞食般,完全陷入中,摸上陌戟冰涼的面板,有些粗魯地揉捏,十分情動道:“……尊上。”

這一聲萬分清晰在識海中炸響,陌戟渾身一震,笑容僵硬在臉上,情動消失無蹤。

“夠了,你還在自欺欺人!”

他猛地把齊木推開,喘著粗氣起身穿上了衣袍。眸光很是複雜,甚至有些厭惡,他冷哼一聲離去,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那聲並非是直接說出來,而是傳音!

齊木含著半口玉液沒有吞也沒有吐出來,眼裡透著一絲清明,復又迅速被情慾取代,掙扎不休。

他渾身戰慄,雙眸充血,甚至忍不住仰天長嘯,不能露出破綻,幾乎是陌戟離開的瞬間消失在原地,衝向樓外,返回寧王府。

這般狼狽之態,齊木不用想都知道,實在不願被任何人看到。

他沒有半分氣力並未驚動旁人,輕車熟路般回到自己的庭院,想要衝向房間。眼前卻模糊不清,體內滾燙的血液翻滾,那種鋪天蓋地的快感來不及疏解的難捱感,讓他幾欲絕望,連恨都沒空去想。

突然,吱呀一聲,門開了。

齊木看不清人來,下意識衝了過去,狠狠撞在那人身上。

一聲極低的悶哼。

那種難以言喻的聲音,恍若魂牽夢繞了無數次,熟悉到骨子裡,那是一個單音都極盡蠱惑,欲罷不能。

齊木按住那人的頭,重重地吻了上去,來不及吐出的玉液順著舌尖盡數推進那人口中,好聞的氣息縈繞鼻尖,齊木僅存的理智嘭地一聲支離破碎。愈加急不可耐。

只聽一連串桌椅倒地聲,兩人翻倒在地,滾了幾圈。

淵落觸不及防被壓在身下,頭磕在桌角有些暈乎,只覺得齊木很不正常,被壓得渾身隱隱作痛,正要推開。

然後聽到了沙啞的一句,像痛苦壓抑得再無法剋制,飽含無數情緒,說不出的想念痴迷。

“尊上,不要走……”

淵落一怔,抬起的手臂停在空中,頓了片刻,後輕輕摟住了齊木的後背,長指探入他黑髮間。

閉上雙眸,沒再掙扎。

☆、247·道侶

陽光透過鏤空的窗子;地面一片斑駁。

淵落醒了;什麼也看不見,能聽到熟悉的呼吸聲;旖靡腥味與血氣混在一起顯得糜爛。他眉頭擰著;面色很是複雜。

齊木半個身子搭在他身上,腳和手臂壓了半邊,正熟睡。

這人被下了藥;意亂情迷之際狂躁得很;出手根本不知分寸,是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淵落。可說的話每一句不離尊上二字;明明先前當著本人的面狠話放了一大堆;理智全失只剩情慾的時候;倒是哭得一塌糊塗。

才分出了半靈身,氣息萎靡,淵落恰好連動的力氣也無,根本有心無力,每逢忍無可忍地關頭,聽著齊木說著含糊不清的情話,火氣一消,差點被弄得半身不遂。

至高無上的仙尊,堂堂大陸主宰,戴上面具便能將魔域玩弄於鼓掌間的無上魔主,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半晌,一聲嘆息,微不可覺。

淵落手臂伸出,手背擋住了自己的眉眼。艱難地起身坐在床沿,摸索著邊上的衣袍,披在身上。

同時,齊木輕哼出聲,突然猛地一顫,一下子驚醒過來。倒吸一口涼氣,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下邊。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誰準你進來的,出去!”

淵落沒有回頭,一言不發,緩緩走了出去。

齊木頭暈目眩,身體卻輕鬆了不少,後面並無半點不適。鬆了口氣。

零零碎碎的片段閃現,他記起了昨晚喝了那東西,回來後做了一場夢,似乎看到了尊上,滿腦子都是尊上的聲音,哪怕一個單音也勾魂奪魄刻骨銘心,肌膚相親的觸感很真實,軟而溫潤。他似乎把尊上給……

齊木深呼吸,只覺得光是想想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按了按眉心,陡然一頓。

肌膚溫……溫潤!?

腦中那人的面目條然清晰,赫然便是那瞎子的臉。

齊木目露驚駭之色,他這才發現屋子佈置不同,絕不是自己的房間,剛才是……猛地一把掀開被褥,滿床的鮮血觸目驚心,歡愛的痕跡明顯,且很激烈,齊木渾身寒氣陡升,臉色煞白。

妖皇你狠!竟然使盡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