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癢。”
顧少遊伸出右手,可是並不敢直接探入戰喜衣服裡面。
他害怕引起戰喜的疑忌。
戰喜牽住顧少遊的手指,慢慢引入自己的後脊樑上。
但是她的左掌卻有意無意地按在顧少遊要穴之上。
顧少遊明白,只要自己稍有異動,戰喜掌力微吐,自己當即就得死。
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以顧少遊之武功,也絕對不敢貿然向戰喜動手。
顧少遊的手指滑上戰喜後脊時,他的心也跳動起來,戰喜無論肌膚、容顏都保養得極好,別說觸到肌膚,就是望一眼,也會怦然心動。
現在顧少遊的手指並沒有觸到面板,只是在外衣之內、內衣之上。
顧少遊手指輕輕撓動。
他已感覺到戰喜蘭花般的呼吸,已感覺到了她豐滿結實而又柔軟的肌膚。戰喜忽然嬌嗔道:“你這哪叫撓癢癢,簡直是……簡直輕得像春風嘛,不行。”
顧少遊低聲道:“教主,那我把手伸到裡面撓,好不好?”
戰喜呻吟似地道:“隨你。”
顧少遊的手指慢慢探入了內衣。
戰喜胴體的感覺更明顯。
顧少遊的手指在戰喜的脊背上輕輕划動,戰喜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
可是顧少遊卻不敢有絲毫妄動,因為戰喜仍按住他的要穴。
他心裡也不知把戰喜罵了多少遍:“呸,你這個死女人、老女人,還如此淫蕩,你把你的女兒戰爽送給我倒差不多。”
想起戰爽那嬌美的容貌,顧少遊的心中已把戰喜當作了戰爽,心道,“如果戰喜將我納為女婿,說不定我可以饒她不死。”
隨著顧少遊的愛撫,戰喜整個身軀似乎癱軟下來。
戰喜已大叫起來。
顧少遊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兩人的激情進發。
須臾間。顧少遊已將戰喜衣衫剝光。露出一副嬌美無暇的玉體來。
若不是深知戰喜底細的人,絕對以為她只是一個三十如許的少婦。
戰喜僅用一隻手,三下兩下就把顧少遊衣衫撕光。
他倆滾到床上,已像魚水一般不肯分離。
呻吟聲、喘息聲交雜在一起。
另外還有床身巨震之聲。
這時兩人雖然激情如焚,可是內心深處仍是絲毫沒有放鬆戒備。
戰喜的手掌仍然緊緊貼在顧少遊要穴之上,這是她許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按她的話說,這是她的良好習慣之一。
顧少遊則時時刻刻提防戰喜運用女媧補天大法吸取他的內力。
同時,他更沒忘了今日暗殺戰喜的計劃!
可是戰喜現在依然沒有一點破綻,他不敢採取主動。
顧少遊心道:“好你個戰喜,即使在此刻如狼似虎之際,也仍然對男人防範如此!可惜你只能享樂這一次了!”
戰喜心道:“顧少遊的床上功夫真不簡單,我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美妙的滋味。顧少遊啊顧少遊,你能跟我有此銷魂時光,即使為我死了,也算值得了。
床更震動。
叫聲更響。
慕然間,只聽得半閒館外傳來數聲慘呼,顯是有人遭了毒手。
緊接著一個女人叫道:“教主,兄弟谷的人殺過來了!”
戰喜這一驚非同小可。
她立即停止動作。
情慾霎那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想:“兄弟谷的人如何找到了半閒館?”
她已無暇細思,輕輕躍離顧少遊。
戰喜趕忙穿衣服。
她的手掌已離開了顧少遊的要穴。
就在戰喜躍離顧少遊,忙著穿衣服的時候,顧少遊已出手。
他雙掌齊擊戰喜。
這一招名叫“山崩地裂”,乃是顧少遊蓄勢已久的殺著。
力道最沈猛。
速度最快捷。
角度最刁鑽。
戰喜萬沒料到顧少遊會在此時暗算自己,待得警覺不妙,已經無法閃避。她只得勁凝後背,硬接掌力。
“砰”的一聲,戰喜的軀體端然不動,但她的嘴裡卻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顧少遊掌力擊中戰喜,只覺得雙臂劇震,胸口氣血翻湧,急退數步。
戰喜並未被斃於掌底!
她反應奇速,內功深厚,竟在掌力及身的一瞬間,將大部分掌力引入地下。可是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