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來,顫抖著雙手解衣褲。
衣衫已被那弟子撕破,一拽就掉了,只要解開褲釦就行了。
褲子終於脫下。
她的胴體己呈現於虎兒眼前。
秀秀不敢再看,已將眼睛閉住。
但她的睛睫毛卻在劇烈抖動。
顯然,她見到虎兒意欲強暴藏女,又回到了那痛苦的往事之事。
藏女雙眼緊閉,雙腿緊緊並著。
這樣一副美麗的嬌軀竟赤裸著,在寒風中顫慄。
陶醉不知不覺間已把手握起,心想:
“若不是怕打草驚蛇,驚動顧少遊,我定要躍下去殺了這個無惡不作的童魔!”那童魔身材矮小,腳尖點地,腦袋才至藏女肚腹。
他的嘴在藏女的雙腿問不斷親吻。
而他的一雙手卻左手撫著藏女臀部,右手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
不久,藏女的唇齒間便發出了輕吟,動人的輕吟。
很快,她的吟聲變得響亮。
她的身軀也在劇抖著。
秀秀已忍不住睜開眼來。
陶醉雖在瞧著,眼中卻燃燒著怒火。
那也是仇恨的怒火。
顧少遊若不是他殺父奪母的大仇人,陶醉早就出手了。
秀秀也看到了陶醉奇怪的表情。
她想:
“陶醉似乎對這小淫魔痛恨至極,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打他,可是他又像忌憚著什麼。”
突然,藏女一聲長吟。
她已站立不住。
她在童魔極有經驗的愛撫下,好像沒有一絲力氣,不由自主渾身癱軟下來,躺在冰涼的地上。
虎兒仍不放鬆。
他挑逗得更激烈。
藏女在虎兒的撞擊下,忍不住奮聲呻吟,盡最大的力量、最大的熱情迎承對方。
秀秀偷偷瞧了陶醉一眼,心道:
“以後我若和陶醉成親,他會不會這樣子對我?我……我怎能跟他共同觀看這樣下流無恥的情景?”
過了片刻,她再把目光移向藏女。
秀秀不禁深吃一驚。
原來那藏女面色蒼白,似乎已沒有血色,嘴角、鼻孔滲出縷縷鮮血。
陶醉暗歎:
“可憐一個藏女,又慘死於童魔之手。”
只待藏女完全沒了呼吸,虎兒才站起身來,神色之間顯得興奮異常。
他的嘴裡忽地發出一聲鳥叫。
一個人的嘴裡突然發出鳥叫來,把陶醉。秀秀都嚇了一跳。
陶醉心忖:
“童魔的口技不錯嘛。”
鳥叫聲未幾,已有一人飛身掠來。
這人身法快捷、端凝,目光炯炯,分明是一位武林高手。
虎兒指著這藏女的屍體,道:
“你先去把她的屍體處理掉,不許留下一點痕跡。”
那人應聲,抓起女屍而去。
陶醉心想:
“這人又是誰?他是不是跟顧少遊一起來的?童魔為什麼要殺兄弟谷的弟子?顧少遊知不知道?”
正想之間,那人己風一般掠來。
想必他有一套專門處理屍體的方法,大概是化屍散、銷屍粉之類的毒物,因此速度才這麼③üww。сōm快,而又幹淨徹底。
童魔道:
“你過來。”
說著,他把那人領到一個光線較亮之處。
只見他從身上掏出一個盒子,取出毛筆、剃刀、麵粉之類的東西,在那人的臉上一陣塗沫、修飾。
陶醉看了一會,就明白了:
“童魔是在為那人易容。”
秀秀也看明白了,想道:
“不知小淫魔會把這人易容成誰?”
又過了半晌,虎兒道:
“好啦。”
他取過一面鏡子,遞給那人。
那人仔細看了看,滿意地笑道:
“妙極了,真是妙極了!”
他轉過身來,陶醉、秀秀見到他的臉,都大吃一驚。
那人已變成了剛才死去的那名兄弟谷弟子,簡直一模一樣。
那人扒下死去的那名弟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更叫人分不出誰是真誰是假了。
虎兒面色凝重,道:
“你把這具屍體處理掉以後,即刻趕去兄弟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