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待她將手掌展開,紙條已化為粉末,籟籟而舞。戰喜心念電轉:“黑桃怎麼會死於谷弟之手?”
原來前日她與顧少遊密謀,引亞逵等人輕入雲南險地,負責圍殺亞逵的正是黑桃。
有飛鴿傳來訊息,黑桃大獲全勝,已凱旋歸師,不日將回到桃花教,如何反遭了谷弟毒手?
戰喜心想:“設計引誘明月堂之事,本來只有我和顧少遊等數人知道,如何谷弟也知道了?難道桃花教中還有內奸?”
陶醉為谷弟生擒,即刻被封閉全身要穴,谷弟展開身形,眨眼間掠出了數百丈。
當進人一片樹林時,陶醉吃了一驚,但見林內站著十幾名高矮胖瘦不一的漢子,想必都是兄弟谷的弟子。
谷弟手臂一揮,將陶醉擲在地下,道:“留兩個人看著這個小子,其他人跟我去殺殺桃花教的氣焰,順便抓兩個小妞兒消消火兒!”陶醉深知以谷弟神出鬼沒的身手,桃花教非吃虧不可,縱有青桃、白桃,恐怕也得吃啞巴虧。
果然不出他所料,谷弟先令人在路上埋伏,自己出其不意擒了兩個桃花教弟子。
桃花教弟子激怒之下,又損折數人。
谷弟大有自知之明,曉得此乃桃花教的勢力範圍,自己攻其不備,取得了一點勝利,絕對不能得寸進尺,否則戰喜親自出馬,情況就不大炒了。
他率領眾弟子迅速出了哀牢山,上了一條大道。
大道上早有數名兄弟谷弟子守候,還備了二十餘匹快馬。
陶醉和那兩名桃花教女弟子全身都動彈不得,給幾名大漢橫架在馬背上,接著馬蹄翻飛,賓士了數十里。
當到一條岔路時,谷弟即命手下兵分幾路,以擾亂桃花教追兵,叫她們不知向何處追趕才好。
谷弟則親自將陶醉橫放自己馬上,另兩名桃花教女弟子則放在另一匹馬上,由單手所控,不走大道,卻馳人了荒山野嶺。
陶醉暗歎道:“谷弟詭汁多端,桃花教的追兵再多,也救不了我了”馳了一陣,谷弟突然勒住馬,將一名桃花教女弟子跟陶醉調換了那女弟子大概知道谷弟要幹什麼,嚇得面色發白,籟籟發抖。
陶醉尋思:“兄弟谷、桃花教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男人遇到桃花教倒黴,女人遇到兄弟谷更倒黴。”
谷弟呵呵笑道:“小妞兒,別怕,你跟我說,你是不是還未失過身?”
那女弟子蒼白的臉上湧上幾絲紅暈,只是穴道被封,無法說話和動彈。
谷弟笑道:“我真糊塗了。”
伸掌在女弟子雙峰間一拍,女弟子只覺得渾身一震,穴道頓被解開。
谷弟又問道:“說,你現在是不是個處女?”
那女弟子見他日露淫邪之光,動作猥褻,一顆心怦怦直跳,不敢回答。谷弟臉色一沉只如同罩了層寒霜,喝道:“你答還是不答?”
他這一發怒,露出森森白牙,比一頭擇人而噬的餓狼還要可怕。
女弟子“啊”的大叫一聲,連忙點了點頭,道:“我是……是……”
谷弟喝道:“是什麼?”
女弟子一哆嗦,道:“是處女!”
谷弟縱聲大笑道:“太好了!”
說話間,他雙手一分,只聽得哧的一聲裂帛之聲,女弟子的衣衫已被撕開。她胸前那對晶瑩可愛的小玉乳頓時裸露而出,一股處女的幽香飄散出來。這女弟子雖是桃花教弟子,卻入門不久,年齡只有十六七歲,乍然看見自己衣衫被一個大男人粗暴的撕開,哪能不怕?
她失聲驚叫。
谷弟笑道:“你愈叫,老子愈過癮!你就是吼破了喉嚨,在這荒山野嶺中,也沒有人理睬你的。”
他一邊縱馬疾馳,餘下一隻手還要控著陶醉和另外一名女弟子所乘之馬,一邊俯下身來,在那女弟子胸脯間一陣狂吻。
谷弟的鬍鬚濃密、堅硬,猶如鋼針,偏偏女弟子又是初經此事,只覺得疼痛難忍,“啊啊”、“哇哇”地亂叫,雙手雙足還要做一些徒勞而無助的掙扎。可是被谷弟狂吻之下,不知怎的,一股麻癢、酥軟之感流遍全身每一個角落,這種感覺更令她恐慌、驚悸。
谷弟吻夠了,又把圓嘟嘟的大手掌伸在女弟子胸乳上胡搓亂揉,連抓帶捏。女弟子更痛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叫聲不絕,可是過了一陣,聲音竟漸轉歡愉,變成了輕吟。
谷弟策馬更疾,笑道:“現在可知道舒服了吧?哈哈哈!待會兒我要停止,恐怕你還要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