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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見到水清滿臉的嚴肅,一向膽大包天的馮小虎心裡也有些沒底,滿臉憂色的問道:“師哥,我打了那小子,不會惹出什麼亂子吧?”

陳長生搖了搖頭,寬慰他道:“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去,錯又不在咱們,那個金建就算是再怎麼有權有勢也總不能蠻不講理吧。”

“那要是萬一呢?”

“要真是那樣的話……”陳長生捏緊了拳頭道:“下次再見到金建,就不是扇他幾個耳光那麼輕鬆了。”

林攬月也道:“不是還有我師父,和你們的師父嗎,他們一定會護著你們倆的。”

“但願吧。”陳長生輕嘆了一聲,隨即道:“攬月,你剛才說院裡荷塘裡的蓮花是水師叔從大荒澤尋來的,那還有多餘的種子嗎?”

“沒了。”林攬月滿臉遺憾的搖了搖頭道:“我師父說,這藍蓮花乃是靈物,周圍有不少的妖獸守護,當年她費了不少力氣才得了這三粒種子,生根發芽到現在開花,都已經過了十五年了,若非我來的巧,不知道何時才能吃上蓮子,就算是它現在開了花,等到結子只怕也還得再過上五六年呢。”

陳長生聽她左一句十五年,右一句五六年,加在一起竟要二十年之久,也怪不得這荷塘之中只有那麼區區幾株幽藍靈蓮了,聽說此物來的不容易,他更是不好張嘴索要了。

林攬月撲扇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長生哥哥,你也想吃蓮子嗎?”

陳長生忙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只是好奇罷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既然蘇蘇說過此物有些靈性,又蘊含著水行靈氣,而水清師叔也說結了蓮子要給林攬月吃,多半對她也是有些好處的,那麼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又豈能落於人手,既然水清師叔能在大荒澤中找到,自己又為何不成。

一念至此,陳長生頓時起了想下山到大荒澤中尋寶的心思,只不過他此時已經不是以前的衝動少年,即便是有了打算,也要求個萬全之策,要不然冒然闖入其中,找不到幽藍靈蓮還是小事,丟了小命可就是大事了。

暫時將這個想法藏入心中,陳長生摸出了兩個桃子分給馮小虎和林攬月吃,閒聊些各自跟隨師父學道的趣事。

林攬月聽說陳長生和馮小虎這些日子都聚在一起,很是羨慕,不過聽說火丁都不怎麼做飯,餓的馮小虎肚皮咕咕叫又忍不住咯咯輕笑道:“還是我的師父最好,從來都不讓我餓肚子,每天都給我做好吃的。”

這話讓馮小虎又是羨慕又是鬱悶,連聲道:“後悔死我了,當初只道水師叔兇巴巴的,跟著她肯定少不了捱揍,卻沒想到她這麼好,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拜她當師父的。”

“哼,做夢去吧。”林攬月不屑的朝他做了個鬼臉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事,你五行屬火,跟著我師父學水系的法術,豈不是水火不相容嗎?說不定修煉不了兩天就一命嗚呼了呢。”

被林攬月搶白了兩句,馮小虎也是不生氣,反倒是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憨笑道:“嘿嘿,我光顧著想好吃的了,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陳長生和林攬月看了他一眼,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

三人有說有笑倒是不覺得時光過的飛快,轉眼之間已經是暮色沉沉,到了掌燈時分。

“我師父怎的還不回來呀?”林攬月也有些坐不住了,站在庭前,遙望天空滿臉的憂色。

陳長生此時也有些心焦,他終究是比林攬月和馮小虎年長一些,自是知道人心之險惡,先前對馮小虎說的那番話乃是在勸慰他,但是心裡卻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他雖還不知道金建到底是何身份,但從剛才林攬月的話中,也依稀猜出來他多半是金門掌門的愛子,雖說他有意誣陷自己,過錯在他,但是自己和馮小虎痛打了他一頓,說不定就會成了他倒打一耙的由頭。

就算自己早用法術散去了他臉上的淤青,難保不會有法術令其再恢復原樣,如果是那樣的話,有那個女弟子在旁作證,再有水門掌門偏聽偏信,說不定就會避重就輕,狠狠的懲罰自己和馮小虎。

畢竟他不過是一介普通弟子,而那金建則是金門的少門主,這高低貴賤不言自明。

想到此,陳長生心頭就跟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他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水清師叔能夠仗義執言,又或者師父會站出來迴護自己,要不然的話,只怕不僅在這五行宗再也待不下去,甚至會丟了性命。

越想陳長生越是發愁,他現在連一走了之的心都沒了,不是他不想,實在是他現下所會的法術之中,能逃之夭夭的只有縮地成寸和土行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