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了句佛,才道:“施主切莫誤會。小僧此番來真真是為了救施主的,
“是嗎?”陳長生淡然一笑,慢條斯理地道:“那你就說說吧。你打算怎麼救我。”
“施主,能夠先將它停下來。好生聽我說話。 ”了凡指了指正拖曳著眾四宗修士朝著餓鬼道前敞開的門戶裡飛的龍頭問道。
此時餓鬼道中,江淼及座下鬼子未曾得到陳長生的號令不敢出來,卻都擠在門口巴望,遠處更是有數之不盡的大小餓鬼齜牙咧嘴的看著那捆紮成堆的修士,哈喇子像流水似的淌落下來。
這可都是金丹期的修士,身上靈元充沛。若是吞上一個半個的。可比吃上十來個丹人還要有用的多,由不得他們不讒成這樣。
“不行。”陳長生卻是根本就不買他的帳,心念一動,那龍頭反而是再的更快,眼瞅著就要拽著那些修士衝進門去。
陳長生笑嘻嘻地看著了凡道:“和尚。其實你就算不說,我也曉的你在打什麼主意,是不是又想讓我賣給你個面子,讓我饒了這些人,由你帶回去賣好給四宗?”
“施主,話不是這麼說的。”了凡嘆了口氣,網想剖析其中利弊,不過卻被陳長生的話打斷。
陳長生道:“話怎麼說都無妨。不過道理卻是那樣的,和尚,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像個傻子,隨便你說個什麼我都會信,不僅信了 還會對你言聽計從捎帶著感恩戴德,到頭來,好人讓你當了,我卻成了十惡不赦的魔頭。”
“不是,施主小僧”了凡網要辯解,卻又被陳長生一擺斷。指著和餓鬼道近在咫尺的龍頭道:“和尚,有話快點說,進了這個,門去,你再說的天花亂墜也都晚了。”
了凡聞言一驚,也顧不得平素莊嚴穩重的氣度了,急聲道:“施主。小僧自知道你與四宗二十八派之間的仇怨極深,可是凡事總有辦法解決,再大的仇恨也能化解,施主又何必多造殺孽將這個仇結的越來越深呢?”
“呵呵,這個你得去問四宗二十八派而不是我,若是他們不咄咄逼人,將我往絕路上逼,我現下怕是還在五行宗安安穩穩的學道呢,喃了個咪的,我又沒得失心瘋。幹嘛有著安穩日子不過非要天天顛沛流離的,這一切都是四宗二十八派逼的。這個仇解的開嗎?”陳長生咬牙切齒地問道。
“解的開。”了凡鄭重地道:“只要施主肯將這些四宗修士給僧;再由小僧從中說合,想必他們也很願意和施主化干戈為玉帛。”
“嘿嘿。”陳長生聞言冷笑道:“說到底,和尚,你還是在打我的主意,想從我這裡佔便宜。”
“不是,不是。”了凡見陳長生對自己成見極深,忙岔開話頭道:“就算施主不為自己著想。也總該為自己的門下著想吧,施妾法術超群,可你那些經營長生坊的門下此時卻在四宗監視之下,若是施主一個應對不善,只怕就是滅頂之災。
陳長生沉默片刻後,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凝望著了凡道:“你這是在要挾我?還是在向四宗的人通風報信?”
“都不是。”了凡連連擺手。
“若是陳道兄不嫌棄的話,可入我顧雲川一脈做個可卿長老,就算四宗二十八派再怎麼跋扈,想必也不敢拿我們顧雲”怎樣?”此時,一旁冷眼旁觀的顧雲川散修中的一名頭領張口說話,招攬之意溢於言表。
顧雲川的散修不是沒聽過陳長生的名頭。只是他和四宗之間的恩怨結的太深,若是將他招攬到旗下便等同於是招來個大麻煩,原本顧雲川和四宗之間本來就不大好的關係也將更加惡化,故而顧雲川的散修們才一直沒有主動找過陳長生。
但是聽了方才了凡這話,方才知道原來長生坊竟是陳長生所有,雖說有些驚訝不過隨即想到的卻是將陳長生招攬到顧雲”一脈中將會帶來多麼大的好處。
先不說陳長生的道法精深,一人獨鬥五百個金丹期修士而大獲全勝。更不要說他和四宗本來就仇深似海。也不怕他投靠了顧雲”後會有二心,更要緊的是他的長生坊可是個會下金蛋的金雞,這要是收到顧雲川來,將不會在丹藥上被四宗捏住脖子。真真正正的和他們分庭抗禮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好意心領,不過我一個人自在慣了,可不想受人約束。”陳長生朝那人拱了拱手,謝絕了他的招攬,扭過臉來看著了凡,依舊是慢悠悠地道:“既然話說到這了,我也不怕跟你明說,長生坊的確是我的,無論是掌櫃還是小兒都是我的門下。四宗若是要殺,儘管動手,不過他們殺我一個門下,我就要他百人償命,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倒是想看看,四宗二十八派是不是膽子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