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等對道尊的崇敬之情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完的,只怕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只是道出了滄海之一粟呀。”外門弟子中有口舌伶俐之人連忙又是狂拍馬屁。
“那好,繼續說。”陳長生瞥了旁邊滿臉尷尬的張三一眼道:“看著他們,誰要是停了嘴,就殺了。
“是張三不知道陳長生要幹什麼,不過他從來都是唯命是從。答應一聲後銳利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打轉。滿臉的殺氣足以表明若是真有人此時住口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擊殺。
這些外門弟子怎麼也沒想到拍馬屁都能拍出殺身之禍來,此時當真是有些騎虎難下的味道,想住口不說吧。看著張三那架勢,只怕自己網一住口必然就會橫屍當場,可是繼續滔酒不絕的溜鬚拍馬吧,說不定更是惹惱了陳長生,何況再怎麼巧舌如簧的人同樣的話說的多了,也有把話說完的時候。
儘管左右為難,但是卻沒人膽敢真就閉口不言,只是聲音卻不約而同的比先前輕了許多,說出來的話也不再向方才那麼不著邊際。 陳長生不再理會他們,而是等著鬼子那邊的動向。
區區二十里路,換成世俗凡人徒步而行起碼得個把時辰,可是對於來去如風的鬼子和餓鬼而言。不過是轉瞬即逝,幾乎是陳長生剛剛教完這些人沒多久,江淼便道:“老爺。開戰了。”
“戰況如何?”
“這次壁水派派出來的修士道行高深了許多,幾乎都是以金丹期的修士為主,其中更有些心動和靈寂期的修士,看來這回壁水派也是下足了血本。”江淼感嘆道。
陳長生明白她此話有何而來,笑道:“四宗二十八派數千年的積澱豈是旁的小門派所能比的,看來當日你這個長老也不過是擺出來唬人的
“老爺聖明,賤婢等道行不深,根骨不佳,前途渺茫,故而才被留在外面支應俗務若非被老爺收服。只怕賤婢眼下已經化成了飛灰江淼跪地道。
“呵呵陳長生見她乖覺。擺了擺手道:“只要你忠心辦事,在我這裡總不會比在壁水派差的
“謝老爺。”江淼連連磕頭。
倆人這一番明主忠臣的戲碼一演完,一旁的一眾外門弟子頓時就回過味來了,連內門的長老都投奔了陳長生,自己這樣的外門弟子再投靠過來也算不得什麼,只拍馬屁顯然是不成。人家江淼忠心耿耿才得到器重。自己獲得更加忠心才是,一想到此處有機靈的人頓時就開始大表忠心。其肉麻之處讓一旁的張三聽的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陳長生此時依舊是不理會他們。聽著江淼不斷的稟報各處的傷亡情況。
不得不說,壁水派這次是真的發了狠,就算沒有把派中所有的金丹期修士都派出來,也得佔了個**成。再加上結起了陣勢。頓時就將鬼子率領下的餓鬼們打的夠嗆。
不過餓鬼終究和人不同,越是有了死傷非但沒有退避,反到是更加的兇悍,再加上一眾鬼子身先士卒。不斷的帶著餓鬼衝擊壁水派修士結成的陣勢。只要撕開一角,便是一擁而上。
這種大隊人馬的廝殺和單打獨鬥不同,道行高深只意味著能夠在廝殺時更容易活下來,卻不是真的不會傷亡。
而且成千上萬的餓鬼鋪天蓋地似的洶湧而來,就算是有陣法防禦,可再強的陣法也終究是有個極限。四相鎖靈大陣尚且能夠被擊破,更別說只是壁水派弟子結起來的壁水陣了。
和餓鬼的悍不畏死相比,壁水派的金丹期修士反倒更加怕死,想想看也能明白,活了一大把年紀,兢兢業業的修道為的不就是長生不死嗎,若是此時死在這裡,那先前的種種艱辛頓時就“慨;泡影,是個人在此時都會有所保留六 “※
這種的想法不只是一個人有,一開始倒也沒有什麼,可是當許多的陣法被破,很多活生生的同門被餓鬼撕碎吃掉時,餘下的人心裡不免就心生動搖。
再加上看到遠處尚有成千上萬的餓鬼撲殺過來,只要不是木頭,此時都會萌生退意,更何況先前出擊時派中就有命令,不準追殺的太狠,要誘敵深入,以便一舉將這些餓鬼擊殺。
有了這個藉口,退避也就變得理所應當了。
只是這些修士卻忘了,退避和逃跑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特別是後面還有兇殘的餓鬼追殺之時,就算一開始想著的是暫時的退避,可是等到了最後也就會演變成一場難以遏制的大潰逃。
而鬼子駕駐下的餓鬼們不僅能夠打硬仗,打順風仗時也不弱於人,眼見先前的修士潰敗,自然是窮追猛打。三五成群,你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