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卻被三位長老一起給拉了進來。
三位長老在自家子弟給門派惹下這麼大的麻煩之後,也是頗為痛心極懊悔的。
如今事情能夠這般解決,最大的功臣當屬孫勝己。
可是在三位長老心中,海之藍才是解決這件事情的最大功臣。
他們還是不大相信靈石是孫勝己拿出來的,覺得真正出靈石的應該是海之藍才對。
雖然海長老表示,自己跟孫勝己沒有什麼關係。
可在三位長老眼裡,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尤其是有‘智多星’之稱的三長老羊牧人,他覺著孫勝己那張臉跟海之藍極為相像。並且是越看越像海之藍。
這位羊長老甚至還將埋在記憶深處的,海之藍童年時候的影響給找了出來。這一找出來後,不得了了。兩人小時候的樣子幾乎一摸一樣。
這麼一來,羊長老越發認定孫勝己就是海之藍的私生子。
他私下裡把這發現跟另外兩名長老一講,那兩人也回憶了一下一千多年前,海之藍剛進馭靈宗時的情形,卻發現怎麼也想不起來海之藍小時候的樣子了。
因此,大長老、二長老對三長老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可是等到三長老將這件事情又強調了幾遍之後,另兩位長老也從半信半疑,漸漸地就信了八九分。
現在,三位長老幾乎能夠百分之百確定,孫勝己就是海之藍的私生子了。
當然了,這件事情也就只能心裡想想,自個夥明白就成。
私生子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拿出來明說的。
除非人家當事人主動提起。
如今,海之藍既然沒提,那就說明他是有苦衷的。
他們三人也就只能將這事情爛在肚子裡了。
他們的這些想法,若是被海之藍知道,估計得把他氣破肚子。
說孫勝己跟他小時候長的一個摸樣,這絕對是一種臆想。
那位羊牧人長老就是陷入了臆想狀態了。
他的心態就有些像‘智子疑鄰’中的那位聰明人了。
當一個人,心中有了定見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將一切的證據都向著他認定的方向牽引。
這也正是有罪推論司法體系中最為人詬病的地方。
海之藍輕咳了幾聲後道:“三位長老師叔還有向掌門。照理說我只是個局外人,此事沒我插嘴的餘地的。只是既然來了這裡,又發現趙師侄和向掌門在這件事情上有些爭執,而我也有幸參與了這件事情。所以我就說幾句愚見,以供大家參考。說的不對,也請別見怪。”
那大長老趙有一是場間身份最高之人。雖然平時不大管事,可門派裡要是有啥大的動作,卻是需要經過他點頭的。
像收徒這種小事,他是不大會參與的。
只是今天這位弟子的身份有些特別,還沒進門就立下了卓越的功勳。雖然他老人家心裡並不這麼認為。可是,靈石就算真是海之藍拿出來的,那也是人家父子間的事。這功勞,還是得記在孫勝己頭上。
再加上,禍是自己兒子惹出來的,連帶著他這個做老子的也是顏面大大的受損。
他在馭靈宗內的超然地位,也因為此事而搖搖欲墜。
因此,不論是為了賣海之藍個情面,還是為了他自己的地位,今天的場合他是必須要出席的。
往日不出席,是因為他老人家地位超然,威望卓著,不願搶了掌門人的風頭。
今日不得不出席,卻是因為老人家威望受損,地位動搖之故。
如今的他,如果不想辦法增強自己在門派中的存在感,怕是這些門人們會逐漸的把他當成空氣來看待了。
因為有了這重危機感,趙長老的表現慾望就比平時強了許多。他搶先接過了海之藍的話頭道:“海師侄切勿見外。你如今雖然離開了馭靈宗,可是你一直以來對宗門的迴護與照顧,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們也從未把你當成外人。此次變故,更是幸得師侄出手,才能免除了一場災難。門中眾上下,皆心知肚明。師侄有話儘管道來,我等斷無見怪之理。”
海之藍連道了數聲不敢後道:“說來慚愧,師侄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沒能出上多少力氣。若不是這位小兄弟慷慨解囊,此事斷然不可能這麼快得到解決。在後來與刁姑娘的談判中,我又險些與她鬧僵。多虧這位小兄弟頭腦靈活,把這事情給圓滿解決掉。因此,我倒是認為,向掌門剛才說的不錯,此事可以當成特例來辦,破格將他收入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