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像強拆這種事情,不要說違法,明顯就是違憲的。可是,華夏的現狀就是,政府權力比法大,甚至比憲法還大。天大地大比不上天朝的官員大。他們不管是強拆你,精神病你,甚至誣良為盜,叫你吃冤枉官司都不會覺得自己理虧。甚至還總能找到種種正義的藉口來行罪惡之事。什麼為了城市化,為了和諧,為了社會穩定等等,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踐踏一切法律法規,甚至憲法。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將良民投進大牢,關到精神病院。他們甚至還能理直氣壯的說,這麼做都是在為國家民族的未來打算。他們為什麼能夠這麼肆無忌憚,甚至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做出種種惡行來,說到底就是掌握了力量。力量大,嗓門自然就大,動作也大,自然就能多侵佔一些社會財富,自然就能恃強凌寡,指鹿為馬,以黑替白,隨心所欲般的為所欲為了。
然而,這哥倆今天顯然是欺錯了物件。不錯,他倆都是金丹期修士,而孫勝己卻只有築基期修為。兩個金丹期大修士,出面對付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從力量對比來看,肯定是極其懸殊的。這就是表面上的實力對比。
而孫勝己在面對羊家老二的咆吼時,卻是表現的出乎意料的乾脆。
“梁載道,你過來一下,幫我送送兩位客人。”孫勝己並沒有放下臉來和對方大吵一架,而是選擇了送客的手段。
這就是明著告訴對方,我這裡不歡迎你,你立刻給我滾蛋吧。表面看沒有吵架來的激烈,可從某種程度來說,對方所受到的刺激無疑會更深一些並帶有明顯的侮辱成分在內。
羊陽聽他這般說法,臉色雖然勉強還能控制不便,可攏在袖內的雙手卻是握緊了拳頭。
羊溪本已怒極的眼中更是火光隱現。只不過此人一向自命風流,頗為在意自己的表情,哪怕是心底的火山已經爆發的極致,卻還是努力控制著臉部肌肉變化,以免變得難看。他足足花了三秒鐘時間,才勉強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冷哼怒聲道:“莫非孫師弟極為討厭我兄弟二人,以至於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
既然彼此間的關係因為這件事情註定將變成零和遊戲,撕破臉就成為必然。孫勝己也就懶得再虛與委蛇下去。
那羊溪既然語氣不善,孫勝己也就毫不客氣的冷聲說道:“兩位師兄既然一定要跑到我門上來強人所難,師弟我也只能跟兩位道一聲再見了。”
“你!”羊溪的怒火終於徹底失控,抬手戟指著孫勝己的鼻子道:“師弟你是打算給臉不要臉了,那就怨不得我今天要打爛你這張醜臉了。”
“誰想在這裡打臉吶?要不要我來幫你打呢?”梁載道聽到孫勝己的召喚後走了過來,正好聽到羊溪囂張的話語,忍不住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羊溪回頭看去,卻發現講話之人是一個滿臉傷疤,雙眼部位只留有兩個洞窟的盲人。這讓見慣了美女的他感到厭惡不已,就出言譏罵道:“你是哪裡蹦出來的畜生,快點滾回你那又髒又臭的山洞洞裡去。不要再在人類世界瞎晃悠,到處噁心人。”
“畜生,你在罵誰?有種你再說一遍?”劍修本就是修仙界中最最孤傲的一類人,素來都只有他們羞辱別人的份。相同境界的修仙者遇到劍修時,哪一個都會選擇繞道而行。在遭到羊溪的辱罵後,一股殺意油然而生,渾身的劍意忍不住就釋放了出來。
那羊溪的修為雖然不弱,可是在梁載道那有如實質般混雜著無盡殺氣的劍意侵襲下,就連體內的靈力都彷彿變得不再聽話。他本想運轉法力來抵禦對方的劍意,哪知,平時運轉如意的法力此刻竟然變得無比陌生。連試了三四次後,還是未能完成一個周天。
梁載道的劍意雖然凌厲,卻也不至於能單憑劍意就完全壓制住對手的法力。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傢伙膽怯了。經過了刁依依的那次打擊後,青雲五毒集體患上了劍修恐懼症。雖然那段為奴的經歷時間並不是很長,可留給他們印象之深刻,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他們五人中,最最好色的正是羊溪。挑逗刁依依的那一次也是他挑的頭。那刁依依帶著爺爺前來複仇時,最恨的正是這小子。原本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這位帶頭猥褻她的色狼的。後來在馭靈宗三大長老以及掌門向浩東的懇求下,人家才不情不願的放過了他。這次經歷,不亞於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教訓之重已經深深刻入了他的靈魂最深處。是以,他甫一接觸劍意後,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就從他的靈魂深處噴湧而出,使得靈魂都彷彿在戰慄。雖然他主觀上想要抗爭一下,可潛意識卻不讓他做出任何抗爭的動作。生怕因此而激怒對方。
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