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羊陽先清了清嗓子,見孫勝己投過來詢問的目光後道:“孫師弟且先寬坐,茶水我倆已經用過,就不要再去準備了。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我兄弟倆此來乃是有事想要麻煩師弟你的。就不知,師弟可肯幫忙?”
孫勝己見兩人開口,也就放下了手中的茶具,重新坐了下來道:“兩位師兄到底有何事需要小弟幫忙?”
那一直很少說話的羊溪卻突然插嘴道:“師弟這樣說法,那就是答應幫忙了吧?”
孫勝己見他這般說法,知道不妙忙插嘴打斷道:“師兄就連什麼事情都沒講出來,師弟我又怎敢貿然答應呢?”
那羊溪見他這般說法,臉色一沉就待反諷幾句,卻又被他兄長羊陽打斷:“小弟休得多言,我倆前來是有事要求孫師弟幫忙辦理,怎能不將事情講出就逼著師弟先答應呢?”
羊陽說完後,再也不顧臉色陰翳難看的兄弟,轉頭又對孫勝己說道:“我這弟弟脾氣不好,讓師弟你見笑了。”
孫勝己嘴上雖然應和著道無妨,心裡卻是越發警惕。他自然能夠看出,兄弟倆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的把戲。真正叫他擔心的是,一向跋扈慣了的青雲五毒,竟然在他面前用到這種手段,看來所求之事必定不尋常。他本是打著與人方便之心的,能夠不開罪兩人那就儘量不去開罪。他對於馭靈宗內的種種其實並無太大興趣。門派資源、門內的權勢職位等孫勝己並無染指之心。可觀兩人的架勢,所求之事定然不會小,只怕會是自己很難答應的事情。至少也是大大超越了彼此交情的事情。想到這裡,他也只得在心裡苦笑了一下,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孫師弟,我倆前來,真的是有個不情之請。這可能真的有些為難你,但是我倆又不得不來上一趟厚臉相求。因為,此事如果得不到師弟幫忙的話,那我們倆真的就要破產了。”羊陽滿臉懇切的對孫勝己說道。
羊陽的話語當中充斥著懇切客氣甚至還帶有一定的哀求成分在內,可聽在孫勝己耳中後卻讓他體溫降的厲害。他忍不住想,你***不要搞得這麼嚴肅認真好不好呀?老子聽著��沒擰T偎盜耍�綣�闋約憾季醯黴�值幕埃�推灸鬮業惱庵治拗猩�械慕磺椋�故遣灰��詰暮謾K黨隼匆倉徊還�僑帽舜爍�擁霓限溫錚�
想歸想,卻又不適合這樣去表達。直截了當的將所思所想變成所說的話,那是女人的特權。男同志是享受不到的,雖然也很想享受到,可華夏文化卻不允許男人這樣去做。當然了,華夏文化其實也不允許女人那樣去做的。畢竟,華夏文化的精髓乃是男權文化嘛!可是,現代的華夏社會早已不復男人當家的盛景了。而女權主義又是從西方傳過來的。華夏文化中專屬於女性的部分,在現代的獨立女性眼中全部都是糟粕。因此,當今華夏女性身上的那股直言不諱的勁頭,正是西方文明的體現。倒是華夏男人顯得含蓄隱忍的多。
既然不能直接拒絕,那就只有姑妄一聽了。孫勝己也不說話,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也算是對自己態度的一種暗示吧!只不過,像這種暗示對方通常都看不出來。雖然,看不出來的成分其實並不多。但至少人家會在態度上做出這種選擇。
“呃,孫師弟,事情其實是這樣的。你們小組當中有個名叫唐天天的你知道吧?”羊陽雖然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可這樣並不能完全掩飾住他眼神裡的那絲尷尬來。
聽他說到唐天天,孫勝己衝羊陽點了點頭。點頭的動作其實包含兩層意思,一是表示認識唐天天;二是示意他接著說下去。在聽到唐天天這個名字後,孫勝己心裡有了一些猜想,知道這哥倆所求之事當是與她有關。
“這個,孫師弟。其實唐天天這人和我們宗門也有些關係。”羊陽說到這裡又停了下來,眼望著孫勝己。
孫勝己雖然沒和他倆打過交道,可對這兄弟倆的秉性卻也從別人嘴裡瞭解到一些。今日一番交談下來,也基本驗證了那些說法。老大羊陽確實比較的有城府。這一點從他講話的方式就能看出來。
因為大凡聰明人都善於掌控語言藝術。這種人在與人交往的時候,很講究控制節奏。透過適當的抑揚頓挫,於不知不覺中將人的思維帶入他預設的語境之中。
這羊陽講起話來,總是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老是一句話講到關鍵時刻就停了下來,給你留下思考的時間,同時又等著你去問‘接下來是什麼’。如此這般的來上幾次,你的思維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牽引。
好在孫勝己的心理年齡實在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那麼年輕。更何況,他前世好歹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