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出個長短勝負出來,忍不住令觀者嘆息不已。
這兩人間的戰鬥場面也一如其外形般平和柔婉,既無漫天飛舞的術法比拼,也無驚險刺激的法器碰撞。兩個人就那麼遠遠的互視著。一個輕搖摺扇,一個衣帶飄飄。在向裁判示意比賽開始後七八分鐘的時間後,兩人仍是神色平靜的看著對方,兩人的姿勢更是一直都沒變換過。
“莫非這對金童玉女一見鍾情下,惺惺相惜、兩情依依,相互間下不去手嗎?”觀眾們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場後,有些人已經耐不住了,忍不住在臺下揣度起來。
“假如真能成為一對情侶倒也是本次大會的一段佳話。就不知兩人最後到底誰會晉級呀?”人都有八卦的天性,既然有人為八卦開了個頭,自然就不會缺乏跟進者。
“自然應該讓男人晉級了。沒聽說過男尊女卑,男外女內嗎?”
“人家一個大美女,男人不該讓著點?你哥們的大男子主義思想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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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人群中不光都是外行在看熱鬧,其中也不乏一些造詣不淺的修仙者混雜在人群中。這些人,自然不會是小白。他們聽到這些壓根不懂的人在那胡咧咧,忍不住就開口提醒道:“甭在那瞎扯,人家哪是調情呀!這兩人早就較量上了。只不過,臺上這兩位修的都是幻術,其中的兇險外人看不到罷了。估計,再有幾分鐘就能分出勝負來了。”
“這算比的哪門子呀?我們可都是花了靈石買票進來看的。要都是這種能看的悶死人的比試,別說叫我們掏靈石了,就算花了靈石請我們看,我還不稀罕了。”有一混混忍不住抱怨起來。
“對,真是上當了,這種比賽看得人都快睡著了。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在家搓麻將呢。明天我是堅決不來看了。就算用八抬大轎去請我,我也不會來。”一中年壯漢附和道。
“別吵,快看臺上。那個癆病鬼書生好像不行了。”那中年大漢旁邊的一位對兩人說道。
原來這時候擂臺之上已經分出了勝負。曹猛的面色顯得越發的蒼白,唇角還掛著一縷血絲,顯然是受了內傷了。
藍月兒依舊是如仙子降臨的樣子,站在原地並無任何異常。臉上無喜也無悲。想要從她的神色上看出誰勝誰負根本沒有可能。
兩人又對視了片刻後,藍月兒突然輕嘆了一聲道:“恭喜曹兄晉級前六,同時也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感謝曹兄最後時刻手下留情,以至於功力反噬,自己倒受了傷。”說罷,藍月兒稽首行了一禮後,不待裁判宣佈比賽結果就飄然下了擂臺。
“本輪比賽曹猛獲勝,下面一場比試由七號文俊對八號金田。”裁判在藍月兒走下擂臺後才起身來到擂臺中間宣佈了比賽結果。
曹猛目送著藍月兒離開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裁判出言提醒他該下擂去時,人才恢復了清醒。他衝著裁判點頭致歉後,慢慢走下了擂臺,走出了人群,猶豫了一下後,朝著與藍月兒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身影顯得說不出的落寞蕭索。
七號和八號似乎都是爽快人。兩人上了擂臺之後,各自向裁判行了一禮,又互相見過禮之後,沒要等裁判示意,兩個人就各自拉開了架勢。
裁判見此情形,只得報以無奈尷尬一笑。遇見這種急性子,裁判自然不能表現的比他們更急。眼見得這兩位已經準備開打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糾紛,裁判先生再也顧不得矜持,難得的在沒有收到選手請示的情況下,匆匆插了句話道:“比賽開始。”
兩位選手各自都已進入了比賽狀態,自然無暇理會裁判的反應。嗯,說得難聽些,裁判的話還真被兩人當成屁了。
文俊和金田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這兩人對術法似乎都不擅長。指揮著各自的法器,在臺上鬥了起來。
文俊使得是一把水系飛劍,而金田的靈器外形就比較特殊了。那竟然是一把花鋤。這種外形的法器真的很難看到。孫勝己跑過的煉器店也有不少,見識過各種外形的法器少說也有上千種。可像金田手裡的這種倒還著實第一次見到。
金田的法器應該是定製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煉製的。只是,為何要將法器打造成這幅摸樣,卻有些叫人摸不著頭腦。因為,法器的外形其實影響不到它的功用。法器的功用是由燒錄在裡面的靈陣決定的,和外形真的沒有太大關係。譬如說翻天印。翻天印自身分量極重,裡面還燒錄有重力陣法。一旦施放出去能化作小山般大小,將對手拍成肉泥。可是翻天印之所有有那麼大力量,除了自身材料的分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