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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蕭夜撫著她的頭輕輕笑道:“我向你保證,無論我將來的身份是什麼,你永遠只會是我的最愛。”

離憂抬頭望著他,那微微含笑的眼眸卻有種任何女子都無法抗拒的魅力,那一刻她只覺得如果能永遠陪在這個男人身邊該是多麼幸福之事。

蕭夜翻身上馬,然後將手伸向她:“想到我的府裡參觀麼?”

離憂點了點頭,將手伸向他,輕輕一躍,已落在他的馬上。

“駕!”蕭夜一聲輕喝,策馬而去。

張將軍見九皇子竟與女子同乘一騎,眉頭微微皺起。但此時不便多說,只能招呼底下的人緊隨皇子身後。

一進到九皇子的府邸,便有太監迎上前來道:“啟稟殿下,幾位大人都在前廳等候殿下。”

“知道了。”蕭夜淡淡地應了一聲後,側過頭道:“離憂我還有些事要辦,我叫丫鬟帶給到客房先用些點心,稍後我再來陪你吃飯可好?”

離憂道:“那我能到你的府裡四處看看麼?”

“自然可以。”蕭夜說罷,喚出兩個丫鬟,叮囑了幾句後,便帶著張將軍往前廳走去。

離憂在丫鬟的帶領下,先用了些點心,又到後院四處逛了逛。此時天色早已黑透,皇子府各處的小道上雖設有照路的石臺燭燈,但四周景象處在一處蒙朧的昏暗中不甚分明。離憂逛了一會兒甚覺無趣。想道蕭夜去了那麼久,卻不見回來,會不會把她給忘了?她向身後的丫鬟打聽道:“都一個時辰不見了,這麼長時間蕭夜到底做些什麼?你去把他叫來,就說我等的急了要見他。”

一個丫鬟回道:“九皇子正在前廳與幾位大人商談,奴婢不能去打擾。”

“你們不便打擾他,那我就自己去找他好了。”離憂說罷就要去找蕭夜,那兩個丫鬟忙一把拉住她道:“前廳議事是不準人靠近的,郡主還是耐心等等吧。”

離憂怒道:“哼!你們想攔我麼?”

那兩個丫鬟齊道:“請郡主不要叫我們為難。”

離憂也不知使個什麼步法,身影一閃,轉到那兩丫鬟背,手指輕巧地點了幾下,便已封住了她們的穴道。“這不就好了嘛,你們不能再攔我,我也不叫你們為難了!”離憂說罷拍了拍手,閃身離去。

皇子府的前廳向來是蕭夜和幕僚官員們議事之所。此時,九皇子正端坐在上首,底下坐著六位年紀各一的男人。這幾位都是今日看到九皇子放出的求援訊號,知道皇子遇險,齊聚與此,等待訊息,見了九皇子無恙方才大舒口氣。

當中一個面色微黃,蓄著把山羊鬚的男子道:“殿下,此次遇刺可知誰是幕後主使?”

坐在山羊鬚身側的一個穿著甲冑的黑麵將一拍桌子喝道:“還能有誰?哼,不用猜也知道必是三皇子蕭清!”

山羊鬚道:“周安,稍安勿燥,稍安勿燥,動不動就拍桌瞪眼在殿下面前成何體統?

那個周安道:“我周安本就是行伍出生,直來直去,沒有讀書人那股子斯文勁!殿下知道我的個性,必不會與我計較。”

蕭夜淡淡地笑道:“無妨,有話但可直講。”

張將軍道:“殿下,我倒是覺得周安說得沒錯。大皇子向來軟弱無能不足為懼,其他幾位皇子雖有心爭權但皆是根基不夠。唯有三皇子,仗著是母親是皇后娘娘,妄想借著母家勢力爭太子之位。況且三皇子為人陰狠狡詐,此事也只有他敢做!”

蕭夜嘆道:“父皇縱色過度,身體空虛,如今又纏mian床塌,這太子之爭也是愈演愈烈。”

那山羊鬚的男人道:“眼下是關鍵時刻,誰都想坐上那九五之位。殿下又是最為得寵的皇子,必然會遭到其他皇子的嫉恨。日後殿下出門需得萬分小心,切不可像今日這般輕裝簡行,為刺客鑽空。”

“符林先生此言有理,蕭夜日後必當小心。至於蕭清麼,哼,無論此事與他有無關連我都不會放過他!”蕭夜文雅的笑容忽地一收,眼神中分明透出幾分殺氣。轉目間,看到座下的張將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道:“張將軍可是有話要說?但說無妨,在蕭夜面前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張將軍道:“正如符林先生所言,眼下是關鍵時刻,殿下切不可為兒女私情而耽誤大事。請恕屬下直言,今日若不是殿下陪那個小姐出遊,何至於會生出刺客之事?”

其他人一聽此言,也是大搖其頭。連那山羊鬍的符林也忍不住勸道:“殿下,自古以來為女色壞事之人不在少數,連當今陛下也因沉溺酒色而荒廢朝政,以至於朝廷積弱,外強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