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自有她們的福分,且不用管。倒是拖刀界主是小小的親舅舅,在這件事上該多多費心。”拖刀立即俯身應是,面色狐疑的退了回去。眾魔人見魔主為了復仇,連自己的老婆都放到一邊,大受鼓舞,恨不得馬上就踏上征伐之路。
與此同一時刻,武當派與仙劍門已經把行囊打點妥當,隨時準備離開。虛無掌教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著的小洞天的弟子們,暗自嘆了口氣,如若不是任天涯在得勝山莊發出如此強大的殺氣,恐怕公羊洞主還在猶豫。不過這樣也好,他終於明白魔界非是他一己之力就可以抗衡的。任天涯之所以這樣做,恐怕目的也不單單是為了樹立自己在魔族的權威,又或是窮兵黷武,他是在為人界拔除害群之馬,藉此更是警告正道武林,千萬不要率先引發戰火,如今的魔界非是他們可以想象到的強大。曾經一個魔主帶領四大魔王就能把人界鬧得天翻地覆,現如今萬魔歸心,人界自保尚嫌不足,更別說挑釁。冷月仙門主苦笑著搖頭,拱手向虛無掌教告別,自引一眾女弟子飄然而去。虛無掌教也想走,終是放心不下公羊洞主夫婦,猶豫著走了上去,遠遠稽首為禮,嘆氣道:“貧道準備先行一步,臨走前再浪費公羊兄伉儷一點時間。人界岌岌可危,天涯無論是人是魔,他都不太可能率先發動戰爭,更何況有小小和蝴蝶在其中周旋。公羊兄稟性剛直,有些事或許逞強好勝,現在看來,還是收斂一些的好,免得成了人界的千古罪人。言盡於此,貧道告退。”說完再次稽首,步履匆匆的帶領弟子們而去,只留下強壯而孤獨的公羊洞主……
魔界一方也是積極的忙碌著,各自準備一切隨身物品,這些好戰的魔人們找到了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藉口,從眼前的形勢看來,平定內亂,掃蕩人界指似乎日可待。任天涯回到自己的臥房卻沒有一點輕鬆,這是一場註定有勝無敗毫無懸念的爭鬥,也可以看做是一個慘無人性的屠殺即將上演,他心有不忍,卻又沒有辦法化解,也化解不了,生死咀咒象是一塊試金石,他在試探別人,別人也在試探著他!房門忽然輕輕開啟,胡媚兒換上一身雪白色的細紗裙,雪白的頭髮自然的垂到腰間,如同一個天使般降臨塵世。任天涯站起身,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能是長嘆一聲。胡媚兒嫵媚的一笑,輕移蓮步走到他的身前,仔細的撫平黑色滾邊出雲龍袍,又幫他扶正了高冠,才柔聲道:“剛剛九尾靈狐上卿來報,一個時辰後,也就是入夜時分,大隊人馬拔營啟程。”任天涯哦了一聲,低頭看著她那張吹彈欲破的俏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還是喜歡朋友時的你……”胡媚兒身上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抬眼看去,只見任天涯的眼角處忽然多出了兩滴淚珠,神態前所未有的感傷,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孤獨。兩人都沒有收回目光,而是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似乎都在解讀著對方心中的隱痛與傷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再次洞開,九天玄鳳一身戎裝,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嘴裡埋怨道:“我的魔主親大哥哥,大家就等你和媚兒殿下了,這怎麼……”說到這裡,聲音嘎然而止,她突然看見兩尊雕塑正在深情凝望,頓時臉上火辣辣的難受,調頭就往外跑。任天涯和胡媚兒也同時驚覺,怎麼也沒想到似乎短暫的凝望竟然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玄鳳回來,我有話說。”九天玄鳳聞聲止步,卻怎麼也不回頭。任天涯心情忽然好了起來,而且非常的好,意外的調侃道:“你這種姿勢最少要治個大不敬的罪,轉過來我能吃了你?”九天玄鳳受寵若驚,一時間忘了刑天的事,猛然跳轉身,用手點著任天涯羞道:“就這一點時間,你們還……”任天涯放下臉子冷冷的盯這她纖纖玉指哼了一聲,見到九天玄鳳驚愕的眼神,忍不住邪笑出聲,道:“悄悄的把化血給我叫來,我有話說。”九天玄鳳這才看出他是在捉弄自己,嬌嗔的跺了下腳,反身小跑出去。小玉從後邊的角門悄無聲息的進來,恭聲請胡媚兒去換衣服,任天涯二人這才覺察到,原來即便是魔主也沒有絕對的秘密可言!
時間不長,房門再次開啟,卻沒有看到人影。任天涯皺眉斥道:“玄鳳,幹嘛裝神弄鬼?”九天玄鳳與化血聞聲幻化出真身,躬身認錯。任天涯收回口氣,放低聲音囑咐道:“化血魔王,帶領你手下的好手不要驚動任何人,悄悄的提前上路。任務只有一個,就是暗殺對方所有能暗殺的人,不過以自身安全為第一,只要擾亂他們的軍心,記你大功一件!”冷血連連應是,這單打獨鬥或許他不如六部中任何一名一品令,但講起暗殺,魔族中還真沒有誰能超過他。眼看這化血謹慎的隱去身形離去,任天涯斜眼望向九天玄鳳,一臉不悅的道:“你不用動歪腦筋,暗殺行動與你沒有任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