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做祖宗的,實在看不過眼,想給你家這些小輩些教訓!”
劍拔弩張!西門一橫雖然忌憚,但卻不代表真的害怕。萬餘年磨練出的豪氣,沖天而出,這氣勢把在場所有人,全部震懾,實力較弱的居然從空中栽倒下去,雖然這氣勢不是衝著倚辰,但剛剛重傷的倚辰,已經很難支撐,好在旁邊有二女相扶。
沈央眯眼看著西門一橫,他隱居萬年來,從來無人對他稍有忤逆,就連黑域和海外仙洲的老古董,對他也是退讓三分,沒想到這西門一橫卻是絲毫不給自己顏面!沈央面上似笑非笑,既然他能來西門家,他就做了多手準備,言道:“據我所知,是你西門家小輩,殺了我沈家的子弟。”沈央眼睛一瞥倚辰,不緊不慢的繼續道:“我想聽聽西門家給我如何解釋。”
西門一橫聽沈央的話裡有話,不過具體細節自己卻不知曉,他可不想打無理之仗。“沈央怎麼說也是個人物,奈何今日講起話來卻是吞吞吐吐!”
沈央一指倚辰,眼中飽含蔑視,出口叱道:“西門家的小輩,怎麼,還躲在脂粉堆中,不肯出來認罪嗎?”
沈央知道今日之事,定然難以了斷,如果把西門吹雪引出來,更是難以收場,不如轉移大家視線,從沈垌涇的死入手,將西門家一軍。
倚辰眼觀空中局勢,知道今日可能再無大戰,心中沉定!但沈央抬出沈垌涇之事又讓倚辰煩心,不為別的,沈垌涇的死確實與自己有關,如果把事實真相道出,自己倒是無妨,有家族仙人庇佑,但莫千丒顯然不是這沈央的對手,如此一來,只能死賴到底。
倚辰掙扎著勉強向前走出兩步,傲然道:“沈垌涇殺我歹心在先,他技不如人,死有餘辜!”這倒也不是倚辰扯謊,當日情景大抵如此,如果不是他激靈,恐怕早已命喪雲夢澤。
沈央倒似聽聞一個天大笑話般,滿臉的皺紋堆在一起,更顯蒼老,笑聲中更是冷意充斥,聽得人發毛。“好好!西門倚辰,我那重孫兒再不濟,也是十五劫散仙,就憑你?恐怕是和哪個陰毒的婦人,謀害了我那可憐的重孫吧!”
沈央說完,眼神飄向莫千丒,似乎吃定倚辰般,這眼神是警告莫千丒,讓她不要胡亂言語。
西門一橫聽聞二人說話如打啞謎一般,具體細節還是弄不清楚,不過,大體已經瞭解差不多。
“沈央,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麼?只不過普通的世家弟子爭鬥的正常傷亡罷了,神州大陸上每天發生這樣的事還少麼?”西門一橫面色稍善,虛與委蛇說道。
其實,西門一橫、沈央心中都是雪亮,什麼倚辰、沈垌涇都是今日之事的一個臺階,雙方的爭奪焦點是‘天之匙’,西門一橫的到來讓沈家和宇文家的計劃徹底破產,而沈家想要退回,還需要保住顏面。
西門一橫也不想過分為難沈央,畢竟十年後的劫數,正是用人之時,如果此番火併,誰也討不到好去。
沈央想快些撤身,因為他清楚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向這邊趕來,急忙言道:“西門倚辰,今日之事全是緣你而起,你若不給我個滿意答覆,恐怕我沈家與你西門家還會有場大戰。”
西門一橫也示意倚辰,隨便編個理由便可!
倚辰見千餘人目光都投向自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畢竟當日之事,是莫千丒千算萬算,抓住時機,一舉殺掉沈垌涇;而此刻莫千丒成了自己情人,這件事情卻是沒有理由再往外推。
“沈垌涇確實是我殺的,不過大家也能看出,以我的實力想殺他,需要突施冷手,當日我邀他比劍,最後他輸掉半式,便對我動了殺心。只是他苦於散仙來神州大陸的約定——不能對神州大陸之人動用仙元,遂用出那旒魔劍心,我有祖傳寶劍,歪打正著戮破那劍心……”倚辰添油加醋的把沈垌涇死的經過說了一遍,只是隻字未提莫千丒和柳輕思。
在場之人都明白,這一家之言怎能輕信,但苦於當日沒人在場,確實死無對證。
沈垌輝眼珠一轉,想要說話,卻又不敢說,害怕說出的話語悖逆了沈央的意思,沈央擔心那飛馳而來的高手,倚辰所說他隻字未聽,見沈垌輝支支吾吾,顏色不悅道:“有什麼話,快說便是!”
沈垌輝得令,不管對與不對,他只想為死去的弟弟報仇,既然西門倚辰承認了弟弟是他所殺,那這血債就應該有血來償還。
沈垌輝環視眾人,此刻只有西門家眾劍仙立在西門一橫身後,其餘各家散仙,都雜合在一起,毫無章法可言。
“大家剛剛聽了西門倚辰所說,他所說的,也是大家最為懷疑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