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了一塊吃:“嗯,是還不錯,小綰,你什麼時候吃過這餅子?”
玉綰眸子轉了轉道:“有次在秋老闆那吃的。”
“哦。”莫寒風深信不疑,繼續喂玉綰吃。
玉綰抬嘴正欲接下,小腹襲來一陣痛意,她眉頭一皺,趕緊捂住小腹,佝下背去。
“小綰,你怎麼了?”莫寒風啪地一聲放下筷子,緊張問道,難道這餅子不乾淨?吃壞小綰肚子了?
玉綰朝他擺手,表示沒事:“興是這石凳子太涼,肚子有點疼,我去趟茅廁。”說罷站起來轉身而去。
“小綰!?”莫寒風驚慌叫住她。
玉綰捂著肚子轉身問他:“怎麼了?”很急呀,會拉在身上的!
“你身上怎麼有血?”莫寒風豁然起身,指著她身後。
玉綰一驚,血?
趕緊扯過裙子一看,果然見得白裙被染紅了一大塊,她心中咯噔一下,這才感覺到下面有點粘粘的,完了!
莫寒風一陣風似地刮到玉綰身邊,一把抱起她往房間裡衝:“趕緊讓爹看看,是不是受傷了?”沒見她撞到也沒被利器割到,怎麼會流那麼多血?
玉綰哭笑不得,掙扎著要下去:“我沒受傷,我去趟廁所就沒事了。”
“怎麼會沒事,都流血了。”莫寒風不放,推門而入,將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玉綰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我真沒受傷,是來……葵水。”小臉不由得紅了,雖然在現代活了三十年,讓她將這種事和一個沒成親的男人說,還真是……難為情。
而且也不能怪她沒察覺,在這個地方待久了,一直以為十五歲才會來月事,沒想到這具身體沒到十四歲就來了,不過她現代也是十三歲來的。
莫寒風愣了愣,而後想到什麼,臉唰地一下也紅了,趕緊收回手轉身,結巴道:“小、小綰,對、對不起,爹、爹以為你、你……”最後實在不好意思說下去,慌亂跑了。
身為大夫,他是知道一些這方面的事情的,只是一遇到小綰的事,他就慌了神,沒往那方面想,這才鬧了個大笑話。
他心中百感交集,他的小綰終於長大了!
玉綰見到莫寒風那落荒而逃的模樣,甚覺好笑,這一刻卻顧不得笑了,趕緊拿了玉扣紙去了茅房。
少女的初潮之夜,玉綰的肚子痛得死去活來,她覺得,比肖學海將她一槍爆頭時還要痛,不止是腹部一陣陣地痛,連帶著腰、大腿也酸漲無力,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
莫寒風在隔壁聽到玉綰不停地翻身,顧不得什麼破門而入。
見玉綰滿頭大汗,一臉慘白地縮在被子裡,捲成蝦米狀,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也暗淡無關,他一把握住玉綰的手,竟是冰冷刺骨。
心似被人狠狠紮了一下,他趕緊把錦衣橙衫叫起來燒熱水,而他則取了銀針,扎玉綰的合谷穴,太沖穴給她止痛。
玉綰的痛意慢慢緩解,全身也逐漸疲軟無力起來,興是痛得太久,這一刻實在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