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報應來了。
找死!
沐學海眸光一寒,快步向前,揮掌朝玉綰擊去。
文安眉頭一挑,收了笑意,快步向前攔住沐學海。
沐學海惱羞成怒,已顧不得什麼面和不和,揮掌便朝文安打去。
文安亦不再顧及什麼,抬掌迎了上去。
兩掌重重一擊,雙方被強勁的真氣震得紛紛後退一步。
一陣撕裂般的痛意襲來,沐學海猛地捂住左手手臂,昨日被玉綰暗器擊傷的地方,因這對掌一擊,傷口又裂開了。
文安據傲而立,衣發未亂,見沐學海受了傷,微微驚訝,語氣歉意道:“在下不知沐公子有傷在身,多有得罪。”
可誰聽不出來,這是假歉意?
“公子!”天罡天正驚呼向前。
沐學海阻了二人,鬆開流血的手臂,恢復平靜道:“沒想到文先生深藏不露,本公子佩服!”
這該死的文安,在哪學得這般厲害的武功?
“沐公子謬讚了,在下的花拳繡腿哪及得上沐公子武功高強,只不過沐公子有傷在身,在下僥倖略勝了沐公子一次。”文安十分十分謙虛道。
花拳繡腿能敵武功高強,文安果然博覽群書!
沐學海怒瞪了文安一眼,掃向一旁事不關已的玉綰:“此人傷我妹妹,著實該死,今日我必要帶她回去給我妹妹處置,文先生果真的要插手此事?”與沐家公開作對?
“傷了沐公子的妹妹著實該死,我也不敢插手沐公子的事,但我小妹也說了,玉綰姑娘的面藥實為神藥,重重有賞,我豈能讓人傷了小妹重賞之人?”文安笑答。
文妃雖然不及沐貴妃分位高,但也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不比沐顏少得寵,且皇上喜歡善良大度之人,玉綰已證明非她的面藥有問題,而是沐顏本身體質過敏,若沐顏執意要處置玉綰,只怕會落下心胸狹隘之名,
沐學海當然聽懂了文安話中之意,但此時已顧不得那麼多,在文安面前,這面子必須爭回來。
他眸子一狠道:“既然文先生執意要與本公子作對,本公子也顧不得其它了,天罡天正,將玉綰給我抓起來,誰若阻攔,不必客氣!”
天罡天正抱拳領命:“是,公子!”言罷就要拔劍。
“住手!”這時,東方秀帶著攏月走了進來:“誰也不能抓玉綰姑娘!”
文安沐學海看去,見是東方秀,皆是一驚,她竟然也來了靈仙鎮?
玉綰朝東方秀看去,只見是個十七八歲的秀美女子,身著水色輕衫,雪膚黑眸,削鼻嫩唇,華貴端莊,已猜到她出身高貴,因為那面板吹彈可破,嬌嫩水潤,一看便知是從小用上等‘護膚品’滋養養著的。
這女子,非富即貴。
當看到誰也不讓誰的兩個男人見到女子前來時,皆彎身低頭時,她更是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沐學海向前道:“秀兒,你怎麼來了?”
“表哥,我聽說美人居的玉綰姑娘有妙手回春之術,所賣之面藥被稱為神藥,我是特意來買面藥的,你不能抓她。”東方秀友善朝玉綰一笑,回道。
玉綰疑惑,既然是表兄妹,為何做兄長的要向妹妹行禮?
而女子的話也明顯不實,這麼高貴的身份,這麼好的肌膚,豈會跑到這鄉野小鎮來買她的面藥?
女子這樣說無非是為了幫她解圍,但她們從未見過,她為何要幫她?
“她的面藥損傷了你表姐,我必須帶她回去交由你表姐處置。”沐學海仍舊堅持道。
東方秀黑眸一凜:“表姐那裡我自然會和她說清楚,相信表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定然不會再為難玉綰姑娘,表哥難道連我的面子也不給?”
“既然秀兒開口了,表哥依你便是。”沐學海不甘道。
東方秀深得太皇太后及皇上寵愛,萬不可得罪她,沐顏坐上後位還得靠她在皇上面前美言,她既然也護著玉綰,他只能就此作罷。
只不過此事十分古怪,東方秀與玉綰從未蒙面,為何東方秀會這麼及時來給她解圍?
他這個表妹從來沒有這麼好心會幫一個不認識的人,還是個無名百姓,除非是為了齊語堂……
這麼說,玉綰必是救走齊語堂的人!
但今日有文安和東方秀護著她,他不能動手,只能以後另尋機會殺了她!
深吸了口氣,他看向玉綰道:“你的面子可真大,得文先生和我表妹相護,既然如此,今日我便放你一馬,但我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