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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大,你可不能亂說。”鎮守夫人朝粉色施壓,她兒子整日對玉綰朝思慕想,她不能讓玉綰出事。

鎮守也道:“沒錯,你說金天啟是被玉綰所傷,她用的是什麼武器?”這件案子鬧得沸沸揚揚,他一直想得到答案。

粉色狠狠看了玉綰一眼答:“是花瓣!”

玉綰袖中的手捏緊,複雜地看向粉色,她的千手神功已練到第六層,她自信一般的高手都無法察覺到她出手,粉色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怎麼會知道是她用花瓣傷了金天啟?

花瓣?眾人無比震驚,難怪找不到兇器,原來是花瓣,這倒能解釋得通了。

橙衫心頭一緊,玉綰那日確實提了一籃子花瓣,難道真的是她用花瓣割了金天啟的子孫根?饒是如此,玉綰今日就麻煩了。

鎮守急問:“你如何得知玉綰是用花瓣傷人的?”

“我本也不知,那日他們走後,有兩名黑衣人在說,我正巧聽到了。”

聽說?

玉綰心頭一笑,鬆開拽緊的小手,問粉色:“他們是怎麼說的?”

粉色將那兩名黑衣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玉綰微驚,難道是在三生桃園逃走的那名黑衣人?

“原來是你傷了天啟,你這個小賤人,天啟與你無怨無仇,你竟讓他斷子絕孫,你太狠毒了!”邱百萬指著玉綰怒罵。

鎮守夫人向前道:“邱財主,此事還是聽聽玉綰姑娘如何說,大人你說呢?”

“玉綰,你有何話說?”鎮守朝夫人點頭,問道。

玉綰恢復平靜,淡淡道:“大人,先前粉色兩次親眼所見都是空穴來風,更何況此事粉色並沒親眼看到,如何能算證據?且那兩名黑衣人只是說‘她’而非玉綰,如何能證明,那黑衣人口中的她就是我呢?”

鎮守夫人點頭,言之有理。

粉色反駁道:“那天只有你提著花瓣,不是你又是誰?”

“我提著花瓣在那站了許久,花瓣被風颳飛不少,被人撿去當兇器也極有可能。”玉綰不急不躁地辯解。

粉色氣極:“你狡辯!”

“玉綰所言句句屬實,要麼你就拿出確切的證據來,否則,我會告你誣衊,鎮守大人在此,他自會為我做主!”玉綰盯著粉色,言詞犀利。

鎮守猛地一拍桌子:“大膽刁婦,兩次三番道聽途說,戲弄本鎮守,來人,將她拉出去仗責五大板,以儆效尤。”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聽說要打她板子,粉色撲通一聲跪下,她沒想到玉綰如此厲害,三兩句話開脫了自己,還讓她背上戲弄鎮守的罪名。

鎮守氣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隨意聽到看到什麼就來本鎮守這告狀,耽誤本鎮守的時間,本鎮守豈不是忙得天昏地暗?這板子必須打!”

兩名衙差將粉色拖了出去,噼裡啪啦打了五板子,然後丟了出去。

邱百萬拳頭拽得死死的。

好一個巧舌如簧的丫頭,從始至終,無論粉色指證她什麼,她都平靜無波,似完全與她無關,她每說一句話都在點子上,將粉色的指證一一擊破,真是個深藏不露的辯證高手。

他邱百萬從未佩服過誰,這個丫頭,是第一個!

佩服歸佩服,心中的惡氣不但沒出還繼續膨脹,他瞪了玉綰一眼,氣極敗壞道:“就算你沒有拐用夏兒,夏兒也是我邱家的人,必須跟我回去!”

夏兒急得又要哭了,若她被邱財主帶回,日子一定過得生不如死。

玉綰也知道夏兒回到邱家的後果,向前道:“邱財主,夏兒雖是你的婢女,但在我美人居吃穿用住了一個多月,這筆賬得好好算算吧?”

“你還想與我算賬,好,你倒是說說,這賬該如何算?”邱百萬猛地甩開外袍,雙手插腰,氣得冒煙。

玉綰道:“這一個多月來,我給夏兒治傷,花費銀錢不計其數,她的吃穿用度花費銀錢不計其數,我教她研製面藥,打理生意,花費心思不計其數,邱財主覺得,這筆賬該如何算?”

“你一口一個不計其數,你的意思是我得將整個邱家都賠給你嗎?我若給你,你有膽要嗎?”邱百萬氣得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似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玉綰眸光閃亮,毫無畏怯地答:“敢!”

“你……”邱百萬伸手指向玉綰,這個丫頭不但口齒伶俐,還膽大包天?

“夠了!”鎮守再次拍響桌案,揉了揉頭道:“吵得本鎮守頭都大了,玉綰,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