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上,這些日子與臣妾在一起的絕對不是這個男人,是語堂,一定是語堂,你要相信臣妾!”沐顏此刻完全顧不得會不會連累齊語堂,她令願和齊語堂一起死,也不相信她把身子給了這樣一個噁心的男人。
東方傲指著男人喝問:“你說,你是誰?”
“回皇上,罪民名叫牛大粗,是個囚犯,在牢中關了幾十年,上個月無意間逃了出來,打暈了一個探監的太監,所以才能進了宮,不知怎麼的跑進了華顏宮,是沐嬪她,先脫罪民的衣服,摟著罪民說很想……所以,罪名就將錯就錯了。
沐嬪的身子簡直太勾人了,罪臣在牢中幾十年沒碰過女人,所以才夜夜前來與她偷歡,皇上,罪臣知道無法活命,絕無半句謊言!”
沐顏聞言指著牛大粗怒喝:“你撒謊,根本不是這樣的,你身上不可能有語堂的氣息,不可能是你,皇上,你相信臣妾,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沐顏,既然你如此肯定,朕就將齊語堂叫進宮來,當面與你對質!”東方傲朝長福命道:“馬上讓齊語堂入宮,通知太后和後宮眾妃嬪前來,再讓人查查牢中是不是有牛大粗這個人,速速來報朕!”
“奴才領旨!”
沐顏面如死灰地攤坐在地,她絕不相信與她夜夜歡好的人不是齊語堂,絕不相信!
東方傲看也懶得看沐顏一眼,丟下一句:“穿好衣服,滾出來!”然後甩袖而去!
磅礴大雨終於停了,屋簷上緩緩落下水滴,打在地上,開出一朵朵水花。
太后沐嫣從睡夢中被叫醒,聽說沐顏偷人被東方傲當場抓獲,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白天一系列的變故已讓她無法承受,沒想到沐顏又出了這麼大的事。
她穿戴好連忙趕到了華顏宮,東方傲以及後宮一眾妃嬪站的站坐的坐,擠滿了前殿,沐顏和一名醜陋不堪的老男人跪在殿內。
沐顏雖穿好了衣衫,卻披頭散髮,眼睛紅腫,脖子上全是紅痕,足以證明她做了什麼羞恥之事。
“太后萬福!”文靜和眾妃嬪起身行禮。
沐嫣現在哪裡還萬福,她現在是萬災,顧不得理眾妃嬪,看了沐顏和那醜陋男人一眼,走到東方傲面前問道:“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母后還是問沐顏吧,朕說不出口!”東方傲語氣中仍舊怒意十足,要不是想確定是不是齊語堂和沐顏苟合,他早就一劍砍了這對狗男女了。
沐嫣看向沐顏,怒問:“顏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做了傷風敗俗的事?”
沐顏咬著唇瓣不出聲,也不敢看沐嫣。
沐嫣對她有極大的期望,希望她也能坐上後位,統理後宮,繼續光耀沐氏一族,可是她卻為了一時的寂寞,做了這種事,沐氏一族為她所付出的全部努力都付諸東流。桽仐藎
她對不起沐家,對不起沐嫣。
沒聽到沐顏回話,沐嫣知道她已經預設了,向前抬手一巴掌狠狠煽了過去,指著沐顏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沐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說,你是不是被這個男人蠱惑了,他是不是強迫你的?”
眾人一愣,沐嫣這是在為沐顏開罪?
與人私通和被人強迫可是兩碼事,事到如今沐嫣竟還想保住沐顏?
文靜緊了緊袖中的手,蓋下長長的睫毛。
沐顏卻沒能如沐嫣的意,仍舊不作聲,在齊語堂來之前,她絕對不再說半個字,姑母,對不起了!
沐嫣一個踉蹌,差點倒地,沐顏這是預設了?
“母后!”東方傲快步扶住她道:“您別動怒,先坐下。”
他將沐嫣扶到主座坐下,端了杯茶給她。
沐嫣擺擺手,揉了揉痛裂的頭,現在她哪還能喝得下茶?
“皇上,齊少將軍到了。”長福在外面稟報。
東方傲坐直了,重重道:“讓他進來。”
沐顏一聽到齊語堂的名字,立即抬起頭來,眸中閃過一道亮光。
沐嫣看了沐顏一眼,似明白了什麼,緊緊拽了拽拳頭,原來是因為齊語堂,沐顏,你這個蠢貨!
除文靜和幾位得寵的妃子坐著外,其餘人皆站在一旁,或有擔憂的,或有看戲的,或有幸災樂禍的,但面上都沒表現出來。
齊語堂仍舊著一襲紫色錦袍,身影挺拔冰冷,被長福領著進來,未看殿中跪著的人,徑直走到東方傲面前跪下:“臣齊語堂叩見皇上,太后。”
“齊語堂,你可知朕深夜召你進宮,所為何事?”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