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關上了門,將玉綰抵在了牆壁上,呼吸有些急促。
“你怎麼了?”玉綰有些莫名其妙。
莫寒風湊到玉綰耳邊,吐著炙熱的氣息,頗為委屈道:“剛剛錦衣橙衫問我是不是有問題,說我們睡了一晚上什麼也沒做,我……”
“你覺得很沒面子?所以現在想做點什麼?”玉綰打斷他問。
莫寒風含住玉綰如玉的耳垂,悶聲答道:“是。”
他很正常好吧,昨天晚上他都不知道有多難受,他只是捨不得勉強他的小綰罷了,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怎麼能這般笑話他?
他要證明給她們看,他莫寒風很行!
玉綰身子一陣酥麻,趕緊推開他道:“是你個頭,誰說昨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做?你昨晚不是起來衝了幾次涼水澡,還折騰得一夜沒睡嗎?”
莫寒風愣了愣,這……也算?
“不過,你若實在想做點什麼,今天晚上我陪你。呸苽児”玉綰眸中閃過一抹壞笑。
莫寒風心頭一喜:“真的?”
“當然。”玉綰很認真很認真地點頭,然後繞過莫寒風去開門,晚上我給你進房門才怪!
卻是手剛搭在門上,又被他拉了回去。
莫寒風再次將她抵在牆壁上,臉紅紅的,眸光炙熱,慢慢地靠近她的唇,呼吸急促道:“可是我現在就想做點什麼。”
話落,不等玉綰說話,霸道地吻了上去。
玉綰本想再推開他,卻是在他吻上她的時候,心中襲來一陣又一陣的悸動,身子一軟,無力再推他,只得圈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回吻。
本以為莫寒風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她也做好了給他的準備,沒想到莫寒風只是在她快要缺氧的時候,放開了她,緊緊摟了她片刻,滿足地拉著她出了門。
玉綰心頭一陣失望,莫寒風不會真的有問題吧?為什麼總是半途熄火?
莫寒風卻在心中偷偷地笑,小綰,你以為昨晚上勾引我,我會不知道嗎?我也勾引你一下,嘿嘿!
吃過早餐,哦不,應該是午餐,莫寒風便回了沐府,玉綰便給嫋嫋用藥祛除臉上的胎記。
“姐姐,我臉上的胎記什麼時候會消失?”嫋嫋期待地問。
玉綰道:“看到這瓶面藥了嗎?用完就可以了!”
經過空間靈力的升級,她將五瓶祛胎記的面藥濃縮成了一瓶,效果比以前更好了。
嫋嫋高興不已:“謝謝姐姐。”
“不用謝,這藥是你爹付過銀子的,本就是你的,等祛除了你臉上的胎記,姐姐再幫你找戶善良的好人家,讓你有爹有娘,好好生活。”
玉綰想過了,嫋嫋跟著她不是長久之計,她並不是怕被嫋嫋連累,而是覺得嫋嫋還小,應該感受父母的愛,嫋嫋經歷了這麼多波折災難,難免心中會有陰影,所以她決定給嫋嫋找戶好人家,讓她快樂地成長。
嫋嫋難過問:“姐姐不要嫋嫋了?”
“怎麼會?嫋嫋這麼可愛,姐姐不會不要你的,姐姐太忙,沒空陪你,所以才想給你找戶好人家,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地,你明白姐姐的意思嗎?”玉綰耐心地解釋。
她覺得,嫋嫋這孩子太惹人憐愛,她不忍心再讓嫋嫋受苦。
嫋嫋似懂非懂,卻還是點了點頭:“嫋嫋聽姐姐的。”
“真乖。”玉綰鬆了口氣,把藥收好。
“哎喲!”橙衫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玉綰奇怪問:“橙衫,你在做什麼?”
“小姐,那匹馬,我給它套僵繩它又踢我。”橙衫氣氛不已道。
還好玉綰教了她武功,她比以前厲害了許多,否則還不被那畜牲踢廢了?真想宰了它燉來吃。
錦衣正在打算盤,趕緊走出來道:“橙衫,你太笨了吧?這麼久了還沒和它搞好關係?”
“瞧你說的,好像你和它關係很好一樣,要不你去試試,看它踢不踢你。”橙衫不服氣道。
那匹馬簡直是野馬,桀驁不馴,都不認主人的,氣死她也!
錦衣最受得不激將法,挽了衣袖就要出去:“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一匹馬。”
“行了,誰都別去,橙衫,去寫張告示,招車伕。”玉綰阻了錦衣,對橙衫吩咐道。
錦衣不會武功,要是被馬一踢,非得飛上天不可,而且美人居也沒窮到請不起車伕的地步吧?以前她沒在意這個問題,現在那馬都踢人了,不招車伕不行了。
橙衫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