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溪你倒是快點把身份證明拿出來啊。”
“對呀,這一次可是你們傅氏的所有產業作為賭注啊,這不是鬧著玩的啊。”
“真是受夠了,也不知道她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是什麼意思。”
“哼,我看她根本就是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吧?除了傅氏千金她還能有別的地位麼?不是說了她只是傅家的一個養女而已麼?”
“也許真的沒有能力吧,哎,真是太狂妄了,之前還說用傅月溪三個字來投標,現在竟然連證明都拿不出一個。”
“哎,這麼一個新秀,哪裡有什麼對商界的貢獻呢?既然沒有貢獻,也就不存在地位之說了,真是的,這一次看來鄭氏是要穩贏了,你們怎麼看這個事情?”
“肯定是鄭氏贏啊。”
“我也覺得。”
“哎,傅氏就這樣拱手讓人了,這女兒生的,也是白生了,不給家裡做好,反而喜歡作死。”
“我看啊,這一場投標結果也不用等了,直接下結果吧,肯定是鄭毅贏啊,他做人挺好的,能力也強,怎麼的也比給這個女人強啊。”
“傅月溪長的是漂亮,要是給我做個情婦什麼的,倒是可以考慮,呵呵,繼承傅氏麼,那麼大產業能處理好麼?”
“鄭毅要贏了。”
……全場頓時間沸騰了起來,無數人都在奚落著傅月溪,這些難聽的話語落入她的耳中,她也只是微微彎了彎嘴角而已,可是一邊兒不遠處的鄭毅卻是露出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淡定,他緩緩移過視線看向傅月溪,眼底深沉的如同裝了一滿棚的信心,心底更是暗自得意:傅月溪,你輸定了呢!
他眼底透露著彷彿破土而出的精光,有著數不盡的自在。這一刻,他無疑是眾人矚目。
“傅小姐是否有證明要出示?”主持者開口問道,心底更是一片緊張,他沒有想到傅月溪到現在都沒有拿出任何證明不說,竟然不鹹不淡的可以站在原地不說一句話?這是什麼節奏?這是要把自家財產全部拱手讓人的節奏嗎?
“沒有證明。讓他先來吧。”
傅月溪沉穩卻不失底氣的聲音傳來,並不能給大家帶來任何的刮目相看,這一刻,她就算是讓鄭毅先投標,別人也只會在心裡大笑她傻逼,畢竟鄭毅本就在華夏的商界擁有居多的身份與地位,這會兒她竟然還要裝逼似的給他機會讓他先投標?
這一下,她輸定了這個想法在每一個人的心底都緩緩的萌生了。
就連之前對她有些看好的一眾老一輩權貴們也在這個時候紛紛的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轉眼看向傅賓鴻的時候面帶幾分可憐與惋惜,而一些與傅賓鴻關係較好的人則是走上前去安慰。
“老傅啊,你這女兒也太胡鬧了,怎麼能答應旁系的人,跟他們打賭呢?打賭就算了,這玩的也太大了啊。”
“對呀,賭注用整個傅氏,這不是亂來麼?傅氏可是你們家族的企業,這要是輸了,就不是面子的問題了,而是一輩子的成就啊,這傅氏家大業大的,怎麼能任由你這個女兒鬧著玩呢?”
“哎,我都看不下去了,我這心臟受不了啊。”
聽著老友們語重心長的說教,以及對女兒不屑一顧的批評,傅賓鴻的手心也一樣微微的泛著幾分潮溼,他心下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緊張萬分,但是他卻堅信,他的女兒絕不會輸,不會!
想到女兒那麼認真的對自己肯定的保證,他淡漠的瞥了一眼說話的幾人,沒有開口。
而身後議論傅月溪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都有了不少人在其中謾罵這個名字,說的無非都是太傻比,腦殘,沒用,二貨之類的,深吸了一口氣,傅賓鴻忍住心底的怒氣,雙眼看著女兒的背影,一下一下平復自己一樣緊張萬分的心情。
“老傅啊,你這根本就是亂搞,你女兒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你的家族企業是世代流傳下來的,難道你女兒把這個當兒戲,你也當兒戲嗎?這種東西可以拿來打賭的嗎?”曾與顧安、傅賓鴻皆為好友的一位商界大佬走了過來張嘴就是怒罵。
傅賓鴻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一樣沒有多解釋什麼。
看著他這幅無謂的樣子,這位大佬一臉看著‘敗家子’的表情怒瞪著他。
就在此時。
臺上的主持人聲音又響了起來:
“鄭毅身價足以投標,除了他旗下所繫傅氏旁系的鄭氏以外,還有一家公司的身價。這家公司進入了華夏五百強中的第九十九強。並且他開出的成績乃是這一次投標人中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