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嗎?”輕歌佯裝皺眉思索。
前些日子,狗蛋堅決說要改名,讓輕歌給他起個好聽地名字。輕歌當時只是隨口說說的,不想狗蛋竟然當真了。
“你不會就忘記了吧,這才多久!”狗蛋不滿的嚷嚷起來。
“沒忘,只是覺得喊狗蛋叫起來順口。”輕歌笑眯眯的回答他,又一眼瞥見那年輕人已經離開。
傍晚時分。陳大娘回來後,換了套衣裳,說是要去看望老朋友。換了衣裳又仔細的梳頭。輕歌看她難得這樣認真地打扮,走過去接了梳子幫她梳。
陳大娘笑著誇輕歌手巧。又對著模糊的銅鏡用手撫著臉上的皺紋感慨時光易逝。“想不到這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老了。當初阿秀還沒走時。我和她可是村子公認的兩枝花。只是我現在老得不成樣了,人家阿秀看起來可比我年輕多了呢!”
“沒有的事,大娘你是不打扮,打扮起來風韻尤在!”輕歌一面給她梳頭,一面笑著哄她。“這麼大年紀打扮起來像什麼話!”陳大娘雖然這麼說,心裡還的挺高興的,“阿秀的命好,一出村子就進了一個大官地府上,雖說是做丫鬟,但比我們這些人好太多。況且兒子又孝順懂事,還給她娶了個漂亮的兒媳婦,不像我家狗蛋,唉!真叫人操心!”
輕歌笑,卻沒有搭腔。陳大娘最近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她跟前提起狗蛋地婚事,輕歌當然知道她是在暗示自己,卻只能裝作不知。
目送陳大娘離開後,輕歌轉身正要回屋,驀然見到一個少年正用痴傻的目光看著自己。那少年左手食指放在嘴裡輕咬,右手指著輕歌呆笑。
輕歌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回過神來,有些不相信自己地眼睛般眨眼,然後張嘴,開口有些艱難,“你是……青青地弟弟?”
少年不回答,只是痴痴的笑,又突然跑到輕歌身邊一把抱住她地纖腰,嘴裡含糊的喊著“漂亮姐姐”。
狗蛋從門口一下竄了出來,就要掰開那痴傻少年的手,“小傻子,快放手!看不出傻了還這麼好色,難道是色鬼投的胎?!”他一邊罵一邊使勁的拽,可是那少年怎麼也不肯鬆手。
“狗蛋,你走開,我有話要問他。”輕歌這麼吩咐著,用手輕易的就拉開了少年緊抱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