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尼古拉斯創始人陡然發出一聲笑意，似乎對老人有一絲佩服，對八殤有一絲欣賞。

“這都是他自己的意思。”一直在一旁的亡靈大帝終於是開口道。

“老人自己的意思嗎？我早該想到了。”

卷五　入主黃泉　第一百五十三章　磨刀石

亡靈學院的小樹林中，曾經八殤在這裡度過了不少時間，鬼牙通靈，木靈屍的復甦，九字真言的研究……

只不過現在，小樹林中，聳立著一個小小的墓碑，墓碑上，並沒有名字。

墓碑前，幾道稀疏的人影聳立著，八殤默默把前半本亡靈筆記放入墓碑下面。

以老人的身份，能知道老人的資訊並不多，除開，亡靈大帝，尼古拉斯創始人，還有法比奧一族的創始人。

在接下來，就是水兒，曉，橙二四三。

把亡靈筆記放入墓碑下面，八殤也似乎放下什麼一般，輕輕對著墓碑鞠躬。

老人和八殤真實的見面僅有一次，但是八殤的幫助，卻異常大，無論是鬼牙，亡靈筆記，遠古大地巨人屍體，亦或者黃泉衛，乃至現在的下半本亡靈筆記。

正如先前亡靈大帝所說，兩人沒有師徒之名，在亡靈法師這一條路上，卻有師徒之實，老人受得起八殤幾次鞠躬。

看著墓碑，八殤仿若回到圖書館空間中，一老一少交談時，那種融洽的局面，老人佝僂的身體中發出的那種爽朗看開一切的笑聲。

良久之後，八殤眼光轉到橙二四三身上，一動不動，時間仿若在這一時刻定格一般，八殤腦海中，不由想到先前和亡靈大帝以及尼古拉斯創始人之間的談話。

以老人的實力，哪怕是在衰弱，只要不是自己選擇消散，在亡靈帝國，何人能殺他？即使老人不敵，還有亡靈大帝，尼古拉斯創始人，八殤相信，如果老人開口，亡靈大帝，尼古拉斯必定不會無動於衷。

“我想知道，老人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縱然是老人自己的意願，一部分是為了八殤，還有一部分也是因為老人的身體。

“他的身體。”稍微遲疑的一下，亡靈大帝才接著道：“當初我們三人，各自領悟規則，他領悟的為分裂規則，這種規則算不得頂級的規則，但是偏偏他第一個達到上位神的境界，幾乎把分裂規則領悟到極致。”

“不錯，哪怕是他領悟的規則遠遠不如我們，他的一些想法，即使是我們，也不得不佩服，達到上位神境界之後，你知不知道，上位神之後，還有更上層的境界存在。”尼古拉斯公爵突然道。

“知道一些。”遠古戰場，三隻手掌的能力，八殤一直牢牢記在心中。

“想到達到上位神，對我們來說，不難，想要突破到偉大存在那種境界，恆古長存，卻是千難萬難，如果沒有一些東西，幾乎永遠都沒有可能。”

“但是，他偏偏另發奇想，一般中位神進階到上位神，都以自己的信徒靈魂轉化為一個種族出來，但是他借用領悟的分裂規則，卻使用自己的靈魂分裂出來，轉化出一個種族。”

“而轉化出來的種族，你也知道，就是黃泉衛。”

“達到那樣的高度，無人不珍惜自己的靈魂，實力，以期待達到更高的境界，老人卻是有大魄力，居然以自己的靈魂轉化出一個種族出來，難怪黃泉衛三位一體，融合起來，沒有絲毫困難，本質上來說，他們都是老人靈魂的一部分。”聽到尼古拉斯公爵的話，八殤對老人的敬意更勝一分。

亡靈大帝和尼古拉斯公爵也似乎被老人那種手段震驚住，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臉上也露出一絲敬佩的神色。

“前期，這種轉化出來的黃泉衛，的確達到他的預想，他的實力，也逐步提升，達到一個讓我們望而止步的高度，離偉大的存在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本來他分裂靈魂，轉化出一個種族，就是讓種族各自提升實力，到最後，融合所有種族，藉助所有黃泉衛的量，一舉衝擊偉大存在境界，但是衝擊的時候，卻是是出問題了，偉大的存在，到底如何強，有什麼手段，那時候，我們並不如何瞭解。”

“到最後，不僅僅沒有衝擊成功，反而，他的靈魂也逐步消散下去，身體也慢慢衰敗，這其中的緣故，我們想了無數年都沒有想通，先前給你的那具遠古大地巨人的身體，原本就是準備給他轉生所用，最後落到你手中，一方面是因為遠古大地巨人的屬性和他的屬性不相同，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的身體也堅持不下去，連轉生的量都沒有，如果是一般的身體，縱然能夠轉生成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