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這怕是不妥吧,小店開mén做生意,哪有攆客人的道理。”店小二為難的說道。
“給老子將你家掌櫃的喚出來答話。”那士兵頭目不耐煩的說道,說話間,手已經按到了刀柄之上。
那店小二常年招待客人,各sè人物都見過,察言觀sè的本領不小,見事情不妙,立馬恭恭敬敬的說道,“各位軍爺先候著,小的這就去叫。”說完一溜煙跑了。
沒過多久,一名六旬左右,身著綢緞馬甲,tǐng著個肚子的店掌櫃從內堂走了出來,見到外面的幾人,只是拱了拱手。他的萬福客棧能夠這麼些年一直財源滾滾,生意紅火,也是有mén路的,也不會被這點陣仗嚇住。
“諸位官爺來此辦差還是住店?店中的夥計不知禮數,還請各位海涵。”店掌櫃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
“老掌櫃,今兒我們軍部要招待一批重要的客人,這店盤下了,閒雜人等都不得在此sāo擾。”那士兵頭目說著,一塊足有上百兩的金錠‘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之上。
那掌櫃的眼睛一亮,這百兩的黃金摺合銀子足有兩千兩之多,至少是客棧數日的營業額了。
收回目光,那掌櫃的還是搖了搖頭,“小店開mén做生意,哪裡有將客人攆出去的道理”
“老掌櫃,我等之前常來這裡,彼此之間尚有幾份情面,莫要撕破了臉皮,那樣就不好看了。”
“難道你們不怕被城守大人責罰嗎。”那掌櫃的臉sè一沉,質問道。
“這正是城守大人的意思。”那士兵頭目說著掏出了一面令牌。
那掌櫃的看到這面令牌之後,臉sè立馬變了,臉上的肌ròu抖了幾下,長嘆一口氣,“罷了罷了,老夫認了,只是這裡面尚有許多熟客,老夫抹不開臉面,還是軍爺親自去請吧。”
“那就不客氣了,等事情過去,城守大人會親自來登mén拜謝的,兄弟們,進!”士兵頭目一揮手,六七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立馬衝了進去,留下了yù哭無淚的掌櫃的,這麼一遭不知要流失多少回頭客了。
很快,一陣嘈雜的聲音想起,很多人怨聲載道的被從客房內請了出來,更是有很多在前廳吃飯的也一併哄了出來。雖然口中抱怨,但是清風城守軍勢大,這些人也是不敢違逆。
沒有幾分鐘,偌大的一個客棧已經冷冷清清了,除了那些個帳房,店小二之類的,再無一個客人。
“霍將軍,便是這裡了。”mén外城守大人的聲音響起。
接著人聲馬嘶響成一片。知道正主來了,掌櫃的立馬迎了出去,抱拳道,“城守大人,諸位官爺,小老兒這就差人為諸位的寶馬安排馬飼,還請諸位進mén歇息。”
“不必了,”一名紫衣人開口了,“諸位弟兄原地休息,主要看守車中物品,我等幾人進去商議一些事情,給我們準備一間上房。”
“如此也好。”那掌櫃的也是老油條了,一眼便看出那些馬車之上怕是載著貴重貨物,需要寸步不離的守衛,當下笑道,“諸位請隨我來。”
那霍冰帶著四個紫衣人進入客棧,卻把城守給打發走了。
“這是小店最大的雅間,諸位少時休息,小老兒已經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去了。”那掌櫃的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老人家,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先退出去吧,不要讓人來打攪。”一名紫衣人揮了揮手。
目送店掌櫃離開,霍冰眼神一冷,問道:“這店家如何?”。
旁邊的一名紫衣人笑了笑,“這小老兒雖然隱瞞了實力,但是頂破天也不過武師的實力,不足為慮。”
另一名紫衣人皺了皺眉頭,“這小老兒竟然在我們面前打馬虎眼,豈不是心裡面有鬼?”
“縱然有鬼又如何?難不成他那點實力還能夠在我等眼皮之下做手腳不成?”
“嗯,此事暫且不提,對於這飛鳳連城寨的位置誰最熟悉?”那霍冰眯著眼睛問道。
“回將軍,離這裡三百里處便是飛鳳連城寨的分寨之一蓮huā寨,那寨主是江湖上有連huā仙子之稱的潘曉蓮,異常美yn,而且據說有武聖的實力,待得屬下先將她擒來。”
“得得得,秦兄真是大言不慚,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秦兄在武聖這一境界停滯了十多年了吧,去了誰擒誰還真說不好呢。”旁邊另一名紫衣人不屑的笑道。
這姓秦的紫衣人被同僚諷刺了一句,頓時面上無光,怒道:“景曼青,你這是何意?”
霍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