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可以防身的武器。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河邊的沙灘土質很柔軟,雖然扁擔上的刀刃不是很給力,遠不能與鐵鍁之類的挖坑工具相比較,揮汗如雨十幾分鍾後,還是挖出了一個半米深的淺坑。
“嗯,差不多了,就這樣吧。”天逸挖好坑之後,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與噁心,將那白袍屍體拖了過來,。
就在這時,‘吧嗒’一聲輕響,一個半尺長的木盒從白袍人的懷中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天逸微微一愣?撿起來一看,心中狠狠地一hōu,這木盒竟然是那種最昂貴的沉香木製成的。
天逸以前經常跟隨父親上山伐木砍柴,對於木材很是瞭解。對於沉香木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父親講過。這種木材極為稀少昂貴,可以做成各種木藝裝飾用來彰顯風雅品味,百年的沉香木更是價比黃金,而且有價無市,深受達官貴人的喜愛。
看這棕sè木盒閃著圓潤的光澤,甚至還有淡淡的香氣溢位,顯然品質很不錯,是什麼東西值得用如此貴重的盒子來儲存?
天逸心中有些jī動起來,不由自主的將盒子撿了起來。轉念一想,這是意外之財,似乎取之不益。心中有些猶豫起來。
躊躇了一小會兒,猛的一跺腳,“現在連生活都幾乎沒法維持,還談什麼取之不益,自己一小人物似乎不必拘泥於這些世俗之見,就算是盒子裡面什麼沒有,這盒子本身的價值便足以讓自己舒舒服服的生活一兩年了。”
“再者,人死不能復生,這寶貝在他的身上也是lng費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救濟我了,況且我將他入土為安,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想到此處,心中豁然開朗。小心的將盒子納入懷中。
接著動手將白袍屍體輕輕地方進剛剛挖好的墓坑當中,拜了幾拜,之後將新翻的泥土重新填到坑中,將坑填平。
河岸的沙土土質疏鬆且háo溼,填平踏實之後,幾乎與四周的泥土沒有什麼差別,倒也不怕被野獸發現咬食。
經過此事之後,天逸再也沒有心情從河裡打水了,收拾起扁擔木桶,沿著小道往北走去,那裡有一口水井。
“駕,駕,駕。”一陣凌lun的馬蹄聲響起。百米遠的地方數騎健馬疾奔而來。天逸眉頭一皺,怎麼搞的,馬賊即便來了也是洗劫村莊,來這河邊作甚,自己難道真的這麼倒黴嗎。天逸知道此時是絕對不能逃跑的,自己tuǐ再長也跑不過奔馬,雖然心中緊張,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走著,對方似乎是有什麼事情,但願他們不注意自己這個不起眼的小蝦米吧。天逸心中祈禱著。
有道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壞事上mén的多。一聲馬嘶,三匹健馬在天逸身前三米遠的地方生生止住,馬上三人輕輕一拍馬鞍,便從馬上輕鬆躍下。展現出非凡的武藝。讓天逸微微驚訝的是其中一人竟然是個年輕而yn麗的nv子。
“小子,你從清水河南邊過來的吧。”其中一大漢粗聲粗氣的問道。
天逸心中猛的一hōu,事情似乎有些不對,莫非??????現在絕對不能lù出一絲異樣的表情,一個不好恐怕立馬xìng命堪憂。當下強自鎮定道,“這位大王,小的家在清水河畔,先前確實從南邊而來。”
“哦?老子一路走來,怎麼不見這河邊有人家,小子不老實是吧,那你去死好了。”那大漢哼了一聲,厚重的斬馬刀一刀朝天逸斬來。那nv子眉頭微微一皺,卻並沒有阻止。
天逸沒有想到對方說啥就殺,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一刀斬在身上,幾yù魂飛魄散,好在這些天的習練終究不是白費,在千鈞一髮之下,小tuǐ肌ròu猛的收縮,同時整個上身急速後仰。
‘撲哧’一聲,天逸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扁擔木桶也是摔出老遠,驚險的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刀。旁邊的冷ynnv子眼睛閃過一絲異彩。
那大漢見一個瘦弱的農家少年竟然能夠躲過自己的一刀,頓覺臉上無光,大怒,猛的上前一步,斬馬刀再次狠狠地斬向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的少年。
天逸心中一涼,死亡的yīn影籠罩上心頭,眼見那斬馬刀劃過一條淒厲的軌跡無情的抹向自己的咽喉??????
就在這時,突然‘鐺’的一聲金鐵jiāo鳴,那持刀大漢手腕猛的一震,沉重的斬馬刀竟然脫手而出。
“頭兒,你??????”黑衣大漢愕然的回過頭看著那冷ynnv子。
“不要說了,我看這小子身手還是蠻靈敏的,帶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