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蒼白的青年吸食鮮血的速度很快,天逸走到他的眼前的時候,他已經將那大漢身體內的鮮血吸食一空。抬起了那沾滿了血液的臉龐。伸出猩紅的嘴唇,意猶未盡的tiǎn了幾下。嗜血的眼睛盯上了走來的天逸。
“我需要你的血。”天逸淡淡的說道。
一臉病態的青年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不過很快,他的笑容便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地忌憚,因為他看到了塔羅莎,經常在這內城的範圍內混的,他自然知道眼前的黑衣少nv是怎樣的來頭。
“喂,小子,你要明白。我只是保證你的安全,可不是給你充當打手,這事情是你自己惹下來的,要自己解決。”塔羅莎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那病態青年的嘴角重新出現了笑容,那是一種殘忍的笑,一種嗜血的笑。他的手中握著一柄血sè的飛劍。目光重新鎖定了天逸。
天逸心中一驚,這病秧子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丹變大圓滿。顯然不知道是哪一個位面的修道者,手中的飛劍若是用品質來衡量,恐怕即便是比不上金烏雷光戟,也是相去不遠了。不過他的身上卻似乎有著不少的暗傷,估計是以前戰鬥留下來的,日積月累,現在已經完全的限制了他的進境。不然,恐怕突破化神境都是有可能。
他不是聾子,塔羅莎的話語,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心中再也沒有顧忌,血紅sè的飛劍毫不留情的朝天逸的胸口刺了過來。速度迅捷無比。
天逸並沒有閃躲,病秧子青年的嘴角笑意更濃了,他的這一招,看似簡單,實際上是蘊含了空間轉化的玄機在其中,他對於這片空間的適應自然是遠在天逸之上。很多實力相若的存在都在他的這一招之下死於非命。
突然,他的手上一震,飛劍切進了層層空間,力道被不停地化解,最後停留在天逸的胸膛上,劍尖已經完全的觸控到了天逸的肌膚,卻再也沒有能力前進一步。
就在那蒼白的青年一愣神的功夫,天逸猛的一掌拍在了他的後心之上。
這一掌,充滿了濃烈的火之力,一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病秧子的後心處,還冒著一層層青煙。一股焦糊的ròu味逸散出來。
單薄的身軀受到了如此重擊,那蒼白青年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jīng血。
天逸的另一隻手掌噴出一道冰寒之氣,將這股jīng血凍住。一把抓在了手中。
“謝了。”天逸低聲說了一句,隨即鬆開了按在蒼白青年身上的手,退到十丈開外。
病秧子青年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用冰冷而怨恨的目光瞪了天逸一眼,並不作停留,急速的朝遠處奔去。長久以來的生命信條救了他一命。天逸雖然仁慈,不過若是對方真的不識抬舉,想要找死,他也不介意送對方一程。
對手與天逸的實力差距並非如同想象中的如此巨大,若是真的戰鬥起來,即便是天逸能夠擊殺對方,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有可能,但是從一開始,對手便錯誤的估計了天逸的實力。只是把天逸當成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金丹弱者,大意之下,被一招重創,徹底失去了機會。
“現在我有資格進去了吧。”天逸微微一笑,將手中冰封的jīng血丟給了塔羅莎。
不知道什麼時候,塔羅莎面上的黑紗已經不見,露出了一張不算是如何美麗,卻足夠清秀的面孔。
她接過jīng血,放在嘴角tiǎn了一下,點了點頭,有些訝異的說道,“品質還算是不錯,怪不得你要求進入內城,原來你還真的有底牌嘛,你的實力比我想象中的要高上不少。”
“那是自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挑戰翻手遮天的那些老傢伙的。”天逸說得豪情萬丈。
塔羅莎聽了天逸的話,非但沒有露出驚訝,表情反而迅速的變成了鄙視與不屑一顧,“有你這種心態,往往會死的很快,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你不要以為能夠擊敗一個不入流的病秧子,就有多麼的厲害。即便是最低階的大地咆哮競技場,比他實力強的也多如牛máo。”
“多謝提醒,我們進去吧。”天逸絲毫不在意塔羅莎的態度,微笑著說道。
大地咆哮競技場處於一個獨立的空間內,空間與黑暗之城連線的地方有著一個傳送陣。在jiāo了jīng血之後。兩人乘坐傳送陣傳了進去。
這片空間足足有方圓上千裡的範圍,儘管有著重力影響,天階層次的修者殊死戰鬥,威力也是驚人的,範圍小了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