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類東西,只不過他並沒有那風無沙留下的靈識,畢竟風無沙作為九yīn白骨堂的掌舵人之一,身份架子還是要端的,不然火靑提早就會知道風無沙的死。
火靑看了一眼便痛快的在這兩顆傳訊珠中留下了兩道靈識,並且將其中一顆還給了天逸。
“嗯,很好,你很聰明。這裡不需要你了,先回去吧,有事情我會召喚與你,只要你老實幫我做事,自然會護得你的周全。”天逸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
那火靑神sè一鬆,點頭稱是。他現在除了對於那天逸的恐懼之外,更恐懼的是自己的失去權勢的依靠。沒了九yīn白骨堂的支援,現在他的地位跟之前的那火恩沒什麼區別了。
現在天逸說能夠護得他的周全,心中安穩不少,雖然現在他落在天逸的控制當中,心中的恨意卻消散不少。他最怕的是天逸直接滅了他或者任其自生自滅,被天逸控制與被九yīn白骨堂控制區別並不大。當下一抱拳,飛騰而去,他的傷勢雖然不輕,卻不致命,倒也能勉力飛行。
火靑走後,那火恩立馬喊來幾個嚇得戰戰兢兢的下屬,將整個院落橫七豎八的一地屍體給清理了,之後用清水將地面沖洗了幾遍,總算是乾淨了。
來到屋裡,那火恩叫來一個長相水靈的婢nv,端來最好的香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天逸。
天逸皺了皺眉頭,他對於這些繁文縟節很是煩躁,況且這茶雖好,卻終究是世俗間的東西而已。
見天逸有些不高興,那火恩立馬將婢nv差遣下去。
“這個,天逸兄,你剛才說那九yīn白骨堂潰散的事情可是真的?”火恩小心翼翼的問道,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嗯,這個自然是真的。不然我豈會直接將那火靑控制?”天逸坐在紅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說著。
“天逸兄,我們接下來如何?這次動靜nòng得太大,估計那群魔朝陽殿與六絕斷魂宗的人也會知曉,到時候就不好辦了。那兩宗的掌舵人可非等閒之輩。”火恩分析著,心中也是有著一絲擔憂。
天逸瞅了這火恩一眼,暗自點頭,其實這火恩也是有頭腦之人,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只不過出身不好,比之那大王子,二王子的出身實在是差別太大,而相比較四王子火靑的天賦也是相差懸殊,這才被遺棄。
“沒事情,這件事情知曉的人不多,也不怕洩露出去。”天逸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的確,這事情只有那假的‘杜元傑’,骷髏一般的堂主龍威知曉,當然那泣血殿的老頭也知曉一些情況。
不過這‘杜元傑’顯然也是志在那火雲觀,絕對沒有四處傳揚的可能,至於那龍威也是投靠了‘杜元傑’,xìng命都掌握在對方的手中,更是不敢忤逆‘杜元傑’的意思。
那泣血殿在火離城各大勢力的眼中是一塊禁地,斷然不會有人去那裡探聽情報,即便是去了也不會得到有價值的東西,更是不用擔心。現在唯一的可能便是那擊殺風無沙的夜裡,被不少普通的幫眾看到過,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些人本身距離遠,又是夜裡,模模糊糊,也是不會有太清晰的印象。等到那兩大勢力聞得風吹草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完全可以從容佈置。
“天逸兄有所不知,我這位四弟可是狡猾的很,現在放他回去,縱然天逸兄有所佈置,恐怕他也未必會甘心,說不定就會暗中作祟。”火恩跟這位四弟從小一起長大,對於那火靑yīn險毒辣的xìng格知道的很是清楚,忍不住提醒道。
天逸微微一笑,“不錯,那人城府極深,未必會完全投誠,若是被他惹出什麼麻煩,到時候就算殺了他也是晚了,但是現在他卻不能死,他死了,下一個就是你。”
火恩臉sè一肅,神情凝重,手指在紅木椅子上輕輕地敲打著,心中轉著念頭。他知道,天逸所說乃是實情。
即便是那九yīn白骨堂已經不復存在,那另外兩大勢力對於這火靑的關注程度也是要超越他火恩。對方活著可以成為他的一擋箭牌。
“天逸兄,你不會真的要我去參與爭奪那國王之位吧。”火靑轉移了話題,看著天逸的表情,有些忐忑的問道。
“怎麼不可能?就算爭奪不到,也要將口號喊出去,這樣你在朝中的話語權才能夠提升,從而對奪取那火雲觀有所幫助,不然憑你現在的樣子?我幫你有何意義?”天逸彈了彈手指,語氣中隱隱有著一股霸氣。
經過在火雲國這些日子的磨礪,天逸的xìng情也微微有了一些改變,不再像以前那麼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