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的男男女女開始起鬨:“脫衣服!脫衣服!”
估計那死禿驢何就是想聽到這句話,因此這起鬨一起,他就樂得完全得意忘形,甚至還道:“嵐嵐要是覺得衣服被潑了不好脫,脫褲子也行!”
程嵐死咬著嘴,手開始遊走起來,準備伸手從身旁拿裝滿啤酒的啤酒杯。
禿驢何見程嵐還沒說話,就猥瑣的從桌上選了幾個啤酒瓶,狠狠地摔碎在地方上,又用那隻大肥腳將玻璃渣子集聚在一起,撥平,方後壞兮兮地建議:“若是接受不了脫衣服,程大影后就跪在這玻璃渣子上也可以!”
周圍的人又是為了這一環節而大肆的叫囂、尖叫起來,似乎都因為這事而極其興*奮。
程嵐咬牙,想了想,比起脫衣服,痛一下總比當眾脫衣服好。
她回頭看了一眼靳巖,發現他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冷漠,沒有看她。
無奈之下,她只好緩緩蹲下,就在她即將碰觸到玻璃渣的時候,禿驢何一把摟住了程嵐的小蠻腰,並乘機朝她的胸部襲來,一邊摸還一邊說道:
“喲,程大小姐還真跪呀,你看你看,這麼漂亮的一雙美腿,這可是全C市所有男人夜夜夢迴的美腿呀,怎麼捨得弄傷了呢?要不,程大小姐實在不好意思脫,那我來給你脫好了……”
說著這禿驢何就伸出他那雙肥膩的油手朝程嵐那美麗的胸脯抓去。
程嵐為了逃脫禿驢的手,狼狽地跌倒在地上,幸運的是,她的膝蓋終究是沒有落在這堆玻璃渣上,不然她這雙腿以後就這麼毀了。
當然,這一刻,程嵐的底線被觸破。
在程嵐的鑑定裡,那個人,如果不是盟友,那麼就一定是敵人。
就在禿驢何的手離程嵐那迷人的胸脯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之際,程嵐放棄了這位盟友。
原本藏在身後的手陡然間抓起一杯盛滿啤酒的酒杯就朝禿驢砸去!
而在同一瞬間,大家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被程嵐突然揚起的酒杯,眼看著就要朝禿驢何頭上砸去,卻突然間意外地停留在半空中。
而酒杯裡的酒水,因為慣性順勢朝禿驢何潑去。
可有人動作比酒水還快。
眾人只見程嵐身邊突然間冒出了一名*器宇軒昂的男子。
只見他以閃電般的速度朝身後桌子上抄起一瓶裝滿冰啤酒的啤酒瓶,以眾人無可企及的速度,“啪”地一聲朝禿驢何頭頂上狠狠砸去。
“砰”的一聲巨響,啤酒瓶被砸碎,以及夾雜著酒水爆破的聲音響徹包房。
等這名男子一連貫的動作都結束以後,程嵐手裡的酒杯裡的酒水才“譁”的一聲淋在已經瞪大了雙眼,暫時沒了呼吸了的禿驢何頭上。
禿驢何因為被啤酒瓶砸過,因此其側前方此刻還汩汩地流著鮮血。
而今這些酒水混雜著血水,從瞪大了雙眼且滿臉橫肉的禿驢何的臉上一一滑下,其模樣顯得更加猙獰恐怖。
一時間,包房裡變得鴉雀無聲。
而包房裡所有的人,除了靳大總裁,其他一個個都傻愣愣地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事實。
“砰!”的一聲,又是一聲巨響,禿驢何那笨重的身體才終於朝其身後處倒去。
片刻後,大家才從呆愣中反應過來。
包房裡的男男女女雖然相信了眼前這場兇案,卻因為懼怕於眼前這個突然行兇的男子的快、狠、絕,一個個都屏住呼吸,不敢言語。
程嵐本以為這個突然出現在她身旁,救她、緊緊握住她手臂的男子是靳巖,抬頭一看,才發現竟然不是。
她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名正笑得異常燦爛的男子,一股極其熟悉的感覺朝她襲來,但是她一時間卻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何時見過他。
此男子見眾人都傻傻的看著他,卻一點都不慌亂,反而極其慢條斯理地取走了程嵐手裡的杯子,然後又將程嵐那已經僵硬地不能動彈的手臂放下來。
隨後,他才朝眾人輕鬆一笑,極其理所當然地說道:“對不起,我是程嵐大影后的鐵桿粉絲。而且十年前,在A大的時候,我也曾愛慕過程嵐小姐,因此剛才在看到何總欺負程嵐小姐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就~”
說到這裡,他用肢體語言解釋了未說完的話:
他雙手一擺,肩膀一聳,表示他一個沒忍住,就……
這麼打暈了禿驢何了~!
眾人看著他將這一連串的動作做得如此優雅好看,彷彿他更應該殺了禿驢何才是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