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別這麼粗俗?”白潛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喜歡就上,裝什麼斯文乖仔?也不嫌慎得慌。”卓寧嗤笑一聲,把片子提到他面前,兩指捻著晃了晃,“要不要看?”
白潛接過片子,在手指打了會兒轉。碟片上是一個女人的私密特寫,兩片唇瓣被人從側面剝開,露出裡面粉嫩的血紅色。只是,兩片陰chun都被艹地有些發黑了,水從裡面流出來,打溼了下面襯著的毛毯,就想一隻飢餓的嘴。
禾藍那裡肯定不是那樣。
也許像她上面的小唇,微微閉合,柔軟水潤,泛著淡淡的粉。只是,她被情yu折磨的時候,會不會也像一般女人一樣叉開雙腿不停淫、叫?她溫婉的微笑是不是也會帶上幾分痛苦,幾分哀求?
只要這麼一想,他心裡的慾望就會莫名地膨脹。
白潛的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卓寧還在笑,“是嫌這不夠真實?難道你想看現場版的?我可以給你叫人,保證是雛的。”
“算了,你留著自己用吧。”他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興趣,起身拍了拍褲子。卓寧追著他出了包廂,見他神色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心裡也猜到幾分,“回去見姐姐?你姐就那麼好嗎?除了她,其他女人就不是女人了?”
“你能不能安靜點!”白潛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忽然,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卓寧詫異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一男一女牽手走在一起,前面有屏風擋著,也能看出他們的親密,是厲言和禾藍。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一件月白色的掐腰A字裙,邊紋是嫩黃色的花苞,兩條修長的腿微微交疊著站在臺階上,仰頭和厲言說著什麼。
頭頂的光忽然暈眩起來,白潛扶住額頭,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卓寧不確定地碰碰他,“……好像是你姐。”
“誰是我姐!”白潛冷睨了他一眼。
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卓寧可憐地摸摸鼻頭。
大約9點的時候,禾藍和厲言結束了探訪。
陳靜一直不願意見他們,案子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突破口。陳茹是8月12日死的,但是,今晚他們卻得到了驚人的訊息——有人在8月13日晚上的“月色”Pub見過她。
一個8月12日死去的女孩子,怎麼會復生在8月13日?
這聽來挺有一種靈異的感覺。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復活。所以,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上面逼得緊,她和厲言只能扮作情侶來這裡探訪。這路上他們也沒講什麼別的,禾藍只要一面對他,就會想起那天的事情,心裡就萬分尷尬。
好在厲言也沒有提起那件事,從表面上看,他們的關係很正常。只有禾藍知道,有些東西一旦說開,就很難再裝得若無其事了。
“對於李玥的話,你有什麼見解?”半晌,厲言打破了這種沉悶。
李玥就是聲稱8月13日那天晚上見到陳茹的人,是這個夜店的應召女郎。禾藍回憶了一下,“她看著不像在說謊。”
李玥說那晚看到陳茹的時候,她穿了一條紅色的裙子,臉上的表情很開朗,還問她好不好看。
如果李玥沒有看錯,也沒有說謊,那法醫的報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報告沒有問題,李玥為什麼要騙他們?
禾藍的頭有些暈,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不夠使了。
“是不是很累?休息一下吧?”厲言作勢要扶她,禾藍反射性地躲開了。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厲言笑得勉強了些,“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
“沒事,我沒放在心上。”
“可是,你最近明顯在躲我。”
再說下去,就要說到那天的事情上了,禾藍忙打住他的話頭,“明天讓法醫再重新驗一次吧,我覺得李玥說的是事實。”
她明顯的抗拒和疏離,讓厲言的心一直往下墜。這麼多年了,他只交過一個女朋友,交往了兩年掰了。曾經他以為,他不會再喜歡別人了,可是,他卻喜歡上了禾藍。原本以為是件好事,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地有多離譜。
他低頭看著在座位裡捧著杯酒的禾藍,欲言又止。
出門的時候,厲言堅持要送她,卻拗不過禾藍,他只好和她在路口分手。
夜晚的東街區很陰涼,三米寬的路,地上還鋪著些施工時的碎石。沿路走過的時候,旁邊的路燈壞了幾盞,幾棵梧桐樹擋住了慘淡的月色,陰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