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知道景淵會誓死不從,傷了自己。”
“你還敢說,難道你希望景淵昨晚和謝蔓雪發生點什麼嗎?”
程母一聽這話,頓時惱了。
“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存在想傷害景淵的。”
程母冷哼一聲,說:
“我倒寧願景淵受點傷,也不願他和謝蔓雪那樣的女人發生什麼,景淵那裡就算了, 阿琳那裡,你找個機會跟她道歉。”
“姐,你真讓我跟蘇琳那個丫頭片子道歉?”
陸芝蘭不滿的抗議,她好歹是長輩,那晚扇蘇琳耳光時,還說過那麼狠話,再去找她道歉,多丟人啊。
“你不道歉也行。”
程母悠悠地說,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放下。
“姐,真的嗎?”
陸芝蘭面上一喜,臉上笑容都沒形成,聽程母又補充一句:
“以後你家兒子認定哪個女孩子的時候,我就去把這一耳光扇回來。”
“姐?”
陸芝蘭震驚地看著她,她怎麼能這樣。一旁,陸之年沉默半晌,終於發話道:
“你就聽姐的,去跟蘇琳道個歉,既然景淵認定了她,咱姐和姐夫也認定了她,那我們再反對也沒用。從今晚的事看,蘇琳確實是個不錯的丫頭,憑她對景淵那份信任,我以後不管了。”
“好吧,我去跟她道歉。”
陸芝蘭見陸之年也妥協了,只好答應。
心裡,對蘇琳的討厭其實不像之前那麼深了,只不過是放不下面子而已。
她知道,她姐說的那些話,是事實,今晚,要不是有蘇琳,等天亮,程景淵醒來就會和謝蔓雪躺在一起,而她也會認為他們發。生過關係;要是謝蔓雪因此懷孕,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會被認為是程景淵的……
可實際上,謝蔓雪是和別的男人上了chunag,不管蘇琳是以什麼心態找去謝蔓雪的家,她阻止了明天那不收拾的局面,是事實。
程母見她答應,陸之年也沒有意見,她臉色稍緩了些,疲憊地打了個呵欠,站起身,下逐客令:
“既然講清楚了,你們都回去吧,謝蔓雪的事,就交給警方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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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淵疑惑地看著溫度計,不到37度,蘇琳的臉蛋,這會兒也不像剛才那麼紅了,他又伸手去摸了摸,沒有剛才那麼燙。
“我都說了不發燒,你這下子該信了吧?”
蘇琳笑嘻嘻地看著他,這幾分鐘的時間裡,她已經平定了心緒,心跳,很正常,臉上的溫度,也緩緩降了。
程景淵點頭,眸子裡的擔心退去,取而代之,是絲絲溫柔:
“嗯,不燒。”
“那現在,該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了吧?”
蘇琳奪過他手裡的溫度計放到一旁,原本坐在沙發裡的她,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伸手去撩他的睡褲。
“要不,我把褲。子。脫了?”
程景淵眸光微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語帶戲謔的問。
他的傷,在大。腿上,從褲腳往上,太麻煩,直接脫了褲。子,會方便許多。
蘇琳的手剛抓到他的褲腿,聽見他的話,手一頓,驚愕抬眸,對上他噙著笑意的深邃眸子,她眸光閃爍了下,
蘇琳的手剛抓到他的褲腿,聽見他的話,手一抖,驚愕抬眸,對上他噙著笑意的深邃眸子,她怔了怔,又低頭看向他的大。腿處。
剛才在謝蔓雪家裡的時候,她還幫他穿褲子,可是,那個時候,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這會兒,盯著他的大。腿處,她突然覺得臉上發熱,在這兩個人獨處的空間裡,呼入鼻翼的,全身他身上的沐浴清香,她便無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亂想了。
“不,不用,我把你褲腿捲起來就行了。”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有些口乾舌燥。
儘管她低著頭,但她舔唇的動作,還是被程景淵看在眼裡,他眸光深了深,溢位薄唇的聲音染上一絲略微的暗啞:
“好!”
分明什麼都還沒做,室內的氣氛,卻在不知不覺地變了味道。
空氣裡,滋生出些許曖。昧因子,在混合的呼吸裡蔓延開來。為了方便她把褲腿捲上去,程景淵受傷的腿放在沙發上。
蘇琳的動作很熟練,也很輕柔,她清涼的手指偶爾碰到他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