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哼一聲,瞪了一眼兒子,又低下頭,一臉慈愛地盯著安安,看了半晌,自信地道:
“安安長大了,絕對是比晉修還要出色的醫生!”
墨尚術哈哈大笑,覺得老爺子這話是在吹牛,他不就是想讓安安和晉修一樣,從小學醫嗎。
自從他和他大哥死都不從的時候開始,老爺子就和他們較上了勁,誓要把他的兒子孫子都變成醫生,讓他的集團沒有接班人。
晉修那時候,是痴迷學醫,若是他不喜歡,老爺子根本是勉強不了的。
如今安安的高冷,比晉修更甚,他根本誰的帳都不買,不到一個月的小寶寶,竟然給人一種很淡定,有主見的感覺,長大後,怎麼可能受人擺佈。
若是他不願意學醫,他相信,誰也勉強不了他。
月子裡,楚歡像女王一樣的享受著墨晉修的侍候,無微不至,就連刷牙,也是他幫她擠好牙膏。
怕她悶得慌,下半個月的時候,墨晉修都是陪著她下樓吃飯,每天傍晚,他會陪著她在院子裡散散步,墨宅一年四季花香不斷,雖坐落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但空氣,很清新。
這天傍晚,兩人散了步,回到樓上,推開主臥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兩人同時驚愕地睜大了眼。
主臥室的地毯上,竟然漫著一層水,當初設計的時候,門口比裡面稍高一些,這水,距離他們腳邊,約有二十厘米之距。
墨晉修英俊的臉上表情變了變,似潭的深眸看向傳來水聲的浴室方向,大腦裡努力回想著,下午的時候,他怎麼會沒有關水龍頭。
當時,他是陪著歡歡一起洗手,然後,好像是歡歡先轉身出了浴室,他跟著出去,就忘了關水?
念及此,他英俊的眉峰輕蹙,眉宇間,泛起一層歉意,抿了抿唇,轉眸看著楚歡,說:
“歡歡,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進去把水龍頭擰上。”
楚歡白希的臉蛋上還有著未收起的驚訝,聽見他的話,她才懊惱的抬手拍向自己的腦門:
“是不是下午我洗手的時候,忘記關水龍頭了。今天一個下午我們都沒上樓,要是再晚一會兒,水豈不是要淌到樓下去。”
看著她懊惱的眼神,墨晉修心狠狠一緊,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溢滿了他胸腔,他伸手抓著她拍自己腦門的小手,心疼地道:
“歡歡,不許打自己。等我先進去關上水龍頭,一會兒讓人清理。”
他踩著水,大步走進浴室去關水。
楚歡站在門口,清弘水眸靜靜地看著他俊朗的背影,眸子裡的懊惱之色被別的情緒替代,紅唇,抿成一條直線。
墨晉修關了水龍頭出來,她眸底的情緒瞬間如潮水般退去,換上一臉的笑,語氣調侃地說:
“其實這樣也挺好,你住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洗過屋子吧,今天把屋子清洗乾淨,可得記著我一份功勞。要不,我們別喊人了,自己清理吧,你掃水,我拖地,怎麼樣?”
“歡歡,你確定是你忘記關水龍頭的?”
墨晉修眸底閃過一絲不確定,眸色深深地看著楚歡,他怎麼記得,下午洗手的時候,是他走在歡歡後面,忘記關水的人,是他?
楚歡眨著水眸,故作不悅地問:
“難道你以為我是故意的,我沒那麼缺德,故意浪費水!”
看著她氣乎乎地鼓著腮幫子,墨晉修暫時收起了心裡的困惑,笑著哄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算你把水放完了,也沒人敢說你缺德的,就如你說的,這屋子還從來沒有這樣清理過,今天正好做個大掃除,不過,歡歡,你就不用幫忙了,你去樓下客房裡休息一會兒,我打掃完了,再接你上來。”
她還沒做完月子,他怎麼能讓她幹活呢,還是拖地這種事,絕對不行的。
楚歡看了眼房間裡浸溼了水的地毯,想了想,折中兩人的提議:
“要不,你把我抱到chuang上,我監督著你,也算是陪著你了,這樣,你就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我再給你放一首音樂,把這大掃除變成一件浪漫的事。”
墨晉修面上的笑容清朗愉悅,贊同地點頭:
“好,聽你的,你去chuang上等著我。”
不知是不是楚歡的錯覺,這話聽在耳裡,怎麼覺得變了味道,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促狹而邪魅,有著某方面的暗示。
楚歡現在還在坐月子,對於他嘴上的‘調。戲’並不害怕,雙手摟住他脖子,眉眼俏麗地看著他,聲音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