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許多人都送了禮物給他,不論那些禮物多麼昂貴,都不及掌心這十幾顆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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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做完一臺手術回到辦公室,墨晉修的手機上有三個未接來電。
一個是江博打來的,一個,是國際長途,另一個,是家裡人打來的。
他拿著手機,上樓,去黑鷹病房,江博和白鴿兩人都在裡面,他先給黑鷹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確定他沒事,只需要好好休養就行,才問江博,打電話給他有什麼事。
江博讓白鴿先看著黑鷹,他和墨晉修去病房外面說話。
白鴿答了一聲好,笑冪冪地拉開病 chuang前一把椅子坐下,端起旁邊小桌上的水杯,喂黑鷹喝水。
“黑鷹,我聽老大說,昨晚是程景怡救了你?”
昨晚的事,江博只是提了一句,說程景怡救了黑鷹,當時要不是碰巧遇上程景怡,黑鷹在受傷的情況下,很難脫身。
黑鷹聽見‘程景怡’這三個字臉色頓時變得 尷尬,眼神也飄忽的,不敢和白鴿對視 ,很敷衍地‘嗯’了一聲,就不願再多提。
昨晚,他只是受了傷,不是喝醉了酒斷片,他做過的事,全都清楚的記得,他強吻了程景怡,當時,他怎麼會選擇了強吻人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他執行任務,不小心被發現,然後受傷,被那群人追,跑到那一層樓時,正好看見電梯開了,電梯前站著一名女子。
他來不及多想,本能的把她抓進了電梯,直接吻了上去。
當時雖然只想著脫身,卻還是被那女子柔軟的唇瓣和清甜美好的味道給迷惑了一瞬間。
“黑鷹,你怎麼了,難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程景怡怎麼救你離開的?”
白鴿眨巴著眼睛,探究的盯著黑鷹,好奇怪,他居然臉上泛起可疑的紅,黑鷹的面板不像江博和墨晉修他們一樣白希,他的面板,是很健康的那種。
如今,卻泛了紅。
這,很不正常,白鴿大腦飛轉,腦補著昨晚程景怡一個女孩子,要如何掩護黑鷹這個受了傷的大男人,不讓那些人看見他受傷流的血。
兩個人,肯定是捱得很近的!
腦補完那畫面,她頓時興奮起來,眸光灼灼地盯著他硬朗的五官,調侃的說:
“黑鷹,昨晚程景怡是不是扶著你離開酒店的,當時你們一定靠得很近,你,該不會是對人家動心了吧?”
“我沒有!”
黑鷹觸電似的立即否定,這樣的欲蓋彌彰,白鴿怎麼會相信,她意味深長的笑,眯起眼,把他一番審視,在他尷尬的表情裡,下了定論:
“黑鷹,你肯定心裡有鬼,所以心虛的不敢看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喜歡上程景怡這位救命恩人了?”
“白鴿,我想喝水!”
黑鷹無從回答,以手指著她手中的杯子。
昨晚那個吻,在那樣的情況下發生,本該沒有感受的,可他卻清楚的記得程景怡那柔軟如棉花,清甜如玫瑰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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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和墨晉修乘電梯,回了他的辦公室。
兩人在沙發裡坐下,江博英俊的五官染了嚴肅,聲音低沉中透著沉鬱和擔憂:
“原本,我以為不會出什麼意外,你當時又在努力的恢復記憶,我就沒有告訴你。”
氣氛,有些沉寂。
墨晉修眉宇清冽,五官俊冷,性條完美的薄唇抿著堅毅的直線,當初把林筱弄去獅子山,就沒想過讓她活著回來A市。
那個女人,居然在經歷了那些折磨之後,還能說服並討好對方,最後趁機逃走。之前還真是低估了她。
“剛才那個電話,說不定就是她打給我的。”
墨晉修突然想到剛才那個國際長途,立即掏出手機,回撥。
江博微微一驚,深邃的眸盯著他手裡的手機,嘴裡分析著:
“不無這可能,她到獅子山第三天就出事,據說這兩個月一直被鎖在地牢裡,每天被無數的男人折磨,對外界之事一無所知,如今逃出來,你絕對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那個電話,果然是林筱打的,對方說,是一個東方女人,雖然滿身骯髒,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只是,她打完電話去了哪裡,不知道。
“晉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