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內幕。”
病房的溫度,因為他這番話驟降。
身旁,墨晉修身上的手術服都還沒有脫掉,籠在陰影下的五官線條稜角分明中泛著凌厲,薄唇抿出的弧度的冷毅涼薄,江博的用意,他懂。
但是,他拒絕得乾脆:
“我還是那句話,別打歡歡的主意。以後,我都不會讓再她用超能力。”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計劃,她的超能力,以後都不能用。
江博蹙眉,轉眸看著他冷峻的側臉,儘量用商量的語氣說:
“晉修,烈梟現在情況不一樣,他沒有那份頑固抵抗的精力,你應該知道,那晚不僅是楚楚一個人受傷,他自己也是元氣大傷,病情才會惡化得這麼快。”
比他上一次給他手術後預測的日子,快得太多。
在江博看來,如今烈梟就像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他甚至不具備抵抗的能力,楚歡完全可以輕易的控制他。
昨天她對那幾個想要殺她的人使用超能力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嚴重,包括那晚,她對傅啟明用超能力,不也沒有暈過去嗎。
江博就不懂了,為什麼墨晉修在這件事上如此固執,一點不願讓步,他也是經過一番衡量,覺得楚歡不會受傷,才提出來的,卻被他一口拒絕。
“不行就是不行,你可以從傅啟明身上下手,也可以找到穆承之……總之,就是不要打楚歡的主意。”
墨晉修態度堅定,所得江博恨恨地瞪他一眼後,憤怒地走出病房。
他劍眉挑了下,眸光冷冷地掃過還在暈迷中的烈梟,示意護士守著他,也轉身走出病房。
江博頎長俊朗的身影站在幽暗的走廊裡,渾身籠罩著一層薄薄地陰雲,走廊那頭,白鴿從電梯裡出來,一看見站他,輕蹙的秀眉立即舒展開來,晶亮的眸子裡染上愉悅,腳下加快速度的朝他走去。
“老大,墨少,還是不答應嗎?”
白鴿察言觀色,見江博眉峰緊鎖,面色沉鬱,眸光瞟了眼身後的病房,壓低聲音問。
墨少剛才從病房出來便直接朝洗手間方向走去,自家老大又心情不好的站在這裡,肯定是和墨少沒談好。
江博眉峰擰得緊了一分,低沉的聲音夾著隱約的慍怒:
“他太固執了。”
讓他從傅啟明身上下手?傅啟明根本頂多就是一個小羅羅,而穆承之,還沒確定他的身份便逃得無影無蹤。
但烈梟不同,他是那個組織的核心人物,那晚,他已經說出了一些,包括傅啟明和穆承之的身份。
雖然之前,他調查傅啟明發現了一些珠絲馬跡,但真正得到證實,便是烈梟那晚透露的。
白鴿抿著唇,清亮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瞟了眼洗手間方向,再湊上去一點,惦起腳,把嘴湊到江博耳朵旁,還伸出手擋在那裡,悄聲說:
“老大,要不,我們偷偷把楚楚叫來,不讓墨少知道。”
她湊得太近,嘴巴幾乎要貼上江博的耳朵了,隨著她狡黠的聲音溢位紅唇,那溫熱的氣息正好噴在他耳窩處,江博微微一怔,突然的轉過頭來。
白鴿正為自己的聰明得意著,不防他突然轉過臉來,她閃退不及,他溫潤性/感的薄唇正好印在她飽滿白晳的額頭,那柔軟的觸感如一道強烈的電流,一瞬間竄過她身體,直擊她心臟。
他清冽陽剛的氣息縈繞鼻翼時,白鴿呼吸一窒,身子本能的就往後仰,可能是驚嚇過度,一向機靈的她居然忘了腳下跟著後退,只是上身往後仰去,下一秒,身體便失去平衡,眼看要狼狽的跌倒在地,面前的人突然伸手扣住她纖腰,將她穩穩地拉了回來。
卻因慣性,她撲進了他寬闊溫暖的懷裡。
那一瞬,她身子僵滯,小臉爆紅。
連心跳都停止了。
時間被定格住。
她和男神從未有過如此近的距離,她慌亂的站穩身子,肺葉裡灌進的清冽氣息以閃電般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雙腿,忍不住發軟。
幸好,他扣在她腰間的手掌寬厚有力。
絲絲溫熱自他掌心傳遞,穿過她的衣服,一直滲透了肌膚,那手掌握著的,似乎不是她的腰,而是,她的心。
她心頭小鹿亂撞,睜大的雙眸裡瞬間閃過驚慌,欣喜,羞澀等無數情緒,定定地盯著他清俊溫雅的容顏,忘了周遭一切事物。
相對她的慌亂,江博則是面色平靜,似潭的深眸只在薄唇貼上她額頭的一瞬閃過一絲異樣情緒,過後便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