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去吧,別忘了晚上給你設的慶功宴。”
血豹在**組織的地位很高,是幾位核心人物中的一個,因為白狼抓到楚歡有功,晚上,特意給他設了慶功宴。
白狼拉著楚歡進房間,門都不關,便將她打橫一抱,大步走向寬敞的大chuang,楚歡氣憤 的拳打腳踢,外加破口大罵。
血豹等人站在門外看戲,直到房間裡,白狼把楚歡壓在chuang上,一邊急切地親吻她,一邊去扯她的衣服,空氣裡‘譁’的一聲布料撕爛的聲音,他才滿意地讓人關上房門,離開!
“白狼,你混蛋,放開我!”
楚歡除了抓,咬,罵,其餘的,都用不上。
她氣紅了眼,聲音哽咽,心裡,滿滿的驚恐。
直到外面沒了腳步聲,白狼才放開她,跳下chuang,大步走到門口,側耳聽了兩秒門外沒有動靜,方才反鎖上門。
抬手摸了摸被她抓傷的脖子,他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著,冰藍的眸子裡,有著不悅,死丫頭,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看來,他得拔了她的利爪才行。
chuang上,楚歡淚水無聲滑落,小臉上滿是哀傷,他一跳下chuang,她便跟著坐了起來,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身子,微微發顫,是被他嚇的。
室內,氣氛,有瞬間的沉寂。
白狼高大的身軀站在幾步外,看著chuang上無聲落淚的女子,心裡那絲不悅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衝散,兩道濃眉緊擰。
他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嚇到她了。
可是,他不得不為,血豹帶著人在外面看著,他若是不把戲演真了,便會引來殺身之禍,這一點,之前,他沒對她說,以為憑著她的聰明,是知道的。
但他不懂,就算楚歡知道,從他說看上自己的那一刻,就可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但知道歸知道,害怕,又是另一回事。
剛才,她很怕,除了怕,還覺得羞。辱。
她其實,是個很傳統的女子,雖然當初為了爸爸的公司嫁進墨家,不惜對墨晉修下藥,但那個時候,墨晉修是她的合法丈夫。
實際上,她曾經和傅子鋒交往了那麼久,也沒讓傅子鋒佔過她什麼便宜。
墨晉修是她第一個男人,當初她不知道他們的婚姻能維持多久,不確定,自己以後,會不會再嫁別的男人。
現在,她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對墨晉修,不只是喜歡,而是愛。她愛上了他,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佔據了她的全部。
她有愛的人,又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羞辱自己,白狼對她做的,讓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墨晉修,想到他,她更加難過,眼淚不知不覺便滑落了眼眶。
空氣裡都瀰漫進了她的哀傷,她壓抑了這麼多天,現在淚水一落,便止不住,猶如剪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地,晶瑩剔透。
“把眼淚擦擦。”
頭頂上,一聲嘆息,白狼遞給她一張紙巾,聲音裡滲著一絲鬱悶和委屈:
☆、233 共睡一張chuang
“我並沒有真對你怎樣,反而是被你抓傷了脖子,該哭的人是我才對,你有什麼好哭的。”
楚歡抬眸,極淡地看他一眼,接過他遞來的紙巾,又低下頭,擦淚,纖瘦的肩膀,微微顫抖。
白狼眸色微變,她含淚看他那一眼,毫無表情,卻讓他心裡莫名一緊。
忽略那種陌生的感覺,他彎腰,把脖子伸過去,扯開衣領讓她看,嘴上繼續說著:
“不信你看看,喏,是不是出血了?”
“你活該!”
楚歡再次抬眼,眸子裡激射出怒意,委屈而哽咽地聲音讓怒意生生減半,聽得白狼一怔,終是妥協地承認:
“好吧,是我活該,可剛才的情形,你也是看到的,我這麼做,是保護你。”
“你幹什麼?”
他剛準備在chuang沿上坐下來,楚歡的聲音立即又變得激動,他嘴角抽搐,屁股還沒捱到chunag沿,又站起來,挺拔的身姿立在chuang前,壓低了聲音說:
“你別這麼激動,這些日子,你必須適應與我共處一室,共睡一張chuang,別用這種殺人的眼神瞪我,其實和你共睡一張chuang,吃虧的是我,受罪的也是我。”
“你想想,你這麼漂亮,我每天晚上要跟你共睡一張chuang,卻不能對你非禮,那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