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還未全愈的手臂擋在下面,正好咯在石階鋒利的邊緣,慣性太大,以致傷口撕裂不說,胳膊肘此刻也鑽心的疼。
“舊傷口裂了,楚楚,你呢,有沒有事?”
白狼狹長的藍眸看了眼那輛車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深深地凝著面前的女子,他的心跳,很不穩。
剛才那一幕,想想,他都覺得後怕。
若非他打聽到她來了電臺錄節目,又想給她一個驚喜,因此守在這裡,那剛才,她是不是就……
“我……”
楚歡剛說出一個我字,身子卻突然被白狼一把拉進懷裡,太過突然,她臉蛋撞在他堅實的胸膛,鼻子正好撞上他襯衣紐扣,疼得她低撥出聲。
她想掙扎,可是身子僵滯著,動彈不得,白狼的力氣太大,擁得她太緊,他流露出的後怕和恐慌讓她心跳,狠狠一滯。
“白狼,你放開我。”
幾秒後,她緩過神來,被他按壓在胸前的小臉抬起,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殊不知,他不僅不放她,還在她抬頭那一瞬,狠狠地吻了下來!
楚歡只覺大腦轟的一聲響。
濃烈的男性氣息如浪潮般衝擊著她的神經,還未完全從剛才的驚險中平衡下來的心跳,在他的強吻裡凌亂,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大腦,再次一片混沌。
男人的吻如海嘯般洶湧狂肆,思念與驚慌並存,這些日子以來的矛盾掙扎,愛戀痛楚統統都融入了這個吻,沒有溫柔繾綣,有的只是狂娟霸道……
他明知懷裡的女子是有夫之婦,明之她對自己無意,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感情,經過剛才那一驚險時刻後,他只想安撫自己受驚的心。
他吻得狂亂肆意,不顧她的掙扎反抗,甚至將她唇都咬破了,他那高高懸著的心落了地,方才放開她。
誰也不知道,街斜對面,某輛車裡,有人把剛才這一幕都拍了下來……
“白狼,你混蛋!”
楚歡一得到自由就罵了出來,揚手就要甩他耳光,小手卻被他大掌扣住,她又氣又怒,原本因驚嚇過度而慘白如紙的臉蛋漲得通紅。
“楚楚,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我?”
白狼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唇瓣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如蘭馨香中滲進微不可察的腥甜,是剛才她嘴唇被他咬破滲出的血味。
楚歡恨恨地瞪著他,她本是該感謝他剛才救命之恩,但他侵犯了她,她心中的感激之情被怒意驅逐了,用力抽回被他握著的手,她下意識地輕抿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