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移動,找了一個坐著最舒服的位置——他平坦結實,密佈八塊腹肌的小腹上。
“卿卿……”
霍靖琛聲音嘶啞粗嘎,大掌環握住她的細腰,掌心滾燙的嚇人。
卿卿被他灼燒目光看的臉色緋紅,可現在“騎虎難下”,早知道她就不突發奇想了……
可是現在下來,會不會又有點丟臉?
“要不要我教你……在上面到底做?”
霍靖琛握住她的細腰微微抬起然後又緩緩放下來,卿卿初時不明所以,轉而在坐到某處滾燙堅硬物體上之後,騰時嚇的“魂飛魄散”……
一身青紫淤痕點點全身無力幾乎虛脫一般躺在床上的卿卿,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她以後再也不敢主動了,也絕對不再挑戰這個男人的主權!
各種體。位都換了個遍,霍靖琛這該死的男人幾乎沒把她整個人都揉碎了……
可就算這樣,這男人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卿卿想到他方才纏著她不放的樣子,不由得俏臉緋紅,心裡卻又盈滿了甜蜜。
這也許就是別人說的,小別勝新婚吧,可是……他們不過是一個晚上沒在一起呀。
躺在身邊的小妻子翻來覆去的折騰許久,霍靖琛乾脆伸臂把她撈進懷中:“還不睡覺?是不是不累……”
他的畫外音,騰時讓卿卿心驚肉跳,立刻閉了眼睛乖乖的不再動彈。
不過片刻,竟是真的睡著了,聽著她淺淺有規律的呼吸,霍靖琛也感覺眼皮開始沉重起來,在她清淺的呼吸和隱約的芳香中,陷入沉沉夢鄉。
手機一直安靜著,她終究忍不住撥了他的號碼。
那端一直在響,但卻沒有人接。
鬱暖心只打了這一遍,就將手機丟在了一邊。
她沉默坐定,窗子外透進來的光芒落在她的梳妝檯上,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幾乎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慘白而又消瘦的一張臉,整張臉的五官似乎都有一種下墜的趨勢,仔細去看,甚至能看到她眼角淡淡的細紋。
她已經27歲了,女人到了奔三的年紀,保養的再好,又怎麼能和年輕女孩兒比?
沈卿卿還不到24歲,正是花朵盛放的年齡,更何況她原本就比她生的漂亮的多。
鬱暖心輕輕撫著鏡子裡自己的臉,那上面再也沒有了年輕時的神采飛揚,而更多的,卻是失落疲憊的怨念。
鬱暖心,你是傻了,才會相信他的話,才會相信他不碰那個女人。
你真的是傻了,才會以為這世上真的有不會變心的男人。
如果我什麼都不做,你可以做到讓我安心等著我們的結果,那麼我自然會如現在一樣做一個清清白白毫無汙點的女人。
可若是我什麼都不做,等來的卻是永遠失去你——
那麼霍靖琛,我只有靠自己去爭取,爭取重新站在你的身邊的機會。
我為了你失去這麼多,我為了你幾乎眾叛親離,我為了你再也不能握起心愛的畫筆——我連生存的技能都沒有了,我連家都不能回,若你拋棄我,我該怎麼活下去?
靖琛,這不能怪我,時光無情,我已經再不是當年驕傲清高的鬱暖心。
而你,到底也再不是當年那個只愛鬱暖心的霍靖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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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和霍靖琛離開之後許久,秦遇還沒有睡意,電視機上播放的節目無聊透頂,他卻仍是開著,房間裡有點其他的聲音,似乎就沒那麼冷清難熬。
秦遇拿了遙控,胡亂的換著,病房的門卻忽然被人推開了,他以為是護士進來,並沒有在意,直到聽到那熟悉至極的聲音:
“怎麼,還在想著人家?可惜郎有情妾無意呢。”
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卻是那樣的刺耳,秦遇整個人都一僵,厭惡的情緒不受控制的浮在眼角眉梢,他胡亂關了電視,閉了眼睛不說話。
蕭湛卻無所顧忌的走進來,順手帶上了門,他一臉鬱色,眼下也透著微微的浮腫,鬍子拉碴沒有清理,看起來憔悴至極。
感覺到他走近,秦遇豁然睜開眼,怒目瞪著他:“蕭湛,你又來幹什麼?我真不知道你臉皮竟然這樣厚!”
蕭湛聞言,竟是“嗬”的冷笑一聲,他眸子裡痛極狠戾的眸光氤氳:“秦遇,我他MA真是把你慣的上天了!”
“出去!”秦遇咬牙冷聲,怒目望著蕭湛的眼神似乎他是讓人作嘔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