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宣洩了她的想法,顯然,鬱太太的話,她聽進了耳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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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您一直苦苦尋找那一位兒時玩伴,請問有訊息了嗎?”
“請問秦先生,您這樣公然宣稱已有所愛,就不擔心您的粉絲……”
新電影的現場釋出會,記者的長槍短炮幾乎將秦遇整個人都淹沒,而與他同劇組的女演員和導演卻稀少有人問津,只是這樣的情況,眾人亦是早就習慣。
秦遇面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緩緩喝了一口水,道:“真正喜歡我的,不管我怎樣,都會繼續喜歡我。”
他這還是第一次正面回答自己的感情問題,就連一邊正襟危坐一派端莊的女主角,都忍不住側耳傾聽起來。
擠在最前端的一名年輕女記者,臉色通紅,激動的都有些結結巴巴起來:“秦先生,傳聞你接這一部新劇,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有親密戲……”
“當然,不但是這一部,從此以後每一部我的新戲,都不會有任何親密的戲份。”
秦遇回答的斬釘截鐵,女主角和導演的臉色卻是全都一沉……
現在哪個新電影不要炒作?不然票房怎麼上去……不過有秦遇做男主角,票房是不用太擔心,導演臉色緩了緩,可女主角心裡卻怨憤起來,哪部感情戲上映,不要炒作一下男女主角的緋聞呀,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可秦遇這態度……她還炒作什麼?
金主花了大價錢給她買的角色,原本還指望著和秦遇對戲,讓她的人氣更上一層的,現在看來,豈不是全泡湯了。
秦遇的話音一落,全場瞬間一片譁然。
嘈雜的議論聲之後,秦遇不再開口說一個字,示意記者去採訪女主角和導演,他折身出了現場,在露臺上點了一支菸。
身姿頎長的男人一隻手臂伏在欄杆上,另一隻手夾著煙,不時緩緩對著清冷的空氣,吐出一個個漂亮的菸圈來。
蕭湛看著那入目的側臉,如玉的肌膚,在冬日暖陽下似乎就要融在空氣中的完美弧線,他站在那裡,寂寥,卻又孤傲,讓人心痛,卻又難以接近。
兩年,七百多個日日夜夜,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走近他的心半步,直到那一場婚禮,他才知曉,原來他的心裡藏著一個人。
他不怕他不愛他,因為他可以熬,可以等,可他怕的就是他愛的另有他人。
秦遇的性子他十分了解,固執的讓人無奈,他認定的,終生都不會更改。
蕭湛絕望過無數次,想要放棄他無數次,到最後,卻還是隻有兩個字:不捨。
他上前一步,還未靠近,秦遇卻轉過身去,他摁滅了煙,拍拍手就要離開,蕭湛卻叫住了他的名字。
“蕭總有什麼吩咐?”
他的唇色是淡漠的,聲音也是淡漠的,望著他的眼神也同樣是淡漠的,他的整個人,在面對他時,彷彿立刻就會開啟這種退避三舍的模式。
“你不是一直在找那個什麼青兒嗎?”蕭湛點支菸,眯著眼狠狠抽了一口,微微偏著頭陰惻惻看著他:“我派去的人有訊息了……”
“你想做什麼!”秦遇一雙眸子驟然怒氣狂卷,他上前一步攥住蕭湛衣領,將他整個人拉近身側,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凝著他開口:“你若敢動她一根頭髮絲,蕭湛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蕭湛被他這樣揪著衣服,狼狽無比,卻緩緩笑出來:“好啊,我也正想和你糾纏這一輩子……”
秦遇鬆開手,狠狠將她推開,他眉間戾氣畢現,森然冷笑,白的耀眼的牙齒卻似狼一般森利:“蕭湛你是知道我的,你動我,我沒辦法,我認命,但你若敢動青兒,大不了,我跟著她一起死。”
“你敢!”
蕭湛太陽穴處青筋突突直跳,只覺這顆心都被他的話給揪了起來。
可秦遇卻只是緩緩一笑,他盯著他,一字一句:“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秦遇,你夠狠。”
蕭湛苦笑,一雙手攥緊又鬆開,到最後,卻是臉色發白的妥協:“好,我可以不動她,但從此以後,你不許再找她,也不許見她。”
“不可能。”秦遇毫不退讓,笑的諷刺:“蕭湛你以為你真能困我一輩子?我告訴你,哪怕是死,我都會離開,你自己活的這樣噁心,還想要我和你一樣,沒門兒!”
他說完,轉身就走:“反正我孤家寡人爛命一條,蕭總若是敢用璞玉碰我這塊瓦礫,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