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擺擺手,示意他離開,孟行止看著驟然間蒼老了許多的老爺子,心頭也微微一酸,可他絕不會再心軟了。
離開老宅,開車回家的路上,孟行止深深嚐到了歸心似箭的滋味兒,不過是一個晚上沒見到蕭然和米修,他就覺得想的受不了。
車子開的飛快,終於趕在米修睡覺之前回了家。
小丫頭困的都睜不開眼了,卻還固執的要等著爸爸回來給她說晚安。
蕭然抱著女兒站在客廳門口,遠遠的,看到孟行止快步的從濃深的夜色之中走來,她想要迎出去,孟行止卻已經出聲制止:“別出來,外面起了風,小心吹的你頭疼……”
蕭然的月子沒有坐好,平日裡颳風下雨,她不是頭疼就是腿疼手指頭關節疼的,總之一身的小毛病,孟行止心疼的不得了,也就格外的注意這些。
蕭然就乖乖的抱了米修站在門內沒有出去,孟行止快步走進來,先去洗了手才來抱米修,米修等到爸爸說了晚安,又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一下,立刻就滿足的熟睡了。
孟行止親自抱了女兒回房間,把她放在粉紅色的公主床上,蓋好了小毯子,又囑咐了傭人隨時準備著溫水,米修晚上總要醒一次喝水的。
和蕭然在女兒床前守了一會兒,兩人都覺得看不夠,哪怕只是看著她這樣香甜的睡著,彷彿都幸福的不得了。
蕭然輕輕打了一個呵欠,孟行止就牽了她的手悄悄出去,上了樓,孟行止溫聲的問:“這麼早就困了?今兒降溫了,我就擔心你腿疼……”
“還好,今天沒怎麼疼了。”蕭然一進臥室,立刻整個人就膩在了他的身上:“你出去了好久,米修一直在唸叨你……”
“那你呢,你想我了嗎?”孟行止抱著她,下頜抵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溫熱的大掌卻是貼在她的膝蓋上,輕輕按摩著。
蕭然就覺得說不出的舒服,睏意也席捲而來,她貓咪一樣眨了眨眼,長長翩躚的睫毛垂下來,嘟噥了一聲:“想了。”
孟行止的心,立時就柔軟無比,他低頭吻她:“我也想你,剛離開家就想了。”
蕭然渾渾噩噩的“嗯”了一聲,已經困的睜不開眼,孟行止喟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看來,等會兒又要去洗個冷水澡了。
把蕭然抱到床上,嬌氣的小女人不滿的皺皺眉,翻了一個身,繫著的睡袍帶子有些散亂開來,她一條白皙纖儂合度的長腿從睡袍的開叉處伸了出來,小小的腳丫在咖啡色的床單上更顯得誘人,腳趾彷彿一粒粒珍珠一樣圓潤粉嫩,孟行止看著看著,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分別了快兩年了,他這樣的正常男人,怎麼會不想呢?更何況,面對著他愛慘了的女人。
“然然,然然?”
孟行止輕輕喚她名字,蕭然困的厲害,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小貓一樣哼了一聲。
孟行止唇角微微彎起,而微微粗礪的指腹已經撫上了那一條光潔的小腿。
一年的漁村生活,他的手指上磨出了無數的繭子,蕭然又一向是最嬌氣的,他儘量的放慢放柔了動作了,可她仍是敏銳的決出了不適,蹙著眉尖咕噥一聲,翻了個身裹住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孟行止不由得苦笑,低頭看到那裡支起的小帳篷,再這樣憋下去,人都會廢的!
為了她下半輩子的終生性福著想,他也必須要瀉瀉火了……
蕭然覺得好煩,她困的快要死了,可總感覺有磨砂紙在她的身上來回的蹭,起初還以為是做夢呢,可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蕭然不得不逼著自己清醒過來,昏昏暗暗的房間裡,幾乎面對面都瞧不清對面那人的臉,蕭然的意識一點一點的迴歸,總算搞清楚擾她好夢的罪魁禍首是誰……
“醒了?”
孟行止微微沙啞的聲音忽地響起,蕭然嚇了一跳:“孟行止……”
“那正好,別睡了,我們做點別的事……”
孟行止一邊說著,一邊那上下其手佔便宜的“磨砂紙”仍在凌虐著蕭然的肌膚。
“我困死了……”蕭然不滿的瞪他:“你的手好粗,弄的我疼死了……”
“那我輕點……”
孟行止一邊說著,一邊果然放輕了力道,可饒是如此,蕭然還是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孟行止!你的手……痛死了!”
孟行止有些頹喪,“我已經很輕了……”
蕭然不理他,拉好自己的睡袍,又裹好毯子,乾脆利落的來了一句,直接讓孟行止偃旗息鼓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