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錢,我要名份……”白姐把錢往地上一扔。“你們這種行為不地道你們知道麼??這不是卸磨殺驢麼??”
“名份??”女孩兒眉毛一挑,“這個可以有……”說著,就瞅了李幗英同志一眼。“阿姨,要不你收白姐當幹閨女得了……”
“行啊……”李幗英同志抱著小丫丫可勁兒的稀罕呢,聽到女孩兒這麼一說,頓時就點頭了,“以後這孩子的媽,就是我的親閨女兒了……”
“那可不行……”白姐當時就怒了,“你們欺負人是不是??我跟你們說,你要是欺負我,你們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就是打孩子麼??”女孩兒冷冷一笑,“你再打一下試試去……”
“我憑什麼打孩子??”白姐冷冷一笑,“我把丫丫的爺爺奶奶接來去……”
“咳咳……”李幗英同志就咳嗽了兩聲,“你想要名份是??不過你這是要挾我,我不能全滿足你,就給你個名兒……”
“有名無份,我沒意見……”女孩兒就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道。
“憑什麼呀??”白姐當時就不樂意了,“憑什麼有名無份呀??有份無名是我的底線,再低就是過分了……”
“不知羞恥……”女孩兒就瞅著白姐冷笑了起來,“你要點兒臉行麼??”
“我怎麼就不知羞恥了??我怎麼就不要臉了??”白姐就不樂意了,“有名無份,跟有份無名,那不都是二選一的問題麼??選哪一個,不都是我吃虧麼??姐姐,我本來就是受害者,你能不能別再這麼當頭一棒了??”
“無恥呀……”女孩兒就嘆息了一聲,“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哼……”白姐卻是冷笑了起來,“其實,無恥的人,最起碼還算得上光明磊落,可要是虛偽,那就顯得太齷齪了,您說是不是呀秦大姑奶奶??”
“嗯……”女孩兒就點了點頭,“你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有道理就好……”白姐冷冷一笑,“那你自個兒說,你是不是挺齷齪的呀??”
“你的意思是說我虛偽了??”女孩兒眉毛一挑,一臉冷笑的望著白姐,說道。
“難道你不虛偽麼??”白姐撇了撇嘴,“明明已經跟小青蛇同房了,偏偏還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呀??”
“哼哼哼哼哼……”李幗英同志當時就樂了,瞅著女孩兒的眼神兒,當時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我沒聽見,我怎麼什麼都聽不見了??哎呦喂,我得找大夫治治耳朵去,我雖然都知天命了,可也不至於耳背了??”聶神州同志頓時就驚慌失措了。捂著自己的耳朵直咧嘴,這是強忍著笑呢。
“白姐,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女孩兒的小臉兒通紅通紅的,怒視著白姐,說道。
“我說的,有一句是假的麼??你要是不服氣,你可以反駁嘛……”白姐冷笑了起來,“只要你說的符合事實,我給你磕頭道歉……”
“可關鍵是……”女孩兒抿了抿小嘴兒,“你閨女兒也跟我們一起睡的……”
“不打緊不打緊……”李幗英同志就笑眯眯的擺了擺手。“咱們北方人,以前都是睡炕的,當著孩子,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你說什麼呢??”女孩兒當時就急了,“你聽我說完了行不行??你這人怎麼這樣呀??聽風就是雨的,你有點兒自個兒的觀點好不好??我謝謝你……”
“我的觀點就是……”李幗英同志撇了撇嘴,“你害羞了,你放心,你叔叔耳背了。他什麼都聽不見,這裡就咱們這幾個,你跟姐說,你們倆啥時候領證結婚呀??打算要幾個孩子??放心。不管你們有幾個孩子,我都替你們帶著……”
“還有我還有我……”聶神州同志生怕落下自己,連忙說道。
“你不是耳背了麼??”李幗英同志當時就怒了,“你耳背了你插什麼嘴??”
“我這耳背有特點。間歇性的,一會兒能聽見,一會兒不能聽見……”聶神州同志不服氣的說道。
“既然你是一會兒能聽見。一會兒不能聽見,那你就給老孃滾一邊兒去,免得一會兒聽見不該聽的話……”李幗英同志怒吼道。
“滾不了啦……”聶神州同志面上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珠子頓時就瞪圓了,身子一栽歪,直接就掉進了池塘裡去,然後在池塘底部瘋狂的抽搐了起來。
“這是咋啦??”李幗英同志當時就嚇壞了,放下小丫丫,就趴到了欄杆上,“這是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