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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迫她抬頭,口中說出冷酷無情的話語,睜開眼看著,看著我是怎麼上你的。

言罷,他就故意把她向前撞去。

她猛然睜開眼,瞳仁裡冒出憤怒的光,映在玻璃裡,彷彿跳躍著兩簇明亮的火苗。她果然就再沒閉眼,不吭聲,不求饒,就這樣盯著牆幕上的他,狠狠地盯著他,把這一切都印入心中,死死地記住,她所受到的侮辱與傷害。

她恨這個男人,恨不得抽其筋,剝其皮,食其肉,飲其血!

他透過鏡面與她對視,死死地鎖住她的眼睛,那種不知名的快感再一次席捲了他,他不受控制地加速,直至最後悶吭著繃直了身體,戰慄著,靈魂脫殼而出,彷彿看到窗外中有煙花朵朵綻放。

良久之後,他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鬆開了對她的禁錮,退後一步垂目打量她,模樣分明狼狽至極,可神情卻淡漠無波,冷靜得彷彿沒有感情。這種近乎狠厲的倔強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快樂,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這種要命的倔強。

東西去管阿江要。他冷聲說道,不再理會她,轉身往浴室走。

她卻突然問道:我可以把光碟拿走,是嗎?

傅慎行的步子頓了一頓,像是覺得她實在可笑,唇角上泛起笑意,當然可以。他回答,又道:不過這只是份複製,可不是母盤。

沒關係,一樣看的。何妍的雙腿在打顫,需要扶著玻璃窗才能困難地站起身,她沒去揀地上的薄裙,而是走到沙發處把之前被他剝落的大衣拾起來,裹住身體,赤著腳去取光碟。

傅慎行一時有些不解,可卻也沒有深究的打算,嘲弄地挑了下唇角,道:你要是喜歡,有機會可以多拍一些。

謝謝,先不用了。她回應,把光碟包好小心地裝進大衣口袋。

阿江住在樓下,聽聞她的來意依舊是面無表情,把一個大大的衣袋交給了她,那裡面有她的手機、錢包以及她最需要的衣物。

何妍同樣面色平靜,拎過衣袋時甚至還仔細檢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看到無所遺失,淡淡地向他道謝:謝謝。

阿江不覺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樣地看她,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傻了就是瘋了。

何妍沒有立刻換上衣物,只掏出鞋子穿上,然後依舊裹著那件借來的大衣出了門。花姐極為守信,沒接到何妍電話就一直在樓下等著,瞧著她從樓內走過來,忙探身去幫她開車門,又小心地看著她,輕聲問:還好吧?

何妍沒有回答,幾息之後,卻是說道:對不起,大衣我弄髒了,回頭賠您件新的吧。

花姐忙說沒事,遲疑了一下,又道:實話講,我看出您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您不嫌棄我髒,肯穿這件衣服,我就已經覺得很高興了。

何妍扯了扯唇角,沒說什麼。

花姐看出她大衣內什麼也沒有,又問:要不?你先去後座把衣服換上?

不用了。何妍回答,還得麻煩您送我去找個快捷酒店,我得住一晚。

花姐自然應下,把她送去了一家快捷酒店。

臨下車時,何妍把自己手機號碼留給了她,又道:花姐,我很感激您今天晚上給予我的幫助,如果能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您這份恩情。不過,我和傅先生之間並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您怕是要失望了。

啊?自己的用意就這樣被人揭穿,花姐臉上不覺訕訕,忙又解釋:何小姐,我沒惡意。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何妍說道。

她拎著衣袋下車,進酒店開了一間房,好好地清洗過身體之後,站在鏡前仔細打量自己。除卻脖頸上有紅色的指痕,身上並無明顯的痕跡,她不覺有些慶幸,想了想,抬手不停地揪咽喉處的面板,直待那裡皆都出了痧,徹底掩蓋住了指痕,這才停了下來。

翌日一早,她先在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吞下去,這才去學校開車,又給梁遠澤打電話訴苦:遠澤,我都要被他們折磨死了,你說現在的學生怎麼就這麼不叫人省心呢?我記得我們當初一個個都很聽話啊?從不給老師惹事的。

梁遠澤笑著開解她:彆著急,不管有什麼事都要慢慢來,解決不了就向領導彙報,把麻煩往上推。

能不著急嗎?何妍的心在愧疚自責,可口中卻繼續說著謊話,我急的嗓子都痛死了,你記得回家的時候幫我買兩盒藥來吧,要清咽利喉的。

梁遠澤聽得心疼無比,晚上下班的時候給她買了好幾盒沖劑回來,可待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還是嚇了一大跳,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她裝模作樣地衝去鏡子前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