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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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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只咬牙承受,唯有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才會悶吭出聲,可還不等那聲音溢位唇間,便就又強自嚥了下去。她這種倔強叫他又恨又愛,越發變著法地折騰她,最後放倒了座椅把她壓上去,正面相對著,喘息著命令她:叫出來,我要你叫出來!

這次的時間比他以往的幾次都要長,疼痛令她清醒,她不再一味地倔強,學著適時地向他示弱,於是乖順地發出低吟,甚至在他不自覺地加快速度的時候,還賣力地叫了兩聲,繃緊了身體,試圖催快他的爆發。

可不想他卻突然停下了動作,手臂撐在她的兩側,從上向下地俯視著她,嘲弄地扯起唇角,何妍,你不會以為我連你是真情還是假意都分不出來吧?他用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龐,明明還在微微喘息著,說出的話卻寒若冰霜,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何妍,小姐都比你演得要好。

他說得絲毫沒錯,她豈止是在裝,她根本就是在忍,甚至都還一直疼痛著,僅有的一點點潮溼也不過是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反應。她像是連憎恨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麻木地看著他,問:那你想叫我怎樣?你還想叫我怎樣?

他想要征服她!他要她的真情實感,想要她在他懷裡失控的哭泣,想要她面色緋紅,身體顫慄,想要她喘息著隨他一同衝上高峰??他想要的那麼多,可最終卻只是嘲諷地冷笑,伏低下來在她耳邊粗魯地說道:我想要你像個蕩婦,求我給你。

好,我求你。她木然地重複他的話。

他不肯罷休,步步緊逼:求我什麼?

求你給我。她又道。

他卻仍不放過她,冷聲問道:你是條死魚嗎?何妍,你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個反應?

她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幅度那樣的大,似乎都要把骨架抖散。可她卻咬著牙側過頭去,展開雙臂擁住了他的脖頸,貼近他的身體,顫聲說道:傅慎行,我求你,求你給我快樂。

好,我給你。他一字一頓地應她。

可他給不了她快樂,他給她的只有屈辱和傷害,她的身體越發得乾澀,甚至連最低限度的自我保護都要做不到,他稍有動作,她都覺得疼痛無比。他很快就覺察到了她的變化,心中更覺不甘與惱羞,冷笑著說道:沒關係,我今天有的是時間和你耗,你完全不用擔心我的耐力和持久。

他低下頭親吻她。

她沒有像上次那般拒絕,毫不抗拒地鬆開了齒關放他長驅直入,又儘量地放鬆身體,閉上眼睛欺騙自己,這男人不是她恨的那個混蛋,他是梁遠澤,是她的丈夫,她愛他,她享受他給她帶來的一切。

他驚訝於她的改變,動作不自覺地溫柔下來,蠻橫的侵擾變為精心的撩撥,從上到下,無一遺漏。她一直閉著眼,把臉埋到他的頸側,全心地沉浸於自己的幻想之中。心理的暗示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她的身體終於被他一點點開啟。

她追逐著他的節奏,最後被他扯入瘋狂,在驚濤駭浪之中,被他送上高峰。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也忍不住悶吭,緊緊地抱著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潮中,把自己的一切盡數交付給她,愛恨,情仇,還有一時失控的靈魂。

這場瘋狂結束良久之後,他都還不願意挪動身體,而她也沒動,依舊是閉著眼,不聲不吭。他抬起頭,盯著她的臉,有些惋惜地看著豔色在她面龐上一點點退去,低下頭輕觸她的鼻尖,啞聲道:早這麼聽話多好!

她這才猛地睜開了眼,一把推開了他。他卻並未惱怒,沉默地看著她的倉惶,還從車裡拿出紙巾遞給她,難得好心地問她:要不要去洗個澡?

她怎麼可能去洗澡!莫名其妙地從飯桌上跑出來再洗個澡回去,叫她怎麼和家人解釋?她滿心憤怒卻又無處發洩,因怕惹怒這個暴君甚至連斥責他都不敢,只垂著眼漠然地穿著自己的衣物,不用,請送我回去,我家人還在等我。

他覺得她簡直就是不識抬舉,剛剛有些軟化的心重又冷硬下來,他譏誚地笑笑,摁下中控臺的通話鍵,吩咐道:阿江,回之前的地方。

阿江的聲音波瀾不驚,應道:明白。

車子調轉了方向,沿著原路返回,重又駛到了之前的那條小街。車子還未停穩,後門便就被開啟了,何妍迫不及待地從車內跳出來,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剛走沒幾步,卻又聽得傅慎行在後喚她,她不得不轉回身去,就見他也下了車子,雙手插在褲袋裡,衣冠楚楚的模樣,似笑非笑地看她,何老師,走路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