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子面前,人們會變得愚蠢,他們為了得到金幣會投入銀幣,那聲音也是美妙的;”凱普爾又丟進去一枚銀幣,“這會形成習慣的,只要投入一枚銀幣,他們就會投入更多的銀幣甚至金幣,我們的任務就是發出更大的聲音,吸引更多的傻瓜來參與,等杯子滿了,茶也喝完了。”凱普爾說著,不斷搖晃茶杯,也不斷投進去一枚枚的金幣銀幣,起居室裡也不斷響起悅耳的金銀撞擊的聲音,最後把裝有金幣茶杯送到嘴邊一飲而盡,吐出金幣銀幣,仔細的裝進口袋,把茶杯放會到茶几上。
“茶杯還是茶杯,它是沒有罪過的,我們的工作就是選擇一個好茶杯,投進第一枚金幣。當然,世界再發展,傻瓜也越來越難對付,這次我們的目標很大,所以準備了三個茶杯,是比較複雜的,王子殿下投入的金幣也多,就更需要小心。”
凱普爾說完,洛桑明白了他的意思,說了這麼多,凱普爾只是想提醒洛桑,不要把這件藝術品搞砸了。
“把你準備的錄影交給我,凱普爾,去忙你的吧,這件事情還是你來,我只在聖誕節扮演你的角色,那一天你應該沒什麼需要單獨應付的傻瓜;你只要教給我應該注意的細節就好了,還有你的語言方式。”
“很抱歉,這違反了阿卜杜拉王子的命令,但是王子殿下說過,你有絕對的權利,如果你的意見和他的意見衝突,就按照你說的辦,所以我不能提醒你,你目前的身份雖然是英國人,但是這個時候我的身邊不能出現陌生人,英國人都是保守的,也是多疑的;為了整個計劃,你只能看錄影了。”凱普爾看洛桑如此機敏,鬆了口氣,拿出一疊錄影資料,又小心翼翼地問:“王子殿下知道了,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是自由的,阿卜杜拉王子是個講道理的人,你不是說了嗎,我的意見王子不會反對的,這件事情我來解釋;凱普爾,你很聰明,也是個天才,我們中國有這麼句話,聰明人好惹,糊塗人難纏;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認為王子殿下後面的那部分就很愚蠢,英國王室基金不應該作為我們的目標,那樣會惹起大麻煩。”
“我也這樣認為,作為世界上最有勢力的王室,英國王室狂妄而愚蠢,他們被欺騙後會變成瘋狗的,也許我們會損失一些人。這話由你來說最合適了,現在我們已經得到王室五億英鎊的存款,也得到了聖工會十六億英鎊基金的管理權。如果你同意,我將把那五億英鎊用來買塊土地,在遙遠的地中海海邊,這樣即使我們失蹤了,這筆錢還是屬於王室;他們臉上好看,我們也少了很多麻煩。我們已經掙得夠多了,至少能得到四十億英鎊。該是收手的時候了,上次我就是太貪心了。”
“說說聖誕舞會吧,凱普爾,在那個舞會上令人尊敬的羅伯特·愛德華茲先生要注意什麼?你在倫敦有麻煩嗎?”不想得罪英國王室,凱普爾有別的原因;阿卜杜拉王子在他身邊的人報告,這一段羅伯特·愛德華茲經常與裡威爾王子的堂姐、威利弗親王的女兒,英國王室排位第十二的繼承人瑪瑞莎公主接觸,據推測,兩人之間頗有些曖昧。
這是洛桑最顧及的,這個王室舉辦的聖誕晚會上他和瑪瑞絲女巫都是客人,不能有過多的接觸,如果凱普爾與瑪瑞莎之間真有什麼東西,對這次行動是個干擾。
羅伯特·愛德華茲這個身份真有其人,在北方約克郡的某個牧場裡,羅伯特·愛德華茲年邁的妻子安靜的生活在幾個醫生護士的貼身照顧中,真正的羅伯特·愛德華茲先生三年前已經去世了。而如今的凱普爾才三十六歲,扮演一個年逾五十的令人尊敬的老派紳士,也真夠難為他的。
對於洛桑的提問,凱普爾毫不隱瞞,也不敢隱瞞,後果他是知道的:“瑪瑞莎公主的丈夫已經去見上帝了,那是個花花公子,一個三十二歲的寡婦對於老頭子是沒有興趣的,不管他多麼有錢;但是她確實是個美人,所以我們之間產生了被稱為愛情的東西;請相信,我不會留下麻煩的,到現在為止,一切都很正常,屬於瑪瑞莎的基金是在道達爾信託基金會的管理下,只有一千多萬英鎊。”
“這是你的弱點,王子殿下說過,如果不是女人,你就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我希望你能把你們之間所有的細節說清楚,這很重要;凱普爾先生,也許關係到你的生死,我喜歡你,這不是敷衍,今後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真不希望看到你掉隊。”
這裡的玄虛洛桑明白,吸引凱普爾不是什麼美貌,是瑪瑞莎公主的尊貴地位,凱普爾是個喜歡尋找刺激的傢伙,扮演一個古板的紳士一定感覺很壓抑,與瑪瑞莎公主鬼混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