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凌孟祈忽然自內室走了出來,雖然因腿被包紮著行動很是不便,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威儀。
他出來後先是眯起雙眼鷹隼般犀利的打量了那婆子一番,然後忽然命丹碧:“去把藥罐子端來,這婆子既說自己沒往裡面下藥,只要她敢把裡面的東西都吃進自己的肚子裡,誰是誰非,自然立刻便知。”
說著看向那婆子,唇角勾起一抹沒有任何溫度的弧度,“你若是吃下了藥罐子裡的所有東西,卻安然無恙,那便說明是丹碧冤枉了你,我和夫人自然會為你做主,不叫你白受委屈;反之,你若是不敢吃裡面的東西,哼,做奴才的膽敢向主子下毒,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想罷!”
丹碧聞言,瞬間轉怒為喜起來,應了一句:“對啊,這麼簡單的法子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大爺英明。”興沖沖往廚房端藥罐子去了。
再看那婆子,則已是越發灰敗了一張臉,因失去了丹碧力氣的支撐,立時便癱軟到了地上只知顫抖,連句完整的話都抖不出來了:“大、大爺,奴婢真沒、沒有……”
凌孟祈看在眼裡,卻越發肯定了這婆子應當不是自己的哪個仇家安插到自家的細作,方才他剛出來時,便發現這婆子眼神躲閃,渾身顫抖個不住,一看便知其是在心虛,別說他了,只要稍稍眼厲些的人,就能瞧出她一定有問題,若真是他哪個仇家派來的,這樣質素的人,還不如別派來的好。
他就說自家現如今所有的下人,都是陸明萱和自己細細考察過的,尤其是他,因知道自己仇人不少,那些仇人找上他還沒什麼,就怕他們找上了陸明萱,讓她連在自己家裡都不能安心,所以他暗地裡還做了不少功課。
或許那些下人裡有一點自己小心思的人並不是沒有,膽敢謀害主子的,卻絕對沒有才是,那這婆子到底是因何要往他的藥里加東西?
心下約莫有了計較,凌孟祈不再看那婆子,而是看向陸明萱滿臉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