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以為你假惺惺地來問兩句,我就能放過你?你別做夢了。我已經在算你該賠多少錢給我。你要是敢不賠,我就上法院告你。”
尼瑪!老孃是好心好意來幫你,你居然說老孃弄壞了這一切,二嬸,做人做到你那份上,也就天下無敵了。
“二嬸,這真的和我沒關係!”我再次重申,已經告訴過美麗了,可你們就是不信。
“呸!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以為我就聽信你的一面之詞,你也太過份了,從你來了以後,我難道對你不好嗎?你也不想想,你居然恩將仇報。你不就妒忌我們家的生意,比你的好。你就算說一聲,讓我知道也好。幹嘛非要來這裡砸我的店!你快給我滾,滾出去,以後你就不要來我們店了,我也不認識你。”馬二嬸指著店門口,讓老孃滾。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能忍。老孃咽不下這口氣!
“二嬸,說話做事,要憑良心,要講證據,有誰告訴你,那些人是我請來的?有誰證明,這事是我主使的?要是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我也不怕陪你上法院。”老孃和這個滿不講理的老女人有什麼好說的,別一直把老孃對你的容忍,當成你的資本。
郝美麗不樂意地站出來,說著:“瑪麗,我一直認為你比我大,是我的姐。可你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你要證據是吧。好,我給你。”
老孃不相信還真能拿出證據來,我就站在這裡等著,等她拿出來證據。
只見郝美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列印好的紙,放在了老孃面前說著:“你看到了沒有,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是你看我們的生意眼紅,所以找人來的,你還想狡辯。”
我接過來一看,遞給了蘇雪,讓她看看,列印好的字,連個簽名也沒有。這也能算證據。我看郝美麗是寫小說寫傻了吧。這能當做證據?真是滑稽。
蘇雪笑了,然後說著:“瑪麗,這樣的東西我能弄幾十份出來。說不定是美麗他們家想誣陷你,自編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好戲。”
真是厲害,比我說多少句都強悍。我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師無玄拉著我就要走,回頭說著:“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要打官司,我們奉陪,要查出來不是真的,那我們也要告你們。”
我們三個人還沒走,就看到了關婆婆和劉阿姨,還有張伯伯都來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嬸,你快說說呀。”關婆婆看到這情形,見馬二嬸不回答,直接轉過頭來問著我:“瑪麗,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被砸了?”
“馬二嬸說是我讓人砸了她的店,現在正和我在理論呢。”我冷冰冰地說著,臉上沒笑意。
劉阿姨驚呼一聲:“瑪麗,你可不會做這些事情。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這就是二嬸拿出來的證據。我說我沒幹,她非說是我做的。這一張紙能幹嘛?”我把手裡的那份證據,交到了他們的手裡,讓她們看。
“他嬸,事情肯定有誤會,瑪麗這孩子,我們也知道,心地挺好的。平時也很和氣。”關婆婆幫著我說話。
馬二嬸卻不服氣地說著:“這裡開旅館的就是我們兩家,哪還有別的。不就是她看到我們家生意好,眼紅,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認為是應該的。”
尼瑪!馬二嬸,老孃被你的猜測真要打敗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老孃不在這裡和你糾纏。
“走吧。”我們三個人也沒理別人,直接往回走。
回到雷登,蘇雪直接坐著笑了,很開心地笑了。
“你怎麼了?”我關心地問了句,那件事情有什麼好笑的,我突然問著:“那事情不會是你幫我乾的吧。”蘇雪這死蛇妖,要真做了這樣的事,也該通知我一聲。
蘇雪止住了笑聲說著:“我才沒那閒功夫呢,砸店?我才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呢,再說了,在這裡我也不認識幾個人,那破店還要用手砸嗎?”
蘇雪說的霸氣十足,對於一個很有本領的妖來說,我剛才是在低看她。
“我以為你是為了我,所以去的,是我誤會了。”自己知道錯了,就立刻改正。不會向馬二嬸一樣,認死理。
師無玄說著:“不用管了,過幾天就清楚了。”
“我才不管呢,馬二嬸也算是自已倒黴,我店被砸的時候,我也沒說是馬二嬸做的。”提起這老孃就鬱悶,平白無故的替別人背黑鍋。
嘴上說不管了,我心裡面還是不舒服,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一直都說自己單純,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