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訴群臣,他不喜歡離兒,明顯地斷了離兒今後想當太子的路嗎?”
“你 ……。唉!既然你都知道,那就真不該今夜就從宮裡跑出來啊。”
“好,好!”雲貴妃重新戴上披風帽簷道“我這走,我晚上去求見過他,他避著不見我,我這才出宮來的,你當我傻啊。”
“快走吧。”
一連兩夜,見了這兩個不速之客,雲牧之只覺得頭疼無比。
他仰天長嘆,看著雲貴妃離去的背影,遠處天際漆黑,滿城風雨欲來之勢。
如今,只求雲鷹能安全找到越君離,並將他帶回京來了。
……。
清晨的第一縷日光照入房內時,南意歡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雖然一夜纏綿,睡的較晚,但心中有事的她,還是很早地就醒了過來。
伸出不著寸縷的光滑手臂,拂過身側之人緊閉的雙眸,最後隔著薄衾輕輕搭在他腰際上。
越君行睡的很沉,呼吸均勻而綿長,但是南意歡卻在那透過那微川的眉心和緊抿的唇角,看出他那深深掩藏在心底的悲傷。
最近數次她都發覺,每當越君行心裡愈發悲傷的時候,他反而會裝出一副風淡風輕的樣子,會與自己調笑些閨房私話。
他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自己他很好,來減輕自己對他的擔心嗎?
然後將自己的哀傷緊縮在心底深處,任歲月的青苔覆蓋,不見陽光,獨自偷偷自苦,而不讓自己知曉。
這種認知,讓南意歡覺得整個人胸腔悶悶的,微微疼痛。
她輕輕拉過越君行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越君行像是真的疲累了,且有著南意歡在身邊,盡情地沉睡著,貪戀著這一刻的暖意和放鬆。
……。
知道今日註定又是一個多事繁忙的日子,南意歡輕手輕腳從榻尾下地,穿好衣物,替他重新掖好被角,出了房門。
她看了看,只有夜竹守在門外,沒有風嫵的身影,不由瞭然一笑。
想來昨日,風嫵也還是依舊沒有逃出某人的魔掌。
關於風痕和風嫵倆人這種既彼此歡喜又常打常鬧的小兒女感情,南意歡和越君行也是樂見其成,她甚至還跟越君行提起過,要不要乾脆由越君行開口替他們把好事給辦了。
可是越君行卻道說他早已私下問過他們,可是倆個人都堅持說要等越君行的大事初定後,才提倆人之事。
南意歡簡單洗漱後,留下夜竹在門外候著,以防越君行醒來找不到人,自己獨自往西院走去。
雖然在進宮前她已經和楚蘇說好,那日楚蘇在皇宮中見到宗帝時也算配合。但南意歡估摸著今日宮裡肯定會有人來安排楚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