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做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也說不一定呢”
見南意歡不說話,沈星辰又繼續道“你也知道,越君行雖然在暗裡也有些力量,但如今北越宗帝仍身體康健,朝政又多倚靠雲相那一脈,他在朝堂明面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助力。雖然他是我朋友,但是你選他,我也不得不說是一招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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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來了,你我聯手
聽到這裡,南意歡懶懶一笑,“算了,那個越君邪有些時候和秦陌太像,總讓我生不出太多好感來”
還有個原因,她沒說,那是因為,自從上次共同合奏一曲開始,她就覺得這畫面有些熟悉,也覺得對越君行似乎有種莫名的熟悉和安心感。提到越君行,她腦中不自覺又想起那夜見到的那張蒼白的面孔和臥房內凌亂的一幕。
沈星辰看著南意歡,微微一嘆。
片刻,南意歡抬起頭,姣好的長眉輕輕一挑,似笑非笑道“難不成皇兄你也是被皇妹我美色所惑,才如此幫我的嗎”
沈星辰微怔,指尖輕彈南意歡額頭,疼惜道“傻丫頭,我最怕的就是你讓仇恨吞噬了所有原本善良的內心。你是我血脈相連的妹妹,也許,皇室傾軋在中原隨處可見,但對我們東祁來說,皇家只是一個給百姓帶來更多舒適生活的引航人而已,皇位於我,更多是隻是責任,而非肆意而為的權利。
南意歡這才嬌俏一笑,剛才本是玩笑話,她現在無比感謝上蒼,奪走了她的一切後,終又還給她一個溫暖的,可供躲避風雨的棲身之所。
至於棲情之所嗎,她不需要。
所以,越君邪再好,於她而言,也只是個比陌路人熟悉些的朋友而已。越君行再高冷,於她,卻是在艱難復仇之路上需要攜手同行的合作伙伴。
至於,越君邪對皇位的淡泊退讓是真是假,她暫時不想去探究,她首要應對的是陰沉不定的老皇帝和野心勃勃的離王,她要笑看以往所有手染南氏鮮血的人們痛苦哀嚎,然後直面那個站在南楚最高位上,軟玉溫香滿懷的陌路人。
這一路,註定艱難險阻,誰若阻她,必欲除之。
“通商之事議的如何,老皇帝困你這麼多天”南意歡放下手中玉筷,問道 。
“都議的差不多了,通商本就是於兩國都極為有利之事。只是造船術乃是東祁不外傳之秘術,因此,我只同意在東祁境內幫助他們打造一批海上船隻,供他們組建商隊和戰船之用”
“船乃海上商運最根本之命脈,那老皇帝就這麼輕易地同意將命門仍交在你手上”
沈星辰淺笑“他當然不願,只是目前暫時別無他法,只能如此。而且,他會愈發地想將你留在北越,從你身上下手來挾制我”。
南意歡看著沈星辰那笑意中掩不住的淡淡疲憊,想來,這幾日,老皇帝也纏的她夠嗆,兩人又粗略說了下後續的事,便各自散了回房。
。。。。。。
湛湛長空,夜鵲聲起,暖香融融的內室中輕紗一層層自梁頂瀉下,內裡點著一盞昏黃宮燈,敞口蓮花爐中殘香嫋嫋,絲絲縷縷,一室旖旎 。
一個極輕的腳步聲踏著厚重地毯,穿過一層一層帳幕,兀然一個膚如凝脂,華如桃李的美人出現在眼前,美人顯然剛剛出浴起來,微溼的絲綢般的墨色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鬆鬆用藍色絲帶繫住,身上只披著一件薄薄的蜜桃粉色素錦衫,來人不由氣息不穩,略有波瀾。
女子聽到異常聲響,猛地回頭,身形快速轉入屏風之後,待得看清來人是一身黑衣的越君行後,心頭一凜,臉微微發燙,不禁惱道“怎麼是你,要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就這樣闖進來,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越君行側身站立,目光轉向窗外,幽幽道“公主每次入太子府不也是如此嗎”
南意歡扯過一旁懸著的外袍,披在身上穿戴好,從屏風後轉出來,眉目怒瞪他一眼“那你也真會挑時間”。說完,朝門外看了一眼,見門外絲毫沒有動靜,問道“你把夜竹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