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輸了。
他究竟是輸給了姬鳳夜,輸掉了楚清歡。
想起那個人的時候,皇甫殊臉上露出一絲晦澀不明。
就好像是牙痛,你恨不得拔了這顆牙,可是真的要拔去,你卻又是捨不得的。
腳步聲響起,又是戛然而止,來人沒有說話,皇甫殊猛地抬起頭來,卻不想來人正是自己愛不得恨不得的人。
“你怎麼來了,來看我的笑話?”
其實皇甫殊想問她,自己自問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為何楚清歡就好像是認定了自己似的,一心要將自己置於死地呢?
楚清歡笑了笑,“我想看,當初害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如今卻是怎麼一個落魄模樣,我想問他,後不後悔當初辜負與我?”只是如今,看著皇甫殊咬牙切齒卻又是奈何自己不得的神色,楚清歡忽然間覺得,這些似乎問不問的都無所謂了。
皇甫殊聞言不由一驚,他不明白,楚清歡問這些話什麼意思,自己什麼時候害過她了?又是什麼時候辜負她了,不從來都是她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嗎?
楚清歡看著驚魂未定的人,轉身要離開,其實真的看到皇甫殊淪為階下囚,她忽然間覺得自己似乎和這個人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了。
皇甫殊這輩子最是看重的便是權利,可是他已經失去了角逐帝位的資格,甚至還淪為階下囚,這輩子若是自己不開口,他便是要在這黑牢之中享受著無邊的孤寂。
“楚清歡,為什麼要害我!”皇甫殊忽然間站起身來,他猛地起身,想要追上楚清歡,可是那牢籠卻是困住了他。
楚清歡回眸望去,看著那清俊的臉上露出的怒意,“我什麼時候想要害過你,你喜歡過我?怎麼可能!”
他一臉的質問,似乎正捉姦在床,質問自己的妻子似的。
楚清歡忽然間笑了起來,“皇甫殊,我只問你一句,當初靈隱寺山上,那黑衣人不是你找的?”
皇甫殊聞言一愣,“我沒想殺你。”可是卻是預設了楚清歡的質問,那些人的確是他找的。
楚清歡唇角一撇,“是嗎?你的確是沒想殺我,你不過是想要藉機拉攏我而已,只是這手段,用在了我身上,皇甫殊,你未免也太愚蠢了。”
“我沒有!”他不是愚蠢,是楚清歡太狡猾了,寧願死,都不選擇自己!
“沒有?”楚清歡回身過來,“難道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其中真相嗎?忘了告訴你了,刺客樓的樓主正是我堂兄雲武,當初安平侯府的二少爺宋成述。”
“怎麼可能?”皇甫殊驚道。刺客樓樓主竟然是宋成述!
楚清歡臉上閃過一絲輕蔑,這世間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告訴你另一件事情,不要指望著皇甫無雙來救你了,因為她現在離死已經不遠了。”
皇甫殊最後的平靜被打破,他心中最後的期待沒了,楚清歡就像是最為狠戾的劊子手,一點點破壞了自己的心防,可是最後當自己不再恐懼死亡的時候,她卻是給了最狠戾的一刀。
“你那金尊玉貴的堂妹,如今正在突厥的紅帳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這樣的皇甫無雙還能來救你嗎?”
說完,楚清歡竟是覺得心口異常的輕鬆,皇甫殊他有什麼本事?不過就是依靠著女人而已,前世是自己為他不惜謀殺親夫,是皇甫無雙為他招兵買馬,今生是陳貴妃想要萬人之上,所以他才有今天。
沒了這些,他還剩下些什麼呢?自己前世還真是被他的甜言蜜語給哄得團團轉,所以才會有眼無珠的。
“這不可能!”皇甫殊大聲嚎道,無雙,無雙怎麼會呢,她可是突厥的王后,而且還有北宮公主是突厥的王太后,她怎麼會被打入紅帳呢?
楚清歡唇角一勾,看著外面的錦衣衛問道:“那人可還活著?”
那錦衣衛點了點頭,“還活著,不過……”不過那樣子,便是自己看了都覺得恐怖。
楚清歡多少猜出了他話裡的意思,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們都挺無聊的,不如做個伴好了。”
那錦衣衛聞言不由瞪大了眼,這若是皇甫殊和宋成洛住在一起,那豈不是要被那毒藥折磨的求死不能?
錦衣衛不由一陣寒顫,可是卻還是按照楚清歡的吩咐去辦了。
楚清歡走出詔獄的時候看到了姬鳳夜,那人就站在臺階下,雖然是仰頭看著自己,可是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睥睨。
那是大周即將登基的帝王,如今正應該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