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後文了,倒是經常和哥哥說說話。
似乎那個人的生活再度和自己隔開了似的,“怎麼,肖想八千歲的絕色?”
“八千歲風華絕代,京城女子誰人不愛……啊,哪有,奴婢只是覺得八千歲會站在小姐這邊的,這樣子大小姐就算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小姐也不必怕了。”畫眉微微臉紅,直到發現楚清歡嘴角促狹的笑意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戲弄了,登時大窘,“小姐,你欺負奴婢!”
主僕兩人嬉鬧起來,只看得長廊盡頭,一人愣愣站在那裡。
“雲兄,怎麼了?”看雲劍英忽然停下腳步,楚文瑾不由回頭問去,卻見雲劍英神色不變,搖頭道:“沒什麼。”
楚文瑾覺得自己似乎有催促急了,不由小心了幾分道:“雲兄醫術高明,家母身體抱恙,愚弟實在擔憂,只好叨擾雲兄清淨了。”
似乎自己並未曾見她這般笑過吧,想起適才的一眼,雲劍英不禁有些出神,嘴裡胡亂應道:“應該的。”
楚文瑾不由好奇的瞧了雲劍英一眼,見他眉宇間有些鬱結,猜想定是因為那事雲劍英才愁眉不展的,不由道:“雲兄到底是所尋何人?不如告知愚弟,我雖是離京一段時日,可是尋個人卻也是輕而易舉的。”
自從雲劍英在相府裡住下,卻只是每日裡看看醫書,偶爾外出卻沒有半點尋人模樣,楚文瑾雖是好奇卻也不曾多加過問,只是看這次雲劍英神色有異這才問道。
雲劍英卻是緩緩搖頭,“我自是能找到她的,二公子不必費神。”
知道雲劍英向來不喜歡多話,楚文瑾也不再多說,只是將他往大夫人院子裡引去。
大夫人神色間有些緊張,看雲劍英久久不說話,心只覺得提在了嗓子眼上,半晌才見他收回了手,沉聲道:“夫人夢熊之兆,只是這胎位並不安穩,還要多加保胎才是。”
楚文瑾登時愣在了那裡,他如今早已過了弱冠之年,母親竟又是有喜了?
大夫人先是一喜,旋即又有些擔憂,“先前我有些不確定,只怕是勞師動眾請了大夫又鬧出笑話,所以便勞累雲公子了。”
雲劍英輕輕點了點頭,心道這便算是自己住在相府裡,吃喝用度一概不差,診病便當做答謝楚文瑾罷了。
“母親有喜了?雲兄,還麻煩你給開些保胎的藥!”半晌,楚文瑾也才憋出這麼一兩句話而已,大夫人看著兒子還有些痴痴傻傻的模樣,登時無聲一笑。
兒子果然不如女兒貼心,若是錦繡怕是要細細詢問一番了。
“這是自然。”師父教導他要心懷眾生,就算是師妹她說大夫人心腸歹毒,他卻也是要親眼見證才是,偏聽則暗,他自然是不會的。
楚文瑾親自去四處報喜,雲劍英便是獨身一人回去,只是再度走到那長廊盡頭時,卻不見伊人蹤影,只見一個小丫環在陪著一個公子模樣的人玩耍。
“大少爺,快把奴婢寫的字給奴婢,否則我可要告訴小姐了。”
大少爺?雲劍英微微一愣,他怎麼從沒聽雲劍英說過自己還有個兄長?他一直以為相府大少爺早逝了,只是看這大少爺卻是行為顛亂,似乎……雲劍英微微皺眉,卻見那大少爺倒退著往自己這邊走來。
“妹妹才不會兇我……啊,好疼。”只覺得踩到了什麼,楚文璋登時轉身,連連道歉:“踩到了你,真是對不起。”
柚兒沒想到長廊拐角這邊竟還是有人,登時嚇了一跳,而看到來人自己並不認識,頓時更是害怕,擔心這是相府的貴客,連忙道歉道:“這位公子對不起,我們少爺不是故意的,還請公子鬆手。”
雲劍英正是緊緊握住了楚文璋的右手,神色凝重,讓柚兒覺得眼前的人不會輕易放過大少爺,登時心裡亂入一團粗麻。
“這位公子,你鬆手,我道歉啦。”楚文璋很委屈,他明明都有道歉的,可是這個人為什麼還老是抓著自己?真討厭。
雲劍英卻是神色凝重,見楚文璋神色不似作偽,心底裡不由愈發詫異,開口問道:“你是……嘶……”
原來柚兒見楚文璋被陌生人抓住,竟是下口咬了雲劍英,雲劍英猝不及防鬆開了手,卻見柚兒拉著楚文璋便是往右跑了去,嘴裡唸唸有詞,“大少爺你放心,二小姐一定會保護你的。”
雲劍英頓時愣在了那裡,二小姐?難道這痴傻的大少爺,竟然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長?
芝蘭院,守門的婆子看到柚兒竟是帶著楚文璋慌慌張張跑了回來,不由打趣道:“柚兒姑娘這是被惡狗追了嗎?怎麼跑得這麼快?小心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