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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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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歡慢慢走到八千歲身前,剛想要說話,卻聽到門外的叫喊聲。

“姬鳳夜你個奸賊,你誣陷忠良,殘殺異己,將來你一定不得好死!”

楚錦繡因為被摔得太過於用力,還匍匐地上沒起來,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青年士子,那士子一臉的悲憤,正陷入想要伸手扶楚錦繡,卻又不敢動的男女授受不親的糾結之中。

紫檀靠背座椅瞬間消失在大廳內,砰然落地夾帶著一聲悶哼同時響起。

長袍無風自動,甚至滿室都是那曼珠沙華的味道一般,姬鳳夜緩緩轉身,看著額頭上鮮血直流計程車子不由嘆息了一聲,“楚相,您這得意門生毀了本督的紫檀木椅,您說這可如何是好?”

明明是他傷了人,卻還這般顛倒黑白誣陷人,楚清歡不由想笑,這八千歲,果真妖孽的可以。

“恩師,明明是他傷了我,還這般紅口白牙誣陷我,還請恩師給……”那青年世子正說著,卻是一顆牙齒掉了出來,說話頓時含糊不清,一口血水也噴了出來。

“住口!”低沉的聲音喝止了那士子的反駁,楚錦繡看見來人只覺得心中頓時有了底氣,只是卻沒力氣站起身來。

楚清歡就站在門口,第一眼就看到楚思遠。

早已過了不惑之年,楚思遠卻還是有著年輕時的俊朗,只看他如今眉眼間的模樣,便能勾勒出他過往的風采,只是此時的嚴肅彰示了他大周當朝丞相的威嚴。

“施公子,本督的座椅可以御賜之物,被你玷汙了不說,更可恨的是你竟然還誣陷本督。楚相,人道是世風日下本督還不相信,今日看到楚相高徒竟是這般德行,由不得本督不信吶。”

楚思遠看著距離自己三步之遙的人,從那張臉上他看不到任何情緒,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就算是帝王,高深莫測如宣武帝自己也能猜對帝王的心思,而對這個新貴,自己竟是猜不到分毫。

“那依千歲所言,該如何處置施明?”久居朝堂,楚思遠很清楚談判的時候自己佔據什麼位置才最有利。

“施明?果真是個好名字,丫頭你說呢?”

又把自己牽扯進來了。楚清歡抬眸,卻迎上了楚思遠那探究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帶著不解,還有鎮靜。這丫頭,竟是什麼時候結識了姬鳳夜?只是到底是楚家的兒女,諒她也不敢胡說八道的!

楚清歡尚未開口,卻是有人說道:“施之廣義於人,正大光明於事,不知八千歲以為何?”

皇甫殊聲線溫和,與八千歲的泠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乎霎時間眾人心中已然有了比較高低。跟隨在皇甫殊身後的宋家兩姐妹則是連忙上前攙扶起了楚錦繡,她二人雖是從未見過八千歲,可卻也知道這人的恐怖,又扶著楚錦繡連忙躲在了皇甫殊的身邊。

分明是視八千歲如豺狼虎豹!只是宋靈月卻還是時不時偷看姬鳳夜一眼,似乎又覬覦他絕世容顏一般。

“三皇子錯矣,奔到倒是覺得應當是施治廣義於女人,正大光明於情事才對。都說是紅顏禍水,果真如斯,丫頭可要儲存好本督賞得這簪子,要是有損傷,小心你小命。”他說的輕描淡寫,只是楚清歡卻覺得驀然一冷,這簪子……怕是另有玄機。

“陳貴妃微恙,本督還要去看望,就先告辭了。”說是告辭,他人卻是絲毫不動,似乎在瞧著皇甫殊的臉色。

皇甫殊聞言卻是臉色一變,他早年喪母,正是被陳貴妃抱養,記在了陳貴妃名下。如今陳貴妃身體抱恙,自己卻來參加這壽宴而不侍奉湯藥,可不就是不孝?

“老夫人,楚相,我還要回宮向母妃稟告,就先告辭了。”皇甫殊彬彬有禮道,目光卻是在楚清歡身上停留了一下。

還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楚清歡心底冷笑了一聲。皇甫殊一句話就告訴眾人,他是奉陳貴妃之命前來向老夫人祝壽的,如今自己又心憂母妃病情,便先回去了。

活脫脫一個孝子形象。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虛偽,她前世真是眼瞎了,竟然沒瞧出來。

“千歲爺留步,清歡有事相求。”

姬鳳夜側過身來,卻見楚清歡一雙清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十分堅毅的模樣。

一旁,原本大步準備離開的皇甫殊似乎也放慢了腳步。

“何事?”冰涼涼的聲音,似乎這庭院中的氣溫都因為八千歲這話而降低了溫度。

在場的女眷不由想起方才,楚錦繡的“自作主張”害得自己被丟了出去。如今,這楚清歡竟是也要走楚錦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