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恩惠,我就不信不能……”眼見得愛女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大夫人不由道:“錦繡,我知道你恨這丫頭,可是她如今到底不同往日,你和你哥哥那舉動未免太冒失了些,好在用常樂那丫頭給你頂了罪,不然豈不是你要嫁給承恩侯世子那個廢物?”
楚錦繡聞言笑意斂了去,“這件事,是我和哥哥冒失了,不過母親放心,這次我不過是小懲大誡,楚凝碧對她刻薄的很,她小門小戶里長大,若是會主持庶務就怪了。芝蘭院有周媽媽盯著出不了差錯,可是相府後院這些管事媽媽哪個是省油的燈?還能賣了她面子不成?”
大夫人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是……
“你讓她主持庶務?”她語氣多少有些不滿,楚錦繡卻是笑著解釋道:“母親,老夫人那邊也是盯著的,如今母親和我都有傷在上,她不來主持誰來?何況如今晨曦園那邊還沒佈置妥當,若是出了點小差錯,她在老夫人那裡也難以交差不是嗎?”
大夫人聞言這才舒展了眉宇,只是忽然間想起楚錦繡,不由扭頭望去,卻是扯動了後背的傷口,頓時又倒吸了一口氣,冷汗直流,“是哪個混賬竟然傷了你?”只是看到楚錦繡臉上的巴掌印,大夫人再度吃驚!
“怎麼伺候小姐的,還不快些把上好的傷藥拿來?”
楚思遠掌挄楚錦繡的時候,宋氏已經昏厥了過去,並不知道寶貝女兒也是捱了打,這一眼只瞧得她恨意如火,恨不得把楚清歡和楚思遠都挫骨揚灰了去。
楚錦繡早已經塗抹了傷藥,只是普通藥膏卻是遠不如那宮中聖品珍珠雪肌膏,可惜上次她用完了,這次又因為心虛並不敢去向老夫人討要。
“母親,無礙的,不過是虛腫,過兩日就會好了的。”
大夫人沒想到楚思遠竟是會對楚錦繡下此狠手,頓時咬牙切齒道:“你舅舅和表哥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定要讓楚思遠悔不當初!”
她話音剛落卻是一婆子匆匆忙就跑了進來,滿嘴喊著“不好了,不好了。”
楚錦繡頓時不滿,“慌里慌張,像個什麼樣子,怎麼了?”
那婆子慌忙跪倒在地上,磕頭求罪,見婆子這般,大夫人不由也皺了皺眉,“怎麼了,說吧?”只是心底裡卻是不滿,自己院子裡的婆子什麼時候竟是這般沒擔當了,回頭定是要趕出去的。
那婆子抬起頭來,一臉的慌張失措,看著宋氏慌忙道:“夫人,大小姐,二少爺,二少爺他殺人了!”
大夫人愣了一下,楚錦繡眉頭一皺,“二哥殺人了?什麼時候的事?他不是剛剛還在府……”忽然想到了什麼,楚錦繡倏地站起身來,“難道死的人是柳長琦?”
那婆子聽到這名字頓時搖了搖頭,“不是。”
楚錦繡不由微微寬心,“不是就好,不過死個人,回頭處理了就是,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死的那人知道是誰嗎?”
婆子聞言這才道:“回大小姐的話,那上門的錦衣衛的軍爺說二少爺殺了承什麼侯府的小世子,要,要老爺去詔獄一趟。”
楚錦繡釋然的笑意僵硬在臉上,“你不是說死的不是柳長琦嗎?”
那婆子哪裡見過向來仙女般溫柔可親的大小姐竟是夜叉潑婦似的吼叫,頓時悻悻不敢說話了,趙媽媽見狀連忙道:“大小姐,桂婆子大字不識一個,哪裡知道承恩侯府世子爺叫什麼?夫人,您看這可如何是……夫人,夫人您怎麼了?”
楚錦繡望去,卻不知何時宋氏卻是昏厥在錦榻上,“趙媽媽你好生照顧母親,我去看看。”
會客廳裡並沒有見到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楚錦繡心中稍微一安,好在並非姬鳳夜過問此事,否則……
楚常喜眼尖,第一個瞧見楚錦繡過來連忙迎了上來,“大姐,這位是錦衣衛的同知林大人,說是二哥殺了承恩侯世子,奉命追查此事。”
說到最後,楚常喜不由壓低了聲音。
似乎感覺到有人到來,那林大人緩緩轉過身來,卻是露出一張青銅面具,楚錦繡嚇了一跳,然後才緩緩行禮道:“林大人,我家兄長與承恩侯世子並無仇怨,又怎麼殺人?錦衣衛向來斷案公正,還望能還我家兄長清白。”
“大姐說的是,二哥是保家衛國的良將,又豈會知法犯法,還望林大人徹查此案,還二哥清白才是。”
看到來人,林慕言微微皺眉,好在青銅面具遮掩了他所有神色,“微臣見過郡主,千歲爺吩咐微臣徹查此事,微臣自然會給千歲爺一個交代的。”
楚清歡之前替楚文瑾說話,卻是和楚錦芙唱雙簧定了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