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撒嬌才是最好的。
楚清歡看著金玉公主離開的身影帶著幾分笑意,“沒想到郡主竟然和金玉公主這般投緣,倒真是應了那句話了。”
“什麼話?”皇甫無雙即刻問道,旋即才發現自己太過於匆忙了,以致於讓楚清歡看了自己的笑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是嗎?”
皇甫無雙只想捏碎了楚清歡臉上那惹人厭惡的笑意,只是不遠處是錦衣衛的人在巡邏,再不遠處是柳皇后帶著眾貴女在玩擊鼓傳花的遊戲,即使她有心,卻也不能做出任何事情來。
“楚清歡,你信不信我把這話告訴皇伯父去!”
倒像是小孩子告狀了,楚清歡不屑地笑了笑,“郡主好生大的脾氣,難道沒人告訴郡主,嬌寵固然是好,可是對人蠻橫了容易失去別人的好感的,我想三皇子對此事最是有發言權的。”
聞言,皇甫無雙登時抓住了楚清歡的前襟,臉上滿是警告神色,“你說什麼!”
楚清歡卻是輕輕拂去了她的手,似乎拂去一粒灰塵一般,“郡主真以為你們這般無視禮法,有違人倫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嗎?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有違人倫”四個字猶如驚雷一般,讓皇甫無雙臉色倏地一變,“你怎麼知……你在誑我?”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皇甫無雙臉上閃過殺機,顯而易見。
自己何必誑她,這等事實,是自己前世用自己孩兒的性命換來的,又怎麼會是輕而易舉的一個“誑”字呢?
“人在做,天在看,郡主真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嗎?”
皇甫無雙剛想要再說,卻見楚云溪走了過來,身邊陪著的是她的丈夫,錦衣衛同知林慕言。
“是錦衣衛?”姬鳳夜對楚清歡百般照拂,若是打探出什麼,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只是三哥身邊向來都是心腹,什麼時候竟然有錦衣衛的人了?
見楚清歡不答只笑,皇甫無雙憤憤離去,倒是楚云溪看到這不由有些詫異,“二姐,怎麼無雙郡主很討厭我嗎?看到我來,就匆匆忙走了?”
楚清歡聞言不由對林慕言刮目相看,沒想到楚云溪在他調教下倒也是玲瓏心思了,還真是難得。
“哪有,郡主和金玉公主約好了去騎馬的,大概是約定的時辰到了。”
聽到楚清歡提及金玉公主,楚云溪不由神秘兮兮道:“二姐,慕言告訴我說,陛下有意讓無雙郡主和親,你不必擔心了。”
林慕言竟是連這話都告訴楚云溪?楚清歡眼中不由多了些打量,卻見林慕言正在巡視四周,目光中帶著幾分凝重。
“多謝四妹,不如去那邊和五妹她們一起玩,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楚云溪剛想要提出送楚清歡回營帳,卻見畫眉和蘇綰已經走了過來,她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夫君,卻聽見林慕言輕聲道:“去吧。”
聽到這聲音,不知為何她心中忽然間鎮靜了許多,好像所有的不安都被一陣秋風吹散了似的。
下午的騎射比賽楚清歡並沒有去看,只是聽到比賽結果的時候她不由一笑,皇甫無雙這是怕太出風頭而被宣武帝看中,所以才故意讓了万俟琳兒一局,屈居第二嗎?
只是固然避了風頭又如何,帝王的心思不會因為你這小小舉動而做出改變的。
是夜,營地上再度是熱鬧非凡的篝火晚會,金玉公主更是拉著皇甫無雙一夜不曾鬆手,聽到姬鳳夜竟是對自己這般事無鉅細地描述,楚清歡直懷疑姬鳳夜該不會是被畫眉附體了吧?
“怎麼,莫非本督臉上長出一朵花不成?”
美得你!楚清歡心底裡默默說了一句,旋即卻又是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已經定下了來?”
林慕言既然會對楚云溪說出那等話,自然是十拿九穩的了。只是這絕非只是因為那金玉公主對皇甫無雙格外親熱的緣故,楚清歡直覺:這其中定有其他原因。
“看來,慕言倒是真的挺寵愛自己的小媳婦的。”姬鳳夜笑了起來,“難道你對本督沒有信心不成?”
楚清歡也笑得燦爛,“怎麼會呢?清歡向來對千歲爺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這自然是一句假的不能再假的話,姬鳳夜卻並沒有拆穿她,反倒是笑著道:“如今突厥政局並不穩定,老狐狸想要趁機奪回北疆三州,所以和親是最好的迷霧,知道嗎?”
宣武帝竟然是打了這個心思,難道是從當時信北王趙楊要求與長公主完婚,宣武帝就有了這個主